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是說孟煙離?你把她當朋友?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不會對她做些什麼。
楚與非回了孟煙離所在的小客棧,而江令舟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合歡宗弟子療傷的溫泉。
齊遙正閉眼療着傷,突然被一陣強大的引力吸了過來,他還來得及反應就被人甩在了地上。
他擡眼一看,這人竟然就是傷他至癱瘓的江令舟。
“你來我們合歡宗想做什麼?”齊遙雖有些害怕但仍是不畏的态度。
“沒什麼,來看看你。”江令舟一臉嫌棄,“真是廢物,才中一掌居然到現在還沒好,就這樣還想保護你師姐,難怪孟煙離到現在正眼都不看你一眼。”
“好端端的提我師姐幹什麼,我師姐怎麼了?”齊遙聽到孟煙離立馬不顧癱了的下半身向江令舟爬了過來,他幾乎是吼着說出這句話,“你快說!我師姐她現在怎麼樣了!!!”
江令舟沒看他,隻是左手伸出五指,随後一陣強大的引力将他架空起來,随後江令舟五指并攏,夜空中隻聽一陣凄慘的喊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齊遙悲慘的嘶喊聲,驚起了一陣烏鴉群。
齊遙感覺他的骨頭都要碎裂了。
身體的五髒六腑都被攪動着,最後竟都移了位。
“孟煙離人在金陵,你最好快點去找她。”江令舟落下這句之後便隐去在那陣漆黑的烏鴉群中。
原地隻剩下齊遙痛苦的嗚咽,沒一會兒就有人圍上來過來扶他。
“師弟,你怎麼樣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
“是誰對你下此毒手。”
一衆師姐們聽聞此聲趕忙過來扶他,但齊遙發現剛才那一陣雖然痛歸痛,但他的腿有知覺了。
江令舟剛才那一下是把他從前移位的五髒六腑都移了回來,随之而來的就是他的痛感。
“我要去金陵。”齊遙堅定道。
“啊?你瘋了吧,你現在這樣去什麼金陵。”旁邊的師姐道。
“大師姐有難,我要去金陵尋她。”齊遙扶着旁人站了起來,随後吐出一口毒血來。
“師尊不會同意你現在這樣出去的。”
“哎,師弟!”
齊遙顧不得這麼多了,一個掙脫居然倒是跑了起來。
沒什麼比孟煙離更重要的了。
就算孟煙離不在乎他的感情,他也會為她赴湯蹈火。
看到齊遙這樣,江令舟倒是不意外。
要不是找個人為了牽制孟煙離他才不會把這個廢物給救過來。
孟煙離是什麼好貨色嗎?
江令舟不明白楚與非會交這麼個做朋友,但他既然答應了楚與非不會傷害孟煙離自然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好在,孟煙離還有這麼個好師弟。
***
客棧裡,孟煙離數落着楚與非,“他江令舟是什麼好貨色嗎?為了他你下午的比試都沒去看。”
“比試我上午看過了,下午怎樣也沒有那麼重要了。”楚與非道。
“你聽聽你說得是什麼話,你難道要為了這麼個壞男人放棄劍道嗎?”
“我沒說我要放棄劍術啊。”楚與非坐着擡頭望着正在數落她的孟煙離,“我是讓你幫我分析的,不是聽你數落我的,而且,他也沒有那麼壞吧。”
“……你腦子不清醒了嗎?”孟煙離一臉恨鐵不成鋼,最後把這件事歸結為一個原因——
那就是楚與非見得男人太少了,所以很容易被那種心思頗深又很有姿色的男人所騙。
男的哪有什麼好東西。
“我不是沒見過男人,還有,我沒有那麼容易被騙。”楚與非都無語了。
她再怎麼樣好歹也是有過感情經曆的人,哪裡這麼容易被騙!
“算了,我感覺我在你這裡也得不出答案。”楚與非道,“我還是自己一個人思考一會兒吧。”
“我給不了你答案,但有個地方能給你答案。”孟煙離道。
沒一會兒,孟煙離帶她到了金陵最大的象姑館。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楚與非一臉不解。
“你知道金陵的鴨子很出名嗎?”孟煙離道。
“我知道啊,鴨血粉絲湯确實很好喝,鹽水鴨也好吃,鴨血粉絲湯的話你不就請我吃過嗎?”楚與非道,“你請我吃飯到這個地方幹什麼?這裡不像是正經吃飯的地方。”
“……我說的鴨不是這個鴨。”孟煙離一時也有些無語。
但她随手散去了金銀,“給我們最好的房間,再找來八個不同類型的小官,溫柔的、清秀的、粗野的總之不同類型的都給我拿來,但都要好看的。”
“你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我買個扇子你都罵我敗家,你哪來的這麼多錢。”楚與非道。
“這你别管,今晚好好享受就行。”孟煙離甩手道。
不就是男人嘛,她就不信了,八個男人都比不上一個江令舟。
這可是金陵最好的象姑館。
楚與非看着突然進來的八個小官一時都沒有了吃飯的興趣,“這麼多人在一間房,不尴尬嘛?”
孟煙離拍了拍手,一瞬間那幾個男人都開始脫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