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在原地,百無聊賴看着火堆,形單影隻而又若有所思的身影,不是靈兒是誰!
扭頭見是玉飛,連忙站起,卻又有些驚慌錯愕。
玉飛見了靈兒,無措也瞬間被她傳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幹什麼來了。問候?陪伴?
“怎麼?”是靈兒先鎮定了下來,無辜地凝神疑問。
“我......”玉飛看着她把所有都收起的眼,話又不知該從哪裡說起。“我就來看一看,你這邊是否一切都安頓好了。”最終是随口的吱應。
“哦”,起了頭,便都開始一本正經,就事說事。“他們來過了,我想一個人看看月亮,所以就......”
玉飛沒有接話。
似乎這一刻,又從她的正經裡找到了主心骨。默默地轉向那明亮的火堆,放松,輕輕地擡起手來。想繼續應承地,說兩句寒暄的話,注意保暖啊,睡個好覺啊什麼的。但腦袋裡百轉千回,更多的痛恨起自己的彷徨,不像男人。
不再說言不及義的話語,烤火的單手很快有了決意,悠悠一轉輕輕一握,放膽,把這明亮的火堆掐滅。
整個世界瞬間黑寂。
誰都沒有說話,玉飛轉身。
唯有淡淡的月光,點亮着二人的雙眸。
而後不顧一切地,沖向靈兒,擁去,吻去。就隧了自己的心願行動吧!
擁到了,吻到了。
但她沒有過多的反應,既未推卻也沒迎和。
玉飛惴惴不安,夾雜着點點罪惡。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隻要她沒有抗拒。便将她擁得更緊,吻得更狠,表達出自己的熾烈。
漸漸,靈兒開始回應。
玉飛懸着的心,終于安穩下來,深深的吸氣,重重地呼出,将彼此都烘得更熱烈,誰也放不開來。
是的,在這場愛的角逐裡,他始終是主宰者。主宰者,總是可以任性地,予取予求!
沉淪者,一沉到底!
玉飛又大膽地伸出舌頭,手也放肆開地予取予求。遇到些許抵抗,不過是柔弱無力的羞怯。統統被他無視,一鼓作氣,推到,并撕開她所有的防線。
攻城略地,勢如破竹。如願地将捏住那盈盈一握,甚至還強勢地撕咬吮吸,又一寸一寸地向下。
“停......等等......停下......”
終于遇到了像樣的抵抗。不,那更像是一種哀憐、求饒,是狠不下心來的打斷。
玉飛貪婪地霸占着眼前的肌膚,并不打算放過她。求饒讓他心軟,但更激發了他的雄性,占有的決意。
“我那個來了。”
玉飛沒有停,但心底開始變得清醒。
“真的,我那個來了。”
玉飛不得不暫停他的索取,如何再下得了手?但腦袋懵得厲害:這一切隻是巧合,抑或,是她的借口托詞?!
緩一緩。
男人這種關頭,褲子扒了一半,天王老子都顧不了,哪裡能真說停就停。心裡的不甘很快再烈,又開始焦躁地嘗試。
“你可以......你可以檢查!”紛亂中,靈兒不得已和盤托出。“今天我都沒方便下水。”
玉飛再停。
口水吞得喉間直咕噜,不講客氣、也沒有儒雅,抄手,便依其所言直入要害之處,順着内側,一揉一捏往上摸去。
檢查!
享受過,銷魂過,期盼過。
還是抽回手來,中間一塊布兜擋住,确實是護墊的形狀。
二人再對視,應有的尴尬與不滿,被一吻封緘。
終于,平息了激烈的狂暴,玉飛壓在靈兒的身上,頭枕着柔軟不再移動。
微默。
“修仙的女人......”玉飛突然倒出一個疑問,“怎麼也還來這個?”
這番出聲,簡直更像調皮。
靈兒嗔笑,“傻瓜!”直用摸他頭的手,作拍其臉。“辟谷的時候,這些自然是一起沒有。”稍頓,笑變作微怨,而手上輕撫,“開了齋,該來的便都來了。”
“哦!”玉飛無辜地應聲。這便是了,若閉關中的仙子不得不為月事出關,那可真是有夠可笑。
當然,這種傻得太白的話,心裡想想就成,斷是不會出口。又擡頭,繼續其他疑問,“來這麼快?”
私密的事情這般問來,别有一番情調。
“嗯,是接着前面的日子吧。”靈兒閉着眼睛,默默感觸着懷抱,竟會生出一絲絲愧疚。“抱歉,是我不方便。”
“沒。”玉飛微尬,該愧疚的是他,“是我太心急。”
又用嘴鼻一下一下地拱,就像要食的牛犢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