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蕭媽媽就查上了。
安安,自由民族的人。有一個幼兒,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醫院有她生育的記錄。不僅如此,蕭媽媽還查到,安安在一所特殊學校進行補課。
她隻查了簡單的,但簡單的已經可以看出來了。安安此前可能是獨自帶孩子生存的,所以她對外界表現出來的淡漠,不了解,也能理解。
她帶的女兒,安錦宜,今年剛滿三周歲,從年齡來算,似乎太大了點,懷胎生育都要十個月了。但從樣貌來看,肯定是蕭時谙的孩子。
而且,安錦宜不是純粹的像蕭時谙,她身上還是有安安的特征。比如她的眼睛是淺淡的藍色,很漂亮,也很奇怪。安安的眼睛則是更深的藍色,讓人一打眼就覺是黑色,認真看才能察覺,是深藍色。
“藍色,藍眼睛。”蕭媽媽覺得這個顔色,好像很奇怪。大多數擁有這個瞳色的人,多少會有點問題。安安跟安錦宜,看起來沒啥問題。若說有問題,大概就是接觸的人太少。
世界這麼大,總有不一樣的。蕭媽媽索性放下了眼睛的思考,轉而看向在找東西的蕭時谙。
“你幹嘛?”蕭媽媽震驚的看他把跑步機推開,又彎腰扣地闆,關鍵是他真的把地闆扣起來了。
“找東西。”蕭時谙頭也不擡道。
“你有病啊?什麼東西往這兒藏?”舒以新在旁邊看了,忍不住吐槽道。
蕭時谙繼續扣地闆,很快扣出了一個正方形位置,底下闆闆正正的放着幾塊闆磚。
“你什麼時候把地闆弄成這樣了?”蕭媽媽終于回過神,忍不住訓斥道,“房間那麼大不夠你造的?你還非得去折騰地闆。”
靠,這麼一個幼稚鬼,居然已經當爸爸了?
蕭時谙不理他們,很快就拿出了一個扁扁的正方形大盒子。然後虔誠的放在媽媽面前。
“搞啥呢?”蕭媽媽一腦門問号,疑惑的打開哦。
打開後一看,發現是一疊照片,還有一些工作的合同,上前的簽名是歪歪扭扭的安安兩個字。
照片拿起來看,是偷拍的各種安安的照片。她在很認真的搬磚,身上的衣服,臉上的污漬都可以看出她絕對不是作假。
“這是?”她連續翻了好幾張照片,忍不住發出靈魂的問題,“安安?她怎麼……她做什麼的?”
蕭時谙低聲道,“我當年不是暑假旅遊嗎?你給我買了相機。我就想四處走一走,那時候我是在工地看到她的,她在搬磚。”
“她一個小姑娘……”蕭媽媽突然卡殼了一下,想起安安直接從崖下越過欄杆的壯舉,怎麼看也不柔弱,于是硬生生換了話題,“怎麼就幹這個工作?”
“她說她想賺錢。”蕭時谙道,“我以為她開玩笑,結果她真的做了一個多月,每天領現金。”
說到這兒,蕭時谙忍不住語帶炫耀,“你們不知道啊,她力氣可大了,一個人能幹五個人的活,老闆特别喜歡她。”
“你就看着她幹了一個多月?”蕭媽媽一下子提高了語調,這臭小子被甩了,該不會就是因為太沒眼色了吧?
“我沒有,我追她的時候提過好幾次換工作,她不理我。”蕭時谙委屈,追個人太難了,尤其是安安,一開始她根本就不搭理人。
“那你怎麼追上她的?”蕭媽媽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