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危巍祎的公司後,蔡察害怕危巍祎會追上來,立馬攔下了路邊的計程車,坐了上去,猛喘了好幾口氣。
司機師傅問他想要去哪的時候,他愣了愣,想了一會兒,說了附近一家比較有名的會所。
原文中,他在撞見危巍祎出軌,在危巍祎的公司大鬧了一番後,又去酒吧會所裡買醉,喝到深夜才回了家,他本想就着今天發生的事情去和危巍祎理論一番,可危巍祎根本就沒有回家,留在了公司裡工作了一整晚,甚至連解釋都不願意和他解釋。
有些不重要的劇情可以糊弄過去,但是像這種拿着“公費”去玩樂的劇情,簡直就是千載難逢,不可多得啊,所以他好好挑選了一下,最後選擇了提供優質服務的會所。
他點了兩瓶酒後,侍者立馬明白了他是有着怎樣消費水平的人,含蓄的問他需不需要人陪。
“您要是自己喝酒的話可能會有人無聊,讓人來陪陪也好。”
蔡察點點頭,笑眯眯:“幫我找個漂亮一點的男生吧。”
他也是在做這一行的時候,遇見的危巍祎。
陪酒的主要是拿提成,所以他最先學會的是分辨那些人會揮金如土,又不會對他們這樣的人動手動就。
危巍祎來喝酒的時候,他第一眼就看中了西裝革履危巍祎,明明别人也是穿着西裝,可唯獨祁向燭有一種特殊的禁欲感。
他試探性的走過去,有錢人面對他們的時候,脾氣都不好,尤其是在面對他這種自尊心可以随意被踐踏的人。
危巍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讓他立馬走看,隻是讓他在一旁站着,也不允許他走開。
他見其他人都在喝酒掙錢,而他被晾在了原地,喝不了酒,也掙不了錢,心中有些着急,想着今天是白白浪費掉了。
但酒局結束後,他還是收到了不菲的小費。
從那之後,危巍祎每次來都會點很多酒,而且是最貴的那種,自己不喝,全部都送給他。
他以為危巍祎是要他喝給自己看,雖然他清楚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了,但是這麼多的錢,他撸起袖子,決定還是要勇敢的嘗試一下。
當什麼都好,就是不做窮鬼。
他剛舉起酒杯,骨節分明又微涼的手就将他攔了下來。
他懵懵地問:“怎麼了?”
“喝這麼多,你是想要酒紅亂性?”
他從男人的嚴重看到了戲谑,但唯獨沒有鄙夷,似乎就是簡單的打趣。
他的臉比喝了酒之後還要紅,“沒,沒有的……“”
再後來,他就不用像其他人一樣去陪酒了,因為危巍祎包下了他。
…………
這麼回想一下的話,危巍祎也不是沒有做過好事,不愧是小說中的主角受。
可如今出軌了,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蔡察要的人很快就來了,他微微擡了擡手,友好的讓人過來。
他已經喝過一點酒了,上臉上的很快,一會兒的功夫原本瓷白的肌膚就染着了點點酡紅,像是暈染在櫻花花瓣邊緣的那抹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