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冷哼一聲,根本不用墨軒逍遙言明何事,便知一定與那江滿吟脫不了關系:
“不幫。”
墨軒逍遙臉色難看,也是心中帶氣:
“你要什麼,我們出的起。”
澤沐然冷笑:
“好大的口氣,那你把淺戈弄活過來,免得我被人狠狠記恨。”
墨軒逍遙聞言也是一臉震驚:
“你……你難道一次都沒回去看過?”
澤沐然一臉古怪,怎麼聽這話還有别的意思?
“什麼意思?”
墨軒逍遙覺得好笑,他居然隻因賭氣說再也不回去,便真的一次都沒有回去:
“他沒死,還在你買的院子裡活的好好的。我對他人說他在牢中病死,無人知曉真相。更何況你欠我的,這次,你不幫也要幫。”
澤沐然也是一怔,此話一出,惹的他心裡癢癢好像有小貓爪子撓,他現在立刻馬上就想下山去看看。
但不能幫,并非隻是因為他與墨軒逍遙置氣,關鍵并不在此,雖然語氣微微緩和,但态度卻仍舊堅定:
“那也不幫。”
澤沐然伸手去摸茶,掀了一點面具下了遮掩法子賭氣喝了一大口。
墨軒逍遙蹙眉,心說你怎麼這麼小心眼,我沒惱就罷了,你竟反倒與我置氣起來沒完沒了:
“那我就告訴淩霜你是她真正的親人。”
澤沐然一口茶水噗了一地,險些沒被嗆死,暗自記下這筆賬,他稍後就去找淺戈那個嘴不把門的算賬。
澤沐然打算裝傻:
“你說什麼胡話。”
墨軒逍遙不吃這一套,他沒少抽空拜訪淺戈,多少還是知道一點澤沐然也一直都在瞞着淩霜:
“你遮遮掩掩從來不敢掀面具,每次在我這便用桑果汁染發色,不就是怕我識出你的樣貌與淩霜像似,怕淩霜認出你來。”
澤沐然将茶杯啪的一撂:
“墨軒家主真會胡思亂想。”
墨軒逍遙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幹脆利落從容不迫:
“你現在就摘下面具,證明我說的是假的。”
澤沐然咬牙,這是認準了他就是,一定是淺戈多嘴,否則墨軒逍遙為何如此肯定,一口咬死:
“我這人容顔傾世之美,我擔心你看上一眼,便會無法自拔迷戀上我。”
墨軒逍遙暗罵澤沐然臭不要臉,一把年紀說這話也不知道害臊:
“那你便認了吧,你是為淩霜而來,不管是淺戈還是淩霜,你都欠我人情。”
澤沐然不快:
“怎的?你難不成還想叫我也認你做爹?”
墨軒逍遙聞言也是一愣:
“你是她兄長?”
澤沐然輕哼,想了想,早認完認都一樣,也就是今年的事,要麼他也打算在仙門大比之後與墨軒逍遙這樣說,這才道:
“差不多。”
差不多?墨軒逍遙聞言也是有些摸不着頭腦,什麼叫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