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楚與非就把骨頭給啃得幹幹淨淨的,沒留一點肉。
“你其實可以吃慢點的。”
“沒事,我牙口好得很。”
“這倒是。”江令舟看着自己手臂,若有所思道。
“江令舟,問你個問題,你會禦劍嗎?”楚與非看着他,随後搖了搖頭,“不對,突然想起來你們魔門好像是直接飛的,跟我們修士的修煉方式不同。”
“怎麼?想拜我為師。”少年輕佻地笑了,如草原肆意的風那般輕狂又猛烈。
“呵呵,你想多了。”楚與非冷道,“現在的你都不一定打得過我。”
江令舟聽了這話倒也不惱,隻是看着她。
“我大概知道了,你是卡在禦劍這一步了吧,所謂禦劍,隻有心念合一,與你的劍引發共鳴,之後站上去就行了。”
“站上去然後呢?”楚與非真照他說的做了。
“然後就能飛了啊。”江令舟道。
“飛你個頭啊,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楚與非氣鼓鼓從劍上下來。
“且慢。”江令舟一個閃身躲過了楚與非的攻擊,輕巧拿住了她的劍。
雪白的劍鞘在陽光的照射下淺淺映照出“落雪”二字。
“落雪。”少年彎了下嘴角,“好名字。”
“那當然。”楚與非抱胸道。
“居然不是小白這種帶顔色的名字。”江令舟有些驚訝。
畢竟楚大小姐取名一向簡單粗暴,這點她的靈獸很有發言權,人家不就是黑色的皮毛外加又有點胖嗎?
楚與非直接取名黑胖。
還有她的馬,是匹紅色的馬,所以叫小紅。
就連楚大小姐的奪魂鞭曾經都有一個小棕的名字。
“你就不能取個正派點的名字嗎?咱們可是正派修士。”楚遮曾經扶額無奈道,“算了,比起那個小棕,奪魂的名字确實要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