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蕭時谙當真抱着蛋回去睡覺了。
他細心的用包被裹起來,放在床頭的位置。為了避免意外,他還百度了一下鴕鳥蛋的孵化。然後像模像樣的拿手機開燈照。
嗯,啥也沒拍到,有一層淺藍色的膜擋着,該不會死蛋吧?
應該不是,剛才還在動。
不過孵化的溫度要維持在37℃。
抱懷裡還好,但睡覺就沒辦法,萬一壓到怎麼辦?
想到這兒,蕭時谙當即打電話,讓人立刻送一個孵化箱過來。
他一直抱着蛋,等一個小時後,他的經紀人匆忙過來了。
孵化箱大概能放進一個三歲幼兒,蕭時谙還嫌空曠,底下鋪着被褥。
經紀人一邊幫忙收拾一邊罵道:“一天天不搞點事心理不舒服是吧?難得跑來拍戲,居然還想孵蛋?天天想一出是一出,老子上輩子欠你的,要不是你媽給錢大方,這活我是一天也幹不了。”
蕭時谙不滿了,“我給錢也大方的!”
“就你?天天隻唱歌啥也不幹,火了幾首歌就以為特别牛逼了?不演戲不上綜藝,開演唱會又還早。現在為什麼純歌手那麼少,不就是因為沒錢賺嗎?你也就是有個媽,不然就憑你這張臉,還能在娛樂圈這麼潇灑。”
被罵的狗血淋頭的蕭時谙不服氣,但是他還靠經紀人生存,于是把嘴閉上了。
經紀人罵的厲害也不耽誤幹活,利索的把蛋放進孵蛋箱,然後問道:“說吧,怎麼想養鴕鳥了?”
蕭時谙一臉真摯道:“我老婆說這是我們兩個的孩子。”
經紀人:……
他二話不說擡腳就走,死戀愛腦,蕭家就是盛産這玩意兒。
蕭時谙才不理他,高高興興的把孵化箱抱到床上,然後用被子蓋上。
得虧這時候的幼崽不算重,不然早就暴露了這個假鴕鳥蛋的真面目了。
第二天一早,被經紀人薅來的助理面無表情的看着剛睡醒的蕭時谙,用近乎于機器的聲音道:“蕭先生,起來背劇本了。”
被他的聲音刺激了一下,蕭時谙立刻清醒了,他皺眉讓他走遠點,“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聲音說話?”
他一個歌手,對聲音是天生的敏感,實在受不了這種後天鍛煉出來的機械音。
助理換了個聲音,真誠道:“陳哥說隻有這個聲音你才不會賴床。”
陳哥就是他的經紀人,一個天天就想着怎麼針對他的經紀人。
蕭時谙不得不起床收拾自己,然後把蛋從孵化箱抱出來。
助理在旁邊道:“時谙,鴕鳥蛋孵化還是放在孵化箱好。”
“不行,它喜歡我。”蕭時谙理直氣壯道。他才不會把蛋放下,有蛋在手,猶如蛋質,這次安安肯定不會一聲不吭就走了。
助理:……
沒看出它喜歡你。
然而蕭時谙樂滋滋的抱着蛋去找安安了。
不出意外,這時候的安安已經很準時的坐在自己專屬位置上看他們演戲。
蕭時谙打電話讓經紀人去買零食水果,被經紀人狠狠罵了。
然而蕭時谙才不在意,半個小時後,外賣開着大貨車過來,搬下來了一箱又一箱的水果,然後拿着單子找蕭時谙,讓他付錢。
蕭時谙付完錢,連忙讓助理把水果分了,自己樂颠颠的拿着水果刀,去把西瓜切了,他動作麻利,一點兒也不像傳說中嬌生慣養的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