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廖的組隊想法一提出來就遭到了沈夕夏的反對,同時沈夕夏提出了另一個方案。
徐廖把目光投向了剩餘四人,試圖用少數服從多數來壓倒沈夕夏。
時栖遲是受到了強烈的暗示的那個,他頂着徐廖的期待和沈夕夏的“你敢支持他?”選擇了棄權。
随即姜南安也棄了權。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白餘凇贊成徐廖的組隊想法,羅春峰贊成沈夕夏的組隊想法,兩方又陷入了僵持之中,彼此誰也不讓誰。
最後的結果是徐廖和沈夕夏來了一次私聊,不知道說了什麼,但讓沈夕夏同意徐廖的組隊想法,最後少數服從多數,六人按徐廖的想法組隊。
定好在安全時間結束前在客棧集合,三隊人就朝着不同的方向走了,徐廖選的方向和魔法師所在方向吻合,就決定順道去找魔法師。
上次坐前往魔法師那的馬車距離這一次實在太近了,時栖遲忍不住做了個比較,跟白餘凇一起來的時候氣氛也很輕松,但還是有點要做正式的緊張感,跟徐廖一起來就純屬遊山玩水了,要不是心裡知道自己是在做任務,他都以為這是來踏青了。
“他們都不在了,”剛才還在驚歎風景的徐廖立馬安靜下來,有些嚴肅的看着時栖遲,“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他們不會對你做什麼吧?還是說你發現了什麼,所以判斷不能把這個告訴他們?”
“什麼?”時栖遲被徐廖突然之間的轉變弄得措手不及,“我為什麼不告訴他們?等會兒你說的是那個!”腦子挂機了一會兒又立馬上線了。
“對,我們都一樣,我覺得你可以信任我。因為知道你沒把這事告訴他們,沈夕夏在逼問我的時候我可一字未露,怎麼樣,仗義吧?”
呵呵,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隻是因為擔心他知道了什麼危險的事有所顧忌不敢說吧。
時栖遲懶得裝下去了,直接了當的說出真相。
“你不用擔心,不告訴他們,是因為我也不知道,不是因為我知道了什麼隐蔽的事,”時栖遲打開資料庫,在徐廖面前晃了晃,上面“請輸入密碼”5個大字閃的人眼睛疼。
“沒密碼,打不開,要不是這身衣服和白餘凇這個隊友,我完全不會知道我的身份。我和你的信息量不對等,所以我們不一樣。當然,要是我知道,我肯定會告訴他們的,所以你要不要告訴我們呢?”
“沒密碼?你上次進這遊戲是多久之前啊?連密碼都能忘。”徐廖打開自己的資料庫在上面操作着,他并沒有給時栖遲開放可看資料庫的權限,所以即便時栖遲就在他旁邊都看不到内容。
“不是,我第一次進遊戲,一進來就是上鎖的,”時栖遲放棄偷看這個念頭,轉頭看外面的風景,“沒騙你,這種事沒什麼好騙人的。”
“接觸遊戲這麼久,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這種案例,要不你試試你的常用密碼,說不定就開了呢。”
徐廖把資料庫怼時栖遲面前,時栖遲試着翻了兩下,沒翻動,看來是固定在這一面的,徐廖剛才應該就是在搞這個。
時栖遲注意轉移到面闆上的字,這上面幾個特大号紅字“真實身份者注意事項”。
内容沒多少,時栖遲很快就看完了。
真實身份者不需要做任務,也會得到npc的更多優待。但是不受可殺範圍限制,如有玩家擊殺真實身份者可直接通關。
“所以你和季臨川當時就是為了這個蹲我?”
“是,我和季臨川也是真實身份者,都得為了自己的安全做保障,不久之後會會迎來一場對真實身份者的追殺。”
受害者就在眼前,徐廖就算認為自己沒錯也是有點心虛的。
“你放心,我現在不打你的主意了,不過季臨川還想弄死你,你小心一點。”
“最後兩個問題,你們怎麼知道我是真實身份者的?你和季臨川當時是怎麼聯系的?”
“我和他聯系是靠一個道具,兩條狀态相等的手鍊。一條手鍊的某個位置破損,另一條手鍊相同位置也會出現同樣的破損。手鍊上有兩個珠子,一個是我給他發信号,告訴他:我解決不了,這個獵物給他。另一個是他給我發信号,告訴我:他已經到了,讓我馬上撤。”
徐廖想了想,先回答了後一個問題。
“所以你一開始戴在手腕上的,有兩顆粉色珠子的手鍊就是這道具?”時栖遲想起徐廖走的時候手鍊上的兩顆粉珠離奇消失。
“嗯,”都已經決定說了,徐廖也懶着瞞着了,“這都被你發現了,觀察的挺仔細的。”
“主要是因為第一次見這麼有少女心的男生,所以多看了兩眼。”時栖遲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聽出了時栖遲這話中的暗諷,徐廖白了他一眼,不過并沒有當場反怼回去,而是回答了時栖遲的另一個問題。
“真實身份者之間是能夠相互追蹤的,不過不具體,隻有一個大概的範圍,稍不小心就會認錯。你是我和季臨川反複驗了幾次才确認的,來這邊做任務就是因為王後的真實身份者在這,看看有沒有運氣能夠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