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不得不自己認真下來：“去不去嘛！”

靈兒自然不能遂他心願：“不去。”

玉飛強調：“我認真的。”

“我也認真的”，靈兒嚴肅着臉，盯着玉飛。沒一會兒，自己破口而笑，“一隻小妖都把你吓成那樣，異界的妖，那還不直接把你吓軟趴下。”

玉飛一愣，而後嘿嘿壞笑。

靈兒也一愣，然後趕緊反應過來：“我說的是腿！”

玉飛則轉為裝傻充楞，“不然呢？”但立刻雙手投降招架，“别打、真疼，再打你扇子要壞啦。”

靈兒這才止鬧住手，但繃着的臉還是會偶爾止不住笑。但看見玉飛還拿扇子逗她，自然還要伸手去搶。

“還我。”“不。”“還我。”“不。”

又倒在一起，玩鬧在一起。

但很快，玉飛主動停下：“這扇子，是你的兵器？”

“算是，”靈兒趴在他胸膛，柔聲講述。“但我主修音律，那古筝才是主要的對敵兵器。”

“是嘛！”微在玉飛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我覺的我們該要過過招了，”立刻提議，“你看，我還不知道你擅長的是什麼。今後我們，可少不了要配合。”

靈兒又轉過頭來，盯着他笑：“你這是關心我啦？”

玉飛依舊那樣：“沒，我關心自己，怕你拖我後腿。”

“哼！”靈兒佯怒，但卻又放過他一馬。

“你這扇子，是火屬性還風屬性？”沒被岔開，玉飛就繼續着他的前話。

“火與風都有。”靈兒稍有補充。

而後，玉飛突然坐起，認真對靈兒道：“你把寶訣開一開，我試試！”

靈兒微愣：“幹嘛？”

“我就先看看嘛！”玉飛磨她。

“不！”

“為什麼啊？”玉飛糊塗了，這麼小個事兒。

隻見靈兒眼珠子一轉，狡黠笑道了：“也不是不可以。”

玉飛自然趕緊把扇子遞上。

但靈兒還沒說完：“交換！”

玉飛不明所以：“交換？交換什麼。”

靈兒這才偷笑着道出目标，“我知道你藏了塊石頭，每次都怕我看見。”說着手一伸，“我要看。”

玉飛好笑，有些意外：“你眼睛賊得可以啊，什麼時候偷窺我？”

“哼，我才沒偷窺。”靈兒否認玉飛的抹黑，并解釋，“我這扇子從來沒在你面前使用過，還不是讓你看出一些來了，難道說你也偷窺？”

玉飛瞪眼辯解：“你這時不時就拿在手裡，我還用偷窺呀。”

靈兒還以顔色：“那你收功的時候，我偶然撞見不行？又用得着偷偷摸摸。”而且微怒，“别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都看見了。”

說得煞有介事，玉飛微楞：“你看見什麼啦？這表情。”

靈兒趕緊轉身，表情嚴肅：“這可是你要我說的！”

玉飛更楞。但轉念想過，确實沒什麼啊，用力點頭。

“我說中了，你可不許耍賴。”靈兒還在添火。

玉飛自問沒有對不起良心，頭點得像啄米似地。

靈兒微做整理，鄭重道來：“你那上面是不是有字？”

玉飛點頭繼續。

“是女孩的名字。”

玉飛搖頭，但想了想還是點頭，也算。

“你喜歡你師妹。”靈兒終于說出了結論。

但讓玉飛不得不傻眼，這哪跟哪兒，“我喜歡我師妹！你怎麼想到那裡去啦？”而且反怼她，“還說沒偷窺，都看得那麼仔細。”

後面的話讓靈兒真有些怒，直接一拳砸過來。“你以為我想看？還不是以為，你看的是我送那塊嘛！結果才知道，是對着你師妹的名字發呆！”

玉飛又愣，趕緊自己想想，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兒。但明顯是靈兒會錯意了，自己想念玉禅，完全是感慨世事無常，怕是終究要虧欠了妹妹，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