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另一桌有人站起來憤憤不平:
“你胡說,當時明明是老祖與那人相互斟酒,二人相談甚歡,怎麼到你嘴裡就成我們家老祖隻給他斟酒了?”
澤沐然一看,原來是子舒家的子弟,隻見那一桌子舒家弟子紛紛附和就是就是。
那青衣小弟子也不好意思的道歉,隻說:
“諸位莫怪,莫怪,這話也是從他人那聽來,做不得真。”
兩撥人這才紛紛落座,隻聽那紫衣女修突然問道:
“那高人是男是女?高矮胖瘦,外貌又是何樣?”
那青衣小弟子想了想說:
“我師兄說那人一頭烏發,面帶無面白瓷面具,一襲紅衣暗金紋繡花,身形略高,偏瘦,隻是看不出男女,但我想,身上既然是牡丹繡花,又是穿紅,應當是是女子吧。”
此言一出,就聽子舒家弟子那邊一位女修冷哼一聲:
“滿口胡言。”
那青衣弟子不悅:
“你若是知道,那倒是你來說,我師兄看的真真切切,衆多門客也是看的一清二楚,那裡胡言?”
那子舒家女修道:
“我自是知道,家宴上,那高人是位男子,一頭銀發如天際銀河那般璀璨,膚白勝雪,面容俊美,一雙眸子是更是犀利金燦,如寒霜冬至,如蛇如鷹。”
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那女修突然臉紅了,不在說話坐了下去。
先前與那青衣少年在一起的另一位白衣修士卻好奇發問:
“那後來呢?那位高人去哪了?”
子舒家弟子有些生氣,道:
“我們都快說了幾百次了,那高人真不在我們子舒家,那日家宴剛開席沒一會,他才喝了幾杯酒就喊煉丹太累要去休息。我們家老祖命家主親自相送,結果出了宴廳扔下家主直接走了。後又過了兩日回來一次,待了半個時辰都沒有便又走了。”
那青衣小弟子問道:
“那高人回去做什麼?為何又走了?”
在他身側的另一名女修突然激動道:
“這個我知道!據說是子舒家為答謝那高人助老祖突破開了家庫,然後那高人最後竟隻抓了一把金葉子就離開了。”
衆家弟子面面相觑,似乎都對此傳言抱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