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玉飛這一路都沒想過,眼下怎能立刻明白。
隻當是不知哪裡又惹了玉禅,還連忙去追。
絲毫不給玉禅機會藏臉。
“其實那一出客棧鬼影戲還是不錯的,一人分飾四角活靈活現!”邊追就邊找話題。
玉禅哪裡能理他,繼續跑。
“雲隐閣是什麼門派你聽說過沒......喂......還有那個二徒弟究竟來沒來,你也說說嘛......喂!”還隻當那錯,是之前沒搭理她。
......
“情況有變,我必須得入九重天一趟,面見金母上仙。”九顯負手而立,仰望星空。
侍衛趕緊請示:“那這裡怎麼辦?”
九顯轉過頭:“就暫時由你,來主持大局。”
侍衛擔心,有話。
“就這樣定了。”九顯直接擡手止住,不容商榷。“我先跟你通報一下最新情況。”
侍衛隻得把嘴閉上,打起十二分精神。
九顯沒有廢話:“現在可以确定:其一,天主那邊,新教已經對他發起了挑戰。關系到天主與其分身的存亡或者認同,肯定是要确定基督教今後内部秩序的。其二,東正不會插手二者之争,會轉頭開始對□□教,目标直指君士坦丁堡,也就是現在的伊斯坦布爾。”
“呃......就這?”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的侍衛,愣得夠嗆:“沒有其他的啦?”
“沒了。”九顯自然知道侍衛的意思:“新朋友,卻并沒有帶來新東西......”長歎了一口氣,還是略作發表意見,“所以現在我也相信,是希臘那邊出了問題,西方恐還另有大變。”
微頓。
“但千頭萬緒,并沒有任何抓手。”還是要關聯到眼下:“牽扯到墳墓,狀況也一樣,隻能靠你細心。”
侍衛不甘,追問:“老朋友為什麼沒來,有沒有說?”
九顯給與回答:“沒有說出個所以然。”補充詳細,“隻是簡潔地告知,史昂隕落于一次任務......很簡潔。”同樣,再次發表意見,“感覺,連派來的這個新朋友,本身都有問題。”
侍衛聽聞這般,也有些懵了,不由嘟噜:“來者究竟是什麼人?”
九顯似乎有問必答:“我本以為,來的新朋友會是一位西方人。沒想到還是一位東方人......但并不是大明的人,而是日本人。”
“日本人?!”侍衛感到難以理解。
“正好問起,回頭你就自己去見一見吧。”然後九顯就這麼,看似很随意地指派了:“今後你就是他的唯一接頭人。”
但侍衛并不能那般随意,并未立刻領命,而是繼續認真前話道:“如果隻是接頭人有問題,那要不要......通知希臘?重新建立聯系。”
顯然,九顯還是有過認真考量的,一句一頓分析道:“信物沒錯,那就是,雅典娜自己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又看着侍衛,補充,“但沒做改變。”
如此,侍衛慚愧低頭。飛快思考了刻,又轉道:“既然情況這樣複雜......大人,為何還要這麼匆忙請示?不等待眼前局勢先過去。”
九顯目光堅定,并無動搖:“因為他帶來了一封信,雅典娜的親筆信。”
侍衛還待高興。
但見九顯一臉凝重,對這唯一新的補充,并無任何欣喜表情。趕緊按住自己想要發表的見解,嚴肅下來,緩緩抱拳,做出标準領命姿勢,靜聽九顯吩咐。
九顯看過,點頭,默默繼續:“上仙之間的訊息必須通暢,神國的安定遠比其他重要。如今風雲四起,萬一耽擱了重要的事情,我也擔罪不起!”
說完,也不再侍衛應話,大步邁出。
夜空,遠離了地面。
隻是獨自飄蕩在夜空的九顯,還會眉頭緊鎖,隻有他自己能聽聞地自言自語:“史昂!他可是雅典娜為回饋西山金母的友誼而發出邀請,西山金母應邀推薦的西行人之一,不為外人所知。如今死的這麼不明不白,就此上報,實在是......哎!管不了那麼多了。希望,一切能在信箋中,找到答案吧。”
但這話說完,連九顯自己,都在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