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賣完豆腐,她還有大把的時間,去摘野果,拿泉水浸涼了,傍晚時分坐在院子裡面,一邊看雲一邊吃。
日子過得悠閑,漸漸的讓她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
初一,子夜一到。
榻上的葉汁桃全身一陣陣的發熱,一股難言的欲望在心裡不住地叫嚣,她滿頭大汗的睜開眼,突然想起,她身上還中着那‘需與人交合才可緩解的’南蠻蠱毒。
徐老伯家的平房從正當中由廚房隔開,分成了三間,他們三一個住一個對角間,賀诏正住在她這間房的正對面,廚房不大,隻消往前走個四五步就能走到賀诏房裡。
正好今日白天隔壁村的人來喊徐老伯去吃酒,要明日才能回來,現在屋裡就隻有賀诏和她在,做出什麼動靜都不會有人聽到。
但是賀诏……她想起賀诏腰上别着的閃着寒光的劍,以及那一雙看人就冷冷冷的眼神,忽然就有些膽寒。
葉汁桃糾結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最終還是拜給了這滔天的欲望,邁着發軟的雙腿走向賀诏的房間。
意料之外的,賀诏的房間并沒有上鎖。
她輕而易舉的就推開了。
那一刻,她心中的正義小人跳了出來,指着她破口大罵,“你這個壞女人,人家賀诏對你不設防,才不鎖門,你卻想上他,你對得起他這份信任嗎?”
正義的小人話音未落,又有一個邪惡的小人冒出來,将正義的小人踩在腳底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這種事,他也爽,何必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呢?”
邪惡的小人一腳踩爆正義的小人。
此時此刻,欲望暫時戰勝葉汁桃的良心。
葉汁桃顫抖的将手伸向賀诏,還未觸碰,本該在熟睡狀态的賀诏倏然睜開了眼,竟被當場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