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夏時竹一臉委屈,嬌聲道:
“好姐姐,我這次也想聽你說。”
淩霜心中不快:
“你大了,不要總是撒嬌。”
赤夏時竹眼巴巴的眨了眨大大的眼睛:
“求你了,你知道我就等這一句了。”
淩霜輕咳,負手而立:
“我會……我會一直等你回來的,所以,所以……求,求你一定要回來見我。”
赤夏時竹一臉壞笑:
“還有呢?”
淩霜覺得臊的慌:
“要回來,給我講外面的故事,所以……别死……”
赤夏時竹哈哈一聲抱上去,結果隻是撲了個空栽了個跟頭,那虛影躲得極快,至上漂浮翻身越至一旁,赤夏時竹委屈的滿地打滾:
“抱一下有什麼不可,好姐姐,你真無情,我們都這般熟了。”
淩霜有些窩火,她還耿耿于懷,因此多番防備:
“你明知不能碰我!”
赤夏時竹有些失落:
“好姐姐,你也知,既能被列入族長候選,我的修為又怎會弱。隻是此次一别不知多久,我實在想你。”
淩霜回了刀身旁,背對着人,聲音冰冷:
“你知道原因,你該走了。”
赤夏時竹有些慌張的爬起身來:
“可我不在乎,隻是一點,一點能怎樣?”
虛影消散入刀,不見蹤迹,赤夏時竹呆呆望着那刀身,心中痛楚。
他曾經因好奇突襲過一次,因為他想知道這虛影自他身體中穿過到底是怎樣的感受。
那感受雖不好,但遠遠不及訓練所受的那些苦。
冰冷穿過肌膚,骨髓,一直到靈魂,徹骨寒自身軀之間穿過。
那是陰冷的死亡,帶着蝕骨煞氣,最終化于他溫熱的心跳,身軀,以及心法流轉之間。
雖略有不适,但也沒什麼,唯一可以用意外來形容的是,他在緩過神的時候,已經被拖出塔外。
他在不知不覺之間失去神志,上了棺椁,試圖拔刀,是蘇台把他撲下來的。
以蘇台的描述,是淩霜率先發現不對,當她看見自己跳上棺,當即嚴厲的呵斥他不要胡鬧,立刻下去。
她攔了他好幾次,結果都是穿過他的身軀,直到蘇台把他撲下去,情緒才算冷靜了些。
他們是被攆出去的,淩霜發了火,叫他們快滾,所以蘇台把他拖了出去。
後來很久,他們在去,也沒見到她現身,好不容易将人騙出來道了歉,她卻總是離他們兩三米開外,不願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