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與妖人之間的仇,具體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這個不好說。”
“但一般江湖仇恨,都扯不上大夫的吧。不管□□白道,總歸是用得上的居多。”
“可據說,劉大夫有在研究他師傅的秘術,鬼醫那一套琉璃罐,在他那裡也有人見到過。”
“你是說,傳聞中的那些......裝着内髒胚胎的透明罐?”
“嗯。那種高深的術法,怎麼可能一個人閉門打坐就能整明白。不然他師傅,為什麼被稱做鬼醫?”
“可即便是那些東西,幾十年前不是也有過公論嗎,是穢非邪,所以鬼醫本人也并未被視為真正的邪修,隻是名聲不好。”
“當然,劉大夫比他師傅名聲好。但你别忘了,劉大夫終究是人的大夫,而并非妖的大夫。”
“啊!那你的意思是,妖族确實能挑他毛病咯。”
“複雜就複雜在這裡,到底是治死、害死還是病死,誰說得清?擱在人身上,其實還不是一樣。”
“......”
“隻是妖族那邊也有說法,說劉大夫‘治’死的妖就比人多。”
“真的假的?”
“所以說說不清楚嘛,這又同他師傅扯上了關系!興許,有也隻是巧合呢。”
各種關于神醫的議論,壞的好的,在其死後,似乎因少了顧忌,也鋪天蓋地地彌漫開來。但無一不充滿了争論,給整件事情再次罩上了神秘的色彩。看樣子,事情似乎遠遠尚未完結,還有得理有人要繼續去争。
......
玉飛沒有立刻離去,自然就聽見了不少。不是他還要去摻和那些,而是整個人都還是懵的,沒緩過神來。
“玉飛兄,怎麼你不走嗎?拜也拜祭過了。”
“什麼......哦,走、走,一起走。”
“你也别太失望,人有旦夕禍福,看開點吧。”
“大夫我倒還有認識的,雖然治痘痘的本事差了點,但其他方面的口碑還是不錯,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吧......玉飛兄?”
二女及符号都來勸慰他,但他仍舊還沒緩過來,可能這便是期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哦......我還在想他的死狀。竟然是被......被生吃了,就單把頭好好地留了下來。”
“肯定是不想他那麼快死吧,想想就讓人瘆得慌。”
“倒像極了前段時間的那個夷仙,也是被分了屍。”
“什麼?”
“就天書殺劫那個蛇發女妖。”
“哦......聽說過,但沒見過。”
符号實在跟不上玉飛的思維跳躍,二女也不願繼續如此瞎耗。
“兩位,我二人還得趕回去回複師命,那就先告辭一步啦。”
玉飛這才清醒了點,趕緊抱拳作别:“哦,二位妹妹好走,後會有期。”
“啊,這麼快就走啦。”符号卻有點意猶未盡,難舍别離。
但二女唯有嘻嘻一笑:“再次多謝二位照顧,山不轉水轉,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符号的笑容雖然停留在臉上,卻别有一番道不完的惆怅。
“号兄,号兄?”
玉飛也叫了兩聲,他才聽見。
“哎,怎麼?”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啦。”
“嘿嘿......什麼?哪有!你别瞎說。”
被這麼一怼,玉飛略顯尴尬:“哦,那當我沒說。”
但符号從來不是那種愛甩人臉的人,立刻嬉皮笑臉地又貼過來了:“你哥我從不缺女人喜歡,還用得着看上别的女人嗎?”
這就讓玉飛大愣了:“那剛剛你表情,怎麼還那麼□□!”
讓符号也有點反應不過來:“□□?”
“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還不叫□□!”
符号這才明白是涮他,且涮都已經涮了,隻能一聲歎息認真回道:“那是你不明白,那種隻被一個女人喜歡的沉重啊!”
“你是說真的呀?”
“什麼真的假的?”
“真的有個女孩一直喜歡你?”玉飛一邊邊說,還一邊盯着他臉上的痘痘,煞有介事地看。
終于弄得他有些惱羞成怒了:“其實我說的是我媽,這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