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畸變這一層來講,其實也不是沒有好的,也有正向的畸變,隻是往往很少。
其中人與其他非人血脈的結合,所誕生的子嗣也有化不了形的,但多少會有一些特征十分明顯沒法通過化形來遮掩,隻是也很少見。
澤沐然在此提到了蛇的血脈,蛇平時都是收起來的,外表上看,這方面就和他們一樣看着好似沒有一樣。
淩霜點頭,問他打算什麼時候與墨軒逍遙講。
澤沐然回絕,他還等着放長線釣大魚,并且叫她也暫且繼續裝着,并且麻煩裝的像一點,至少不要在今年壞他大事,遮掩手段也必須學起來。
澤沐然講了些基礎的遮掩法子,叫她現在就開始遮掩練習,澤沐然思索片刻,突然摸了摸下巴,回過味來:
“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太心急了,難道是悠然和你說什麼了?”
淩霜不語,全當沒聽見,隻要澤沐然不問第三遍,不答也沒什麼。
又過了兩日,淩霜在柔水心法的運用上已經無礙,澤沐然便提出教些有趣的,不過和長刃刀重鐮一樣的規矩,不能在人前使用。
澤沐然下了障,淨地不适合他抓動物來示範,因此最終還是選定了竹林。
澤沐然先讓淩霜自己熟悉熟悉先前教過的招式,沒過多久就澤沐然就覺得閑得無聊,翹着二兩腿靠在翠竹旁一副懶散自在模樣:
“我說,要不要我教你怎樣更像女子一點,我發現你最近是不是有些過于放飛自我。别的不說,這音線總要壓一壓吧,這麼和我越來越像了。”
淩霜蹙眉:
“我選了以男相示人,聲音我也不知何故。”
澤沐然心中暗想,那這個她是不是現在就應該改成他?反正淩霜已經選了,聲音再怎麼壓也會慢慢有所變化。
不過,要麼淩霜不上遮掩之術也瞞不住,本的他就沒有女子那般的曲線,平日又總是不苟言笑。加上墨軒家弟子服飾男女都一樣,若是沒人告知,怎麼看都像是翩翩少年面容俊朗,不苟言笑的冰冷美人。
澤沐然抻了個攔腰,從地上爬起來,吊兒郎當晃晃悠悠的從竹籠裡抓了隻兔子,碎碎念:
“成吧,嗓子你夾着點,我的計劃要是失敗,墨軒家可就要倒天大的血黴,你最多在裝半年便好,好自為之。”
澤沐然随手扔出兔子,放任跑出去好遠,這才擡手道:
“看好了,柔水心法的衍生之一,控血。”
澤沐然随意輕輕揮了揮手指,幅度很小,不過兩下敷衍的很,那兔子卻頓時四分五裂炸開來,血肉橫飛。
淩霜蹙眉,他總覺得,澤沐然教的招數都特别的血肉模糊,很暴力。
暗镖,萬箭穿心,重武,将其砸爛,馭光,制造炸彈,控血更是當場炸裂一灘模糊碎肉。淩霜沉默的看向澤沐然,懷疑這就是他的變态樂趣。
澤沐然得意笑笑,又抓了一隻扔出,擡手随意指了指便收了手,那兔子竟然詭異的僵在那裡動彈不得。
澤沐然看向淩霜,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他是不是稍微向後挪了點,怎麼感覺有點嫌棄。
罷了,這不重要,澤沐然繼續講解演示招數:
“這控血其實不難,不止可以讓其從内部炸開,還可以這樣控制其行動,當然,還可以這樣。”
說罷那兔子脖頸之間突然血水噴湧,血像是被抽取而出一般,漸漸在其身子上方彙聚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