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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賣赢也是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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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在幹嘛?”江柏歪了下頭,由于太搞了,不自覺露出幾分笑來。

本以為意識逐漸模糊,目标逐漸清晰之下,自己沒在第一時間切出金身已經夠菜了,沒想到還有高手。

【互演隊是吧。】

【這場戰鬥并非清湯寡水。】

【細節卡止戈。】

【一局不是隻有一個監管嗎,怎麼這把遇見兩個?】

【[愛心]男人的野性爆發出來啦[愛心]】

【服了人家狗哥那麼帥,你跳出來搶什麼戲。】

【快快快僞醬爆他的蛋!】

擊球手特有的蛋比命重要,白溪石獻完殷勤後原地打轉,試探着想回去撿自己的球,可屠夫的威懾力不是蓋的,隻有在原地巡回往複,寄期待于虛僞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直播間,狗哥直播間裡有沒有僞醬的粉絲,快去他那傳個信,我們這邊三缺一,隻要他放我個地窖我就拉他一起玩。”

白溪石還特意加重了語調:“是和狗,哥一起玩哦。”

“滾,要賣鈎子賣你的别賣我的。”遊言罵道。

“我也想賣我的,問題是人家僞醬不稀罕,你看他放不放我就得了吧。”白溪石有恃無恐的十分嚣張。

遊言合上眼扯了扯嘴角,媽的,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他忍無可忍,大喝一聲:“虛僞!你給我咬他!”

在滿頭金星的古董商前留下個貓貓塗鴉的使徒恰好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就竄了出來。

當頭就是一刀。

白溪石飛出去時還在高叫:“不要啊僞醬,大不了我們三個一起也行!”

他一轉頭沖彈幕興師問罪了起來:“你們怎麼回事,沒有把朕的禦旨原封不動宣讀過去嗎?”

彈幕紛紛表示傳了,但傳過去已經清一色變成了【白哥說他不是來拆散你們他是來加入你們】的劣質版。

本來追不到人就煩,這人還敬酒不吃吃罰酒。

江柏輕哼一聲,那就别怪他不仁不義了,向來清冽幹淨的聲音染上了點涼意:“你們讓他看好了。”

随後,牽着人的使徒手一順,把擊球手從氣球上扔下,還專門調整視角确保他能完完全全看清楚,然後當着正在不斷爬動的白溪石的面,擡腿一腳——

無情地踩爆了它。

仿佛聽到咔擦一聲。

這一腳像是踩在了白溪石的蛋上,使他一把抱頭,撕心裂肺般揉搓,尖銳地發出了痛苦的爆鳴:“不!天殺的虛僞你這個賤人,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麼?!”

相反的,這一舉動卻大大取悅了遊言,總算讓他舒坦了些,冷笑道:“好爆好爆,強者就是要這樣狠狠踐踏弱者。”

這句話傳到江柏直播間已經變成了【狗哥說想讓主播狠狠踐踏他】。

江柏滿打滿算,入坑第五人格一年多,能玩出這點節目效果來粉絲已經很欣慰了,甚至有人公開在彈幕上抹眼淚,說老實孩子長這麼大真不容易。

他本人似乎也相當滿意,分明直到方才還嚴肅認真,現在剛爆完就捂上鼻梁,笑得細密的睫毛都有點發顫。

“彈幕别騙我,”江柏直覺刷屏的這句話真實性存疑,微彎的眼底将信将疑,“狼哥真這麼說?”

【騙你是小狗。】

【不敢想象主播要是活在本子裡會被多少人開大車[哭][哭]。】

【我們第五人格的純情男大呀,你們别的遊戲有這樣的競男嗎?】

【地下室走起,可惜不是蠟像師,不然就能開銀帕了。】

【來不及了,就這個吧。】

【樓上的我看你真是餓了。】

“行吧,我估計他也不想走我地窖。”

江柏對遊言還是很了解的,他會考慮白哥的提議不是他不想放遊言地窖,而是他根本就放不了,遊言絕對會想盡各種辦法不當活到最後的人,更别提還有投降鍵這個東西的存在。

遊言不是那種被憐愛了會開心的類型,反而感到很冒犯,他讨厭把他當一碰就碎的花瓶看待的人,最好的關心就是不要被發現。

遊戲畫面中,使徒在擊球手面前逗留少許,反手卻把古董商挂上了椅子。

看着監管依次追死先知和盲女,白溪石都以為快嗝屁了,沒想到峰回路轉,一下子又柳暗花明,整個人都開朗了起來。

“哎,沒辦法,本來我都不想走這個地窖,奈何僞醬太想和我們玩了,當哥的隻能委屈一下。”白溪石興高采烈地在遊言墳前跳舞。

“呵呵,不想吃嗟來之食你就退遊戲啊,在這死裝什麼,得了便宜還賣乖。”遊言皮笑肉不笑。

“我才不退,我退了不扣十四分嗎?直說吧你就是嫉妒我。”白溪石說。

你說得對,本來遊言不是很想炫耀虛僞是自己粉絲的,他覺得虛僞是自己粉絲沒什麼了不起,但虛僞是自己粉絲确實不多見,而且他能走多虧了虛僞是自己粉絲。

但虛僞是自己粉絲早就瞞不住了,既然他要犯賤,那遊言就不得不提到人家肯定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放白溪石一條生路的這件事了。

遊言忍了忍,咬着牙縫一字一句地開口:“這是我的地窖,怕你不知道跟你說一嘴。”

白溪石不依不饒地上嘴臉:“你叫他一聲他答應嗎,再說了,你的地窖你幹嘛不走?”

“我…”

遊言張口,呼之欲出的話卡在嘴邊,硬是沒能放出去,轉而别開臉,斂着眸快速哼了一句:“要是他來我直播間上個艦求我走,那我也不是不可以大發慈悲成全他。”

白溪石沒聽清:“什麼?你說你要出去賣?”

遊言:“…滾。”

說話間,使徒拉貓指向了中場的地窖,這個炸貓跳堪稱完美,觀戰中的遊言仍是從雞蛋中挑出來骨頭。

“轉視角啊拉貓拉睡着了?這跳有用嗎,十字架不早下?”

一生熱愛造謠的粉絲們又一個接一個給江柏帶去消息:【主播,狗哥說你的安沒細節】。

遊言是這樣的,打不過就罵别人。

雖然事後多半不會承認。

江柏不聽聲都能想象此時他在瘋狂诋毀的嘴臉,輕抿唇角,像是終于忍不住似的笑了。

“沒事,本來就是跟他學的。”

學了整整有一年呢。

早些年還在讀書的時候課程緊,江柏自從看過總決賽後,IVL裡哪支戰隊和誰對戰都不關心,隻看哪一場有ETC主屠出戰,就專門瞧這一局。

加上當時版本使徒強勢,他有時間就去榜上屠皇的直播間蹲着,誰打安就看誰,那時遊言的前妻還是雕刻家,左手也不像現在這樣。

而且早期版本國服更容易撞車,經常有看到遊言和一些職業選手排位玩車隊,鬧騰得不行,四跑的局有時會選一個人留下來佛佛對面屠夫,但四殺的局被放的那個十有八九都是遊言。

被粉絲調侃人脈上分也隻是一笑置之,然後一個眼神都不丢給賽後表白的屠夫。

那種唯我獨尊的感覺,好像這位置天生就該是他的一樣。

不過這種态度也惹出很多不良風評,如今已經大有改善,江柏現在想起,似乎都是很久之前的回憶,實際上卻隻有一年多而已。

他感覺自己就像曾經那些個表白被無視了的監管一樣,笑完之後,心裡就有點空落落的。

不知他是對所有人都這樣,還是單純隻讨厭自己。

遊言貌似不怎麼待見他,而且是在對其他人都很好的前提下,但江柏找不到原因,這種事也不方便去問誰,被一心所向的明月無理由地厭憎,是誰都不會太開心。

想着,江柏餘光掃過,看見擊球手從身後跟了上來,輕呼一口氣緩解沉悶,輕輕笑着:“不再刷會兒分?”

話音剛落,擊球手在他腳邊貼了個塗鴉。

這塗鴉上的青黑色省略号logo已經刻進靈魂,一眼就能分辨清楚。

很懂得投其所好。

“嘿嘿,對不起了僞醬,狗哥的地窖,我要進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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