沒了半顆内丹,還敢說這種話,簡直嚣張至極。
不過很多人對此感觸不深,澤沐然這種體型的妖怪,吃人形同嗑瓜子。
到現在還沒有人哪個宗門趁機跑出來說要讨伐他,隻能說,即便他真的猶如傳聞中那般身負重傷,也是惹不起的。
今日,他們就看見了,如此多的馭鳥,眼線遍布山門,對于精神靈力的消耗都極為恐怖。
能随随便便幹出這種事,這要是能算身負重傷,那他們這些人豈不是先天殘疾。
至于傳言,并不可信,至少今日他們都親眼見過了。
像是澤沐然這樣的人,殺人比捏死蟲子還容易,而且,大家都在猜測,澤沐然身負重傷,為什麼沒發生什麼一整個王朝連鍋端的大事,這是最奇怪的。
妖,身負重傷,九成要到處吃人休眠療養,先恢複體力,在閉關修煉。
結果他這樣大搖大擺的抛頭露面,甚至幹脆都不完全以人身示人。那招搖的羽翼長尾,就好像在說,我就是妖,都快來打我呀。
至少,有史以來的傳聞,就算妖帝受重傷,要麼是以人身僞裝成人,要麼是以原型躲藏。像他這樣招搖過市的根本前所未聞,說他身負重傷,鬼才信。
而且之前就傳他走火入魔,元氣大傷,結果幹的事一件比一件歎為觀止。
隻身一人幹掉一整個荒古世家,吞掉不知道多少個王朝,還在那種情況下打死兩個魔尊吓跑一個。
如今,記憶也恢複了,說他修為大增他們到是敢信,說他快不行了誰敢信。
事情解決好,澤沐然也不在馭鳥,令其飛向異境,進入他的地界後抛下鳥屍。
衆人離席,墨軒逍遙心急去看扶蘇,澤沐然行半路便不見了影子。
墨軒逍遙找不到,便無奈去見淩霜。
悠然心急如焚,她追問到底是怎麼了?突的一隻鳥飛入室蹦蹦跳跳。
淩霜伸手,那鳥飛上去縮起一隻腳,淩霜眼尖拆了信,當即起身:
“常氏死了,屍身和人都在密室裡,要我們抓人時小心,有布殺陣。”
墨軒逍遙蹙眉,今日是少了一個人的,但是澤沐然說他日後會解釋,于是便沒有多問。
這個人,墨軒不執,是墨軒扶蘇的父親,而常氏,是他的夫人。
正好,墨軒逍遙把悠然留下照看扶蘇,而且柳長老也快到了。
扶蘇的情況已經穩定,但他這傷口不會好太快,他隻能躺個十天半月,若不是墨軒逍遙即時趕到出手,扶蘇怕是要一命嗚呼。
等他們到的時候,墨軒不執已經自密室出來有一會了,他聽着家仆彙報中庭之事,既後怕,又覺得逃過一劫。
所以,他其實根本不用這麼擔心的不是嗎?隻有他逃過一劫,那不是說明淩霜真的把這件事壓了下來,誰也不知道嗎?
墨軒不執突然開始後悔,他埋怨起淩霜與他兄長也不把話說明白,害的他吓得要死幹着急,對了?扶蘇呢?這小子跑哪去了?得讓他閉嘴才行,這件事,不能讓别人也知道。
墨軒不執下令去尋,然而江滿吟與其餘幾位長老似乎也在離開時收到澤沐然的指示齊齊趕來。
墨軒逍遙一問,便知他們都是為了一件事,段桑延還不解:
“他殺常氏做什麼?”
等到了地方,剛巧碰上人在院内,血迹從室内蔓延而來。墨軒逍遙知道,那是扶蘇的血,從痕迹上來看,是人掙紮着跑出來的樣子,還跑了很遠,血量驚人。
頓時,幾位長老紛紛拔劍,墨軒不執二話不說轉身就朝密室跑,衆人一下明白,這人有鬼。
江滿吟出劍,蘇甯甯以紗绫攔截,淩霜則是沖入室内,朝着那墨軒不執沖向的位置開境探查,以内力轟出一掌,直接将僞裝的書牆轟出一個大洞來。
墨軒不執頓時慌亂,墨軒逍遙祭琴,以琴音鎮神,一下子将人定住,段桑延頓時起符催動法器,将人五花大綁。
淩霜抱着屍身跑出來,衆人一看,沒錯,就是常夫人。
衆人詢問淩霜裡面還有沒有,淩霜隻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