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咬一口,一會藥湯你喂我。”
一擡頭,就是澤沐然那一臉賤笑的模樣,格外氣人。門外不遠處傳來有人走動的聲音,墨軒逍遙先是一愣,很快掙紮起來:
“你放開,唔…嗯……”
腕處傳來一陣劇痛,墨軒逍遙忍不住輕哼,但很快感受到更多的是麻痹,像是某種毒通過獠牙注入手腕。
門前的端木家弟子端着藥湯,更是一臉緊張,既想看又不敢,這這這……太美豔了些……
隻見那院内正門前,連門都沒有合,墨軒家主被那妖物壓在地上,二人貼的極近,而且那手的位置!就是不應該放在的位置上動作。
還有那一臉羞紅倔犟的神情,和那眉目含笑的戲谑,實在是……一言難盡。
那弟子腦袋嗡嗡作響,迷迷糊糊大喊道:
“醒!醒酒湯來了!”
說着他便大步上前,看都不敢多看,放下湯藥,立刻倒退數步。
墨軒逍遙見其神色,頓時就意識到對方誤會了什麼。
他擡腳去踹澤沐然,卻被反制,忍不住輕輕痛嘶了一聲,那弟子就好似聽到了什麼催命符似的,心中默念沒眼看沒眼看,大步沖到門前攏了門跑了。
澤沐然松了口,反手去拿那一碗藥湯就要一口飲盡,墨軒逍遙蹙眉,他聞到那藥香實在不正常,擡手正要制止,澤沐然卻将那碗湯藥遞到他面前,眸光微眯:
“爹,你哄我喝啊。”
墨軒逍遙這才接過碗,湊的近了,微微一聞,更是臉色大變。
不是尋常解酒的藥,而是某種特大份量使用迷藥才應有的解藥,而且這其中不知為何還有别的劇毒。
他心中大驚,張口欲言,卻感覺小腹癢癢,是澤沐然在寫字,他寫:
“不要聲張,我們回房,你掙紮時把碗打碎就好。”
墨軒逍遙點點頭,但卻不知道如何演,于是乎澤沐然便抓他癢處,墨軒逍遙青筋直跳,恨不得一腳将人踹死:
“你幹什麼!”
澤沐然哈哈大笑: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
說到這,澤沐然目光下移,肆無忌憚的掃下。
不必多說,根本無需去演,墨軒逍遙便已然忍不住一碗湯藥砸下去,澤沐然扯着人:
“爹,你把藥砸了,你哄我喝什麼。”
墨軒逍遙當真想抽死眼前的混蛋,澤沐然卻嘻嘻哈哈的抵着他跟個狗皮膏藥一般。
澤沐然以口型示意,回房,墨軒逍遙羞着臉,别過視線,搞半天才羞澀道:
“至少,回房。”
澤沐然哈哈笑着拉着人入了屋,掩上門,跌跌撞撞将人推搡至床榻之上,寫:
“你放心,待我屏蔽好此地聲音,沒人聽得見。”
布好障,澤沐然便翻身榻上一躺,随意擺擺手:
“好了,不必在演了,他們聽不見了。”
墨軒逍遙起身,理了理衣裳,伸手去摸澤沐然的脈。
澤沐然眼疾手快抽了手,不讓他診:
“我無事,就是覺得有些醉。”
墨軒逍遙蹙了蹙眉,倒是冷靜下來不少:
“那麼濃的解藥,他們到底是給你下了多少。還有那毒,端木家主難道是想殺你。”
澤沐然抓抓頭,背過身,随意自儲物法器裡拽了一瓶翠綠色的清竹瓷瓶,丢給墨軒逍遙:
“端木春休可不敢殺我,是誰幹的我心中有數,我先化化那些迷藥,你身上的傷,暫且用這個對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