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老輕哼一聲,攔住衆人,也道:
“開門見山吧,你叫我們來到底是要做什麼。”
澤沐然并不客氣,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放在桌上,對衆長老道:
“我打算讓他睡上半月,用這個。”
周何長老聞言也是怒道:
“你什麼意思?!”
楚長老攔住人,使了個眼色,衆人暫且不予動怒,楚長老問道:
“如故,家主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柳長老也道:
“他似乎操勞過度,心脈有些受損,而且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問題,修煉可能還出了一些岔子。”
澤沐然幹脆利落:
“心法導緻的,他最近應當很久沒有修煉過,平日應當也沒空撫平心火,有走火入魔前兆。心火過于旺盛損傷了些許心脈,并不嚴重,不過不宜再拖,走火入魔之前他身子會先垮。”
衆人面露驚異之色,但轉念一想,此人正是因徒手煉丹名聲在外,想必醫術了得也是常理之中。
蘇長老蹙眉:
“你将我們所有長老叫來,難道隻為說此事?”
方同風長老聞言也是有些急了:
“怎麼能叫隻為說這個,家主病倒,我們做長老的不也應該分擔一些。”
柳長老也看向澤沐然,目光不善:
“不,蘇長老說得對,如果隻是這樣,隻要讓家主好好修養便可,你卻将他直接迷暈,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澤沐然敲敲桌子,道:
“江滿吟活不過兩個月。”
衆人頓時臉色一變,在場長老大多對江滿吟的情況有所了解,雖然家主并未言明,但他們也隐約猜的到。
澤沐然繼續道:
“不過,有我在,幫他吊命幾年還是綽綽有餘。”
衆人靜靜等待,他們又不是傻子,澤沐然肯定還有後文。
澤沐然繼續道:
“我會附帶幫你們調養家主的身體,在半月内暫時接替他的位置。”
周何長老第一個反對:
“不行!就算我們的确有求于你,但此事還要請家主醒來定奪。”
澤沐然啧了一聲,衆人也是心中一抖,柳長老立刻道:
“高人請恕我冒犯,家主他的情況并非糟糕,他隻需修養便可,我們做長老的也會撫琴幫他撫平心火排憂解難,還是不勞煩高人了吧。”
澤沐然聞言拍手稱好:
“嗯,我覺得柳長老說的特别的好,那麼如何挽救江滿吟的性命,我看就交給你如何?”
柳長老臉色一變,也是心驚後怕: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江長老的事還請高人……”
蘇長老抱臂,冷哼一聲打斷道:
“少吓唬我們,你想做什麼?墨軒家這點産業就那麼一點肉,都不夠你塞牙縫,我早就不覺得你是什麼好人,你到底是什麼意圖。”
澤沐然故作驚訝:
“哦?我不是把意圖說的很清楚了,我想在半月内接替你們家主的位置,替他排憂解難,調養身體。”
楚久歌長老開口道:
“暫且不說這半個月要如何對外宣稱家主狀況,既然你說想要幫忙,那為何一定要迷暈家主。”
澤沐然點點頭,語氣平淡,但卻内容卻很是犀利:
“當然是……因為你們太沒用了,要是你們真的替他分擔點什麼,我看他也不必累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