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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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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哥是這本書裡最幸運的男人,女主雖然不愛他,可是作者給了他所有的物質和身體彌補,他可以不停地跟心愛的女主在不同的地方搞黃色,以及各種浪漫的約會和甜蜜日常。作者直到大結局都不舍得讓他受罪,藥咽下去就嘎了,女主還生下他的娃,滿足他的遺願,作者對他的偏愛都藏不住了,隻是迫于世俗壓力隻能讓他死。這種角色肯定會有一大票人喜歡,就算嘴上覺得他該死,心裡肯定也嗑得不得了,不然風雅cp就不會這麼火,還反出什麼姊妹篇,無論是作者還是讀者,嘴上說着不要不要,身體非常誠實。女作者才能寫出這麼爽的龍傲天美強慘男主。”

慕雲霓憋不住笑了:“你這個角度太清奇了。看劉青青的發言,仿佛整個網文圈都烏煙瘴氣三觀不正,就她獨一無二正義,被粉絲捧上天。實際上她才是烏煙瘴氣。”

即便古早小說,她看過不少女主把男主搞死的,而且人家男主也沒有厲聽風這麼惡劣,劉青青寫這本書的時候都什麼時代了,那時候蘇爽甜寵複仇一大堆。”

“老書蟲一眼就能看出這本書的内核,一本投機取巧的霸總虐女小h文,很多劇情都是為了床戲服務,兩頭吸流量。”

紀遇看到他們三個人給出的都是負面評價,疑惑道:“你們都是批評态度嗎?”

慕雲霓:“就事論事,她賦予純惡人主角靈魂和魅力,玩拉踩營銷,最後又和讀者對立,煽動情緒,不過是怕禍及自己。她寫作的走向,掙紮的感情描寫,和字裡行間賦予男主的立體感,以及性張力和香豔床戲,與她本人表現出厭惡男主的樣子完全不對等,我就算讨厭厲聽風,也能感覺出來作者對他的偏愛。”

“我贊成。”李求真補充道:“作者真的厭惡一個角色會把他塑造成什麼樣,參考開局被女主溺死的大壯,那些被男主找來LJ女主的男人,妓院裡虐待她的老變态,還有那三個被她寫死的戀愛腦女配。一本獵奇h文被包裝成正義标杆,一被質疑,她就甩鍋别人。為了标榜自己三觀正,就故意寫出男主讓一堆人LJ女主的作者,她自己就是諷刺。”

紀遇很少看到李求真有這樣強烈的情緒。

“對對對。”慕雲霓道:“厲聽風死後,所有人勸女主生,周一剛還把孩子當親兒子養。我懷疑他被男主奸了老婆、殺了孩子、切了腳趾之後,愛上男主了。所有角色都是用來成就厲聽風的炮灰,劉青青有啥資格擠進人家的賽道諷刺别人,還要吹自己三觀正。”

慕雲霓說上頭了,繼續吐槽:“如果女主不愛渣男能被吹上天,那些甜文爽文複仇都是宇宙之光了。一本把罪犯浪漫化的暴力美學小h文,硬被包裝成标杆,反斯德哥爾摩。”

李求真:“這種披着正義的虐女文,脫離實際地美化罪犯,搞暴力美學,作者隻是在自嗨。看一萬本也比不上去看一個社會新聞。作者為了體現自己三觀正,就加倍虐女主,為了諷刺戀愛腦,還把愛上厲聽風的三個女配都寫得慘死,可是字裡行間給男主找理由,讓讀者認同這件事不怪男主,是那些女人的問題,這種寫作動機跟正義沒關系。”

“用教訓女人的方式來諷刺女人,女配和女主本質上都是被教訓的對象,男主得到的懲罰就是女主不愛他,但收獲一堆粉絲,居然還有很多人覺得正義,站在道德高地霸淩現實中的女人。”

“對。”慕雲霓回應道:“獵物不乖隻是借着女主的嘴說一些看似正确的話,可作者明顯偏向男主,尤其是那三個女配,青粉吹噓是為了諷刺别人書裡的女主、諷刺女讀者、諷刺女作者、甚至諷刺所有戀愛腦女人,嘲笑戀愛腦就跟她們一樣的下場。”

“我的媽呀,這是什麼規訓女人的惡毒寫作動機?那三個無腦女配慘死,女主嘴上怪男主,但哪怕讨厭男主的讀者,都覺得這件事男主沒錯,是戀愛腦女配不顧正義愚蠢獻身,反倒塑造了男主的立體感。男主就是作者的親兒子,她老實承認就是為了搞刺激得了,偏偏要标榜三觀正,反斯德哥爾摩。這是我看過的最惡心的小說,别說跟那些虐文比了,它連av都不如。”

紀遇倒抽了一口涼氣:“真是一個嚴厲的批評。”

慕雲霓:“誰讓她滿口謊言,這種虛僞的操作和寫法,并不是在真正思考和探讨社會問題,而是在利用虐女和性張力來搞噱頭,作者又出來吹噓三觀,批判别人,無形間給女性定标準答案,跟那些把不守婦道的女人浸豬籠是一套思維邏輯,女人得按她的标準選擇正确答案,要不然就是斯德哥爾摩,下賤,造成大衆的認知偏差。”

“因為獵物不乖和劉青青的誤導,很多人把虐戀小說和斯德哥爾摩畫等号,還舉例一些古早文,這些古早文我正好看過,但他們肯定沒看過,否則就不會有這種錯誤的偏差。人家是虐戀情深,是付出和誤會,是悔悟和守護,是痛苦和釋懷,是掙紮和原諒,不是女主被劫匪搶劫LJ了,被歹徒男主虐待出了愛情。劉青青寫這種書來對标那些虐戀情深,要麼這是她好這口,寫得很爽,火了之後怕被罵,就甩鍋給别人,要麼她故意惡心人。”

紀遇揉了揉耳朵,看向慕秉持:“你呢,有什麼要說的?”

慕秉持笑了笑,“我想到一個很諷刺的事情。”

紀遇問:“什麼事?”

慕秉持:“當年納粹組織了一場反頹廢文化展覽會,把幾千幅藝術品放在破敗的環境展覽,目的是為了審判,可最後不但沒達到審判目的,反倒起了反作用,老百姓就是對這樣的“負能量”作品喜聞樂見,納粹感到丢臉,立刻把展覽叫停。”

“還有,新加坡當年做了一個反賭球的警示廣告,廣告裡的孩子難過地說希望德國隊赢,因為他爸爸把所有積蓄都拿去投德國隊,結果德國隊真赢了,不但沒有起到反賭球的效果,反而成了賭球宣傳片,于是這個廣告被撤下來,再也不播了。”

慕雲霓狂笑了起來,“哈哈哈,這跟獵物一樣啊,沒有任何反的效果,反而讓很多人愛上男主。但凡那些起到反作用的宣傳,誰不是嫌丢臉,立刻撤下來。可劉青青嘴上批判,身體誠實地寫姊妹篇,變本加厲地鞏固這對cp,可見她根本就是表裡不一。”

“她要是真反,結果反失敗了,不但不反思,反而趁熱寫姊妹篇,蹭風雅cp的餘熱繼續賺錢,那她根本就沒有三觀,她可以根據利益和輿論随時改變,不擇手段。她要是假反,那她就是個虛僞的騙子,橫豎都有問題。這麼淺顯的事,怎麼一堆人就是看不出來?劉青青說什麼他們就聽什麼,營銷号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我真服了。”

袁正初說:“純惡的男主可以塑造的有立體感,這是吸引讀者的一種手段,可是既然為了吸引人而把男主塑造的飽滿,拒絕臉譜化,肯定會有人喜歡他,作者憑什麼反過頭來定标準答案,批判那些喜歡男主的人?真的很虛僞。既然披了霸總深愛女主的皮,賦予他英俊和深情,那自然會弱化可怕程度,這本書塑造最成功的就是男主,女主隻有臉譜化的正義和清醒,其他人更是工具人。”

慕雲霓又開口:“女主能活到最後,全靠男主愛她,否則她再清醒都沒用。明明女主鬥不過男主,隻能用自己的身體,卻被包裝成清醒智慧,發現男主的弱點。明明靠男主的愛她才能活下來,男主放水讓她調查,卻被吹成她和男主鬥智鬥勇。實際上内核跟我看過的一些虐文一個套路,隻不過人家不搞遮羞布,女主明擺着承認自己鬥不過男主,隻能用身體,然後被讀者罵浪蕩。而汪小雅用身體和男主花式床戲,隻是說了幾句正義的話,就被誇冷靜智慧,女性楷模。”

袁正初:“女大學生晚上會去夜總會陪酒,聽起來很堕落。可是夜總的陪酒女,白天會去上大學,聽起來就是有上進心了,兩個本質是一樣的,可說法不一樣,感覺就不一樣。”

慕雲霓無奈道:“就是啊,人們總是容易被文字遊戲給蒙蔽。這種扛着女性大旗的書,搞出一堆宏偉的立意,什麼女主不愛,是為了諷刺,男人沒有好下場,十有八九都吹牛,寫不出有力量的女性,就隻能寫宏大的标簽,作者靠解釋和貶低别人來支撐。字裡行間所謂的女性價值和力量,隻有浮于表面的臉譜化“強大”。宣揚女人隻有這樣做才是對的,在不經意間定義女性,與之相反的就會被鄙視、辱罵。女人真倒黴,永遠都得活在時代定的标準答案裡。看個狗血小說,想法都得符合标準答案。”

紀遇問:“聽你這意思,你看了不少這種書嗎?”

慕雲霓:“是啊,現在審核嚴,有些題材不能寫,打着反斯德哥爾摩的旗号,就可以盡情地搞黃賭毒黑,或者男主淩虐女主的時候不用心慈手軟,把刺激和暴力拉滿。要是被讀者發現夾帶私貨偏心男主,作者就可以說她是為了正義,為了批判,女主不愛男主,強制愛就是qj,大家不要同情男主,不然就是三觀不正,就是要美化男主,把他寫的又帥又有錢才能起到反的效果。”

慕雲霓哭笑不得,“這是啥?釣魚執法!這種書又能過審,又能滿足“英俊多金、燒殺搶掠的歹徒qj犯愛上我”的幻想,還能踩别人的書一腳,最後把問題都賴在别人身上,作者收獲三觀正的美譽,三赢。”

紀遇:“真有這麼誇張?”

慕雲霓補充道:“搞幌子的就是這麼誇張。人家正經的作品,根本就不會吹自己反斯德哥爾摩、反霸總。自從獵物不乖火了之後,一堆标榜反斯德哥爾摩,吹噓正義,女主不愛男主的書,套路跟獵物不乖一樣。還有古代版獵物不乖,民國版獵物不乖等等。”

慕雲霓這一通輸出之後,另外的四個人都在盯着她看。

“你們不信啊,我給你們找幾本,舉例子。”

她拿出手機翻出一本書。

“這本《惡徒是我裙下臣》,标榜反斯德哥爾摩,男主全員罪犯,但女主三觀正,人間清醒,絕對不愛匪徒,隻為了制裁他們,拒絕讀者審判。結果開局就是香豔床戲,内容是罪犯男主們高大英俊有權勢,深情忠犬,女主勾引誘惑他們,戀愛床戲不斷,女主爽的要死,最後男主們因愛伏法,讀者們心疼壞了,說:“嗚嗚,這本書讓我想到風雅cp,我好痛。”作者說:我也痛!”

“這不是np小h文套路嗎?老實承認得了,又當又立惡不惡心啊!真正的斯德哥爾摩文可沒這麼惡心。這作者明顯是劉青青的粉絲,寫的是山寨版的獵物不乖。”

“更騷的是,她被人揭穿之後,連夜改簡介,寫無cp,無男主。睜眼說瞎話,但的确有人信,這種又當又立的小說連真正的毀三觀h文都不如。”

慕雲霓又點了幾本标榜反斯德哥爾摩的書,一一說來。

“還有這個,男主是毒枭,愛上卧底女主,女主不愛他。可作者掩耳盜鈴,說毒枭不是男主,男主是另一個卧底,但是在劇情實際呈現過程中,這個毒枭的飽滿塑造,和女主的性張力拉扯,分明就是男主的咖位,不就是投機取巧嗎?可有些人就是信。”

“還有這本,總裁強制愛,寶貝别離開我。男女主青梅竹馬,隻要男主表白,女主肯定會和男主在一起,但男主就是要囚禁,強制愛,男主從頭到尾家暴女主,虐待女主,把女主打死了,全文都在塑造男主的心路曆程,最後還給男主寫番外。這是哪門子總裁強制愛呀?讀者發現被詐騙,結果作者寫小作文狡辯,說她看不慣虐文,男女主從來沒有遇見過是最好的,女主就不會受苦。她這本書是為了反家暴,不是為虐而虐,她是愛女人士。她之所以文案詐騙,是因為她的書博大精深,要是不搞文案詐騙就沒人看了。”

所有人:“……”

他們真是見識了作者的多樣性。

慕雲霓滿頭問号:“不是最好的方式就從來沒遇見過嗎?那還讓女主和男主相遇幹嗎?這不是為虐而虐是什麼?這本書連強制愛都算不上,更别說什麼反家暴,男主痛苦地拿着鞭子抽女主,汗水沿着他性感的脖子滾到他八塊腹肌上,這是瑪麗蘇av文,跟反家暴毛關系都沒有。但凡她看過不要跟陌生人說話,她也吹不出這種牛。”

所有人:“……”

慕雲霓滔滔不絕:“還有這本古言,《瘋批帝王強制愛》作者說,狗血無節操,反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反強權,反戀愛腦,為了正義而寫,拒絕道德審判。結果作者反的方式就是瘋狂虐女主,男主全程無敵。說是為了反那些斯德哥爾摩,qj就是qj,不可原諒,強制愛是三觀不正,拒絕戀愛腦,在那裡煽動情緒,結果她對男主心軟,給男主寫番外。”

袁正初笑出了聲:“既然作者都說了這是無節操的狗血文,幹嘛還要标榜三觀正,反斯德哥爾摩,反強權。自相矛盾,又要寫狗血無節操,又要貼個“反”的标簽,顯得自己高貴,被罵不是活該嗎?”

李求真:“這些标榜反斯德哥爾摩,自诩三觀正的作者,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拒絕審判,要不然就是不懂他們的博大精深。對文學作品道德審判的确不好,可是明明是這些作者先審判别人斯德哥爾摩三觀不正,怎麼不準别人審判她們?她們有特權嗎?”

袁正初又補充道:“這些作者知道反強權這三個字分量有多重嗎?先輩們走上街頭反強權的時候,流的都是血和淚!在狗血言情小說裡反别人小說裡虛構的強權,這些人到底是來寫小說的還是來上課的?可把他們高貴壞了。”

“啧啧啧。”慕雲霓譏诮道:“作者還喜歡踩着紙片人标榜自己,既然作者這麼恨,怎麼花那麼大心思塑造自己厭惡的角色,找虐是嗎?明明投機取巧,把别人騙進來看,還要甩鍋。結果給男主寫番外,寫if線,寫姊妹篇,花式消費男主。這種作者比他筆下的垃圾男主都要惡心。”

“還有那種扛着女性大旗的書,作者嘴上說的好聽,女人不是找個好老公才算成功,女人要靠自己,張口閉口女權思想。結果她的文通篇都是女主靠一堆男人愛她,她跟他們玩暧昧,利用男人上位,還吹人間清醒,獨立女性,正确價值觀。一堆讀者被帶偏,覺得這就是正确的女性價值觀,誇作者三觀正。”

“媽呀,她還不如直接說這是一本渣女文,坦蕩點不行嗎?這些人對女性到底有什麼誤解?很多人對一些概念沒搞清楚,随便學個詞就開始亂用,然後支教。”

李求真說:“這種喜歡以自己的作品反别人作品,什麼反斯綜、反強權、反虐、人間清醒、三觀正之類的,作者和讀者要通過貶低别人的作品,或者不停地解釋來擡高自己,還拒絕被批評,那内容肯定撐不起這些标簽,還是邪惡男主獨領風騷,隻能靠女主不愛和諷刺别人精神勝利。”

“對對對。”慕雲霓越說越來勁兒,還有這本書,叫做薄總把太太虐死了。作者标榜自己反斯綜,吹自己的女主絕不犯賤,諷刺别人的作品賤,結果她恨不得把滿清十大酷刑都用在自己的女主身上,家暴、毆打、輪j、拴狗鍊、幾十根鋼釘穿透身體、把女主從高處抛下、堕胎、活摘子宮、跪刀片、縫嘴、打斷腿、把她的孩子剁成肉醬等等,一本書集齊全球虐女之法,結局男二上位。但作者一邊辱罵男主,一邊給男女主寫了if線,一直在消費男主。”

慕雲霓連連鼓掌:“就這讀者還誇作者三觀正,不像别的犯賤腦殘文最後還he,仿佛遍地都是虐到這種程度還he的虐文。要是虐成這樣還he,作者一定是勇士,這才是真的以he為反,提神醒腦。那種标榜“反斯綜”書一開始寫的時候,作者就設定了不會he,所以對女主下狠更手,結果她們偏心男主。”

“我真不如去看he虐文,好歹絕大部分的he虐文,作者想要讓男女主he,多少會讓男主對女主手下留情,最後這種書還會留下一個渣男賤女的标簽,讀者不會意難平。”

紀遇問:“聽你的意思,這些反斯德哥爾摩書在你的眼裡是最沒底線的?”

慕雲霓說:“不是書無底線,是作者的行為無底線。無底線的書我看的多了,不過人家作者有底線,知道自己在搞重口味獵奇,不吹噓自己,本來就是脫離現實的娛樂産物,所以我能接受。”

她隻是惡心虛假和拉踩營銷,有些作者明明享受寫強制愛、寫虐文、寫獵奇帶來的滿足感,明明偏心男主,還非得标榜自己踩别人一腳,吹噓三觀,反斯德哥爾摩,顯得自己寫的是什麼偉大的現實主義作品,搞笑的是很多人相信。隻要有人質疑,作者會立馬跳腳甩鍋。隻準她諷刺别人,别人不準揭穿她。

“這些反斯德哥爾摩小說所謂的正義,根本就經不起任何推敲,但凡腦子稍微轉一轉,就知道這玩意兒還不如那些氣死人的虐文。”

紀遇:“獵物不乖被譽為史上第一反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很多人支持。”

慕雲霓笑不活了,“因為在她之前根本就沒有人标榜這個。複仇爽文或者男二上位,亦或是女性受害題材明明一大堆,隻有獵物不乖投機取巧,踩着别人的作品标榜自己反斯德哥爾摩,可女主能夠活到結局,全靠反社會人格男主對她的愛。内容撐不住,就隻能在包裝和吹牛上下功夫。我以前很讨厭虐文,自從看到獵物不乖,我覺得那些虐文都變得眉清目秀。”

她的話落音,一陣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紀遇的掃描儀,她拿出接通,“喂。”

“我是劉青青,救命,他們……他們在追殺我,是劉律和蘇敏。”

紀遇立刻開了外音,問道:“你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本來開車要去公司,可是我迷路了,眼前都是霧的,我不小心走進了一個森林,手機沒法定位,信号很差,我報警了,可是警察沒來,我現在躲起來了,那個人還在找我,我好害怕。”

手機那邊,聲音是斷斷續續的,信号不好,女人的聲音帶着慌張和哭腔。

紀遇:“我馬上過去,手機不要挂斷,我會立刻定位。”

沙發上的幾個人同時站了起來,圍到紀遇身邊。

紀遇從口袋裡拿出了掃描儀按了一下,空中出現了一個全息畫面,她将掃描儀對接收到的信号進行分析,提取出GPS坐标,畫面顯示一個3D地圖,具體位置。

“她在濱城北區自然森林保護區。”

紀遇剛要往外跑,慕秉持拉住她的手腕,“我和你一起去,帶幾個人。”

“我們也去。”慕雲霓跟了上來,這種刺激的事怎麼能少得了她。

慕秉持轉過頭說:“你們不用去,我派了趙川和另一個保镖24小時保護劉青青,可他們沒有通知我們劉青青失蹤了,你們現在去找他們,他們倆可能也遇到危險了。”

慕雲霓聽到趙川,立刻急了,“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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