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察發現自從那天他買醉後,簡無就一直有意的避開他,好似他身上有瘟疫一般。
他隐約記得一點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實在不記得自己哪裡得罪了簡無,明明他還照顧了生病的簡無,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被讨厭了?
系統:【或許……簡無恐同?那天晚上,你可是死皮賴臉的鑽進了簡無的被子裡,還嫌棄簡無身上熱,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還是簡無給你準備的午飯。】
蔡察側躺在沙發上,除了“恐同”之外,他沒覺得哪裡做的特别過分。
這裡可是他的家,房間是讓簡無暫時住着,又不代表永遠送給簡無了。
但在“恐同”這件事上,還是他做的欠妥。
接下來的幾天,不用簡無避着他,他見到簡無都會特意的繞道走。
總不能明知别人讨厭他,他還要迎上去吧,雖然他大多數事後都沒臉沒皮的。
簡無從廚房裡端着飯菜走到餐桌前,特意望了一眼客廳。
原本坐在客廳裡玩Switch的蔡察站了起來,視線故意避着他這邊,幾步爬上了樓梯。
蔡察在刻意避着他。
簡無坐在餐桌前,看自己握在手中的兩副筷子,默默地放下了其中一副。
為什麼躲着他?他做了什麼?
還是說蔡察覺察到了他心思不純?
簡無食之無味的嚼着送進嘴裡的飯,腮幫子頂得微鼓,額頭繃出了青筋。
蔡察不可能知道他的心思,蔡察都把他哥的事忘得一幹二淨,又怎麼會知道他的意圖。
那是為什麼呢?
簡無思來想去,隻能想到他與蔡察同床共枕那晚,睡夢中蔡察抱住了他,腿也搭在他的身上,像是爬山虎一樣貼了上來,嘴裡還小聲嫌棄說着“熱”。
他不傻,眼也不瞎,在别墅裡轉一圈,就知道這裡之前還住着另外一個男人,并且這個男人和蔡察關系親密。
先前聽蔡察的父親提到過離婚二字,但那次他站在醫院病房門外,聽得有些不太真切。
不知道蔡察到底有沒有離婚。
若是沒有離婚,他與蔡察睡在同一張床上,還是蔡察主動的,即便蔡察是醉酒後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在他們村子裡,做了對不起丈夫事情的人,可是會一輩子都擡不起頭,被人戳着脊梁骨罵算是小打小鬧,有些人還會當着面被吐口水。
蔡察的遭遇如果是這樣的,那他算是什麼?
野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