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547年,莫斯科公國大公伊凡四世加冕為沙皇,俄羅斯國家建立并開始了對外擴張,從蒙古帝國分裂出來的喀山金帳汗國、克裡木汗國先後被其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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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易得,能從哪裡得?”
知道有用後,玉飛肯定還是要先問個清楚。實際上,他還不一直覺得缺少一樣防具麼?能從功法上一步步補齊的話,再好不過。
有軍呵呵一笑,笑得有心:“你要着急,回去就上我那兒,應該還在某個角落裡。”
玉飛大為驚訝,反怼:“那你不直接說,磨磨唧唧地繞這麼半天。”
“不是說了,怕你看不上嘛。”靈兒都可以作證,是實在話。“你這需要,才不嫌棄不是?”
原來如此,趕緊笑納并客氣謝過,又一直圍坐而侃到深夜,才各自散去。
......
“幹爹!”
“叫掌門!”
玉禅一行人撤回複命,吳驕并沒給好臉色,開始訓誡。
“掌門師尊。”先前還撒嬌的玉禅,趕緊收起了僥幸,繃着頭皮改做準備。
“我之前是怎麼交代的。”
玉禅一萬個不情願,也隻得老老實實回:“不可主動制造紛端,若遇麻煩,也要先行脫離。”
“那你是怎麼做的!”吳驕沉聲責問。這可是他難得的發怒,特别是對他這個寵溺有加的幹女兒。
“我、我......不就想先稱稱她姬家人有幾斤幾兩嘛!”玉禅知道,幹爹擡出掌門的派頭,撒嬌肯定是沒用,便幹脆擺橫。
“還敢說!”吳驕終于呵斥。
玉禅趕緊噤聲,有些被吓到。
“把掌門法旨當耳邊風,你還有理了!”沒辦法,吳驕必須得殺一殺這幹女兒的傲氣。而且,也很明白另一點,這玉禅的心氣,還真不是這般簡簡單單好殺。
思慮良久的決定,看來是對的:“陣前抗命,我這裡豈敢再留你!去五台山,協助你鑒真師伯理理後勤去吧。”
一語,不光是玉禅,衆人皆驚。
“什麼?”
這般處罰,雖然沒有任何□□上的懲戒,但把一員武将罰離前線,還有什麼比這更能誅心?
“掌門!”
“師伯,三思啊。”一衆小輩求情。
“那樣,九星的機緣,禅兒不就全錯過了嘛!”連伏龍觀的三師叔,都來幫忙求情。
戰争對于武将,乃建功立業良機。劫難對于修士,何嘗不也是掙機緣的時候。門派的力量同玉飛那種單幹,可有着天然的區别。幻波池裡的三大世家,不可謂沒有占盡先機。
“幹爹!”玉禅有些發懵,也真的開始急了。
但吳驕直接擡出掌門的威嚴,言出法随般地不容置疑:“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衆人神魂皆震,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哪裡還敢再胡亂發聲。幾個小輩更是恭敬行禮,“不敢”。
同輩之人也隻能垂下眼簾。
玉禅掃過衆人,知道是沒人能夠幫她了。但要他老實承接掌門法旨,又心不甘。
一跺腳,甩袖子走人!
怼得吳驕那臉,說不出地精彩。能夠壓得住她不上火線,本就是摻雜了私情,還要她連脾氣都沒有,不好辦!
有一衆同輩看着。
隻能臉色一轉,又擡出顧全大局的臉孔來,把能說的說明:“看吧!進了異界裡也這樣犯軸,誰能治她!?”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終于不再純是看客。
“師伯,玉禅違令。我沒有進行勸阻,理應同罰!”沒想到,事情都差不多結束了,王萬竟又加了一出。
吳驕微愣,但瞬間便已明了。掃了一眼旁邊地癡上人,趕緊搶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先行應下。
“去吧、去吧。”連連揮袖攆人。
那王萬自然撒腿就走!
“哎!”等地癡上人出聲,人都沒影了。
但他此時,再後知後覺,卻不得不踱出身來:“我這師傅在這兒,這小子怎麼不先向我告罪呢!”
吳驕能說什麼?
趕緊轉唱紅臉無辜呗,他們這種同盟,更多還是靠的威望,并不真的誰比誰天生有權:“哎喲,你看我這,被玉禅一氣就......”
地癡上人自然不方便再責怪。
但有些地方,他也不可能一直糊塗。放過吳驕,還是得抓緊自己的徒弟。
轉身,“不行,我可得勸勸這小子!九星機緣,我銅椰島還等着他光耀門庭呢!”也不再看衆人,更不理會吳驕,追徒弟而去。
剩下的同輩看在眼裡,暗自陪笑。都不再做多言,而後也帶着衆小輩一一告退。
唯獨華山的丹丘子留了下來,二人自然單獨還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