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陸機械維修】
9點已經開門迎客,身穿藍色制服的員工們正在忙碌着,他們這個維修店可是這一片生意最好的,畢竟他們老闆可是從部隊退下來的A級機械維修師,是帝國第一大學機械系畢業的高材生,更是跟着部隊上過戰場的,實打實的真材實料。
起初他們這些員工也不知道的這麼詳細,但是老闆好多前同事特意過來找他維修,甚至把戰鬥機甲也送到這裡維修。
一來二去的,他們就從那些客人的嘴裡知道了這些。
此時陸時汀就在一個12米高,型号為K-BS560的戰鬥機甲下方,機甲被起重機吊起,巨大的鋼鐵足下陸時汀躺在滑輪車上,一邊進行着維修,一邊對他旁邊穿着灰色制服的小徒弟徐圖圖進行着說明:“雖然這裡的連接線還沒有斷,但是連接線的外皮出現了磨損,别小瞧這不足0.002的磨損,越是精良複雜的機械,對不良的包容度越低。”
躺在他旁邊的滑輪車上的徐圖圖眼睛發亮,這架戰鬥機甲店裡所有的師傅全輪了一遍也沒檢查出到底是哪裡的問題。
他不禁感歎:“陸哥你真厲害,這樣的小問題都能找得到。”
陸時汀:“記住了,機械師最忌諱忽略小問題。”
徐圖圖認真點頭。
陸時汀換了一段新的連接線,處理好後腳在地上一蹬,身體就跟着滑輪車滑了出去,一些員工湊了過來,詢問道:“陸哥,怎麼樣了?”
陸時汀還沒等說話,徐圖圖也滑了出來:“當然修好了!”
模樣驕傲的好像他修好的一樣:“陸哥一出手,那肯定是妙手回春。”
于是大家詢問陸時汀是哪裡出了問題。
陸時汀解答着,也算是對員工的一次培訓,店裡的工作總是很忙碌的,就連他這個老闆都要全天在這兒充當一個師傅,不然是真得忙不過來。
午飯隔壁送來盒飯。
“哇,今天有大雞腿!”
“陸哥,申請明天吃漢堡!”
陸時汀把擦臉的毛巾搭在寬闊的肩膀上從衛生間裡走出來,那張臉并不屬于傳統認知裡的英俊,過長的濃眉飛揚着透露出不好惹的戾氣,用朋友們的話說他長了一張看上去生育能力很強的臉。
頭發絲上的水珠滴落,砸進黑色工字背心露出的蜜色胸肌裡,漂亮的唇形向一側挑,在那唇角的上方和顴骨之間還有一個迷人的小窩。
痞氣十足。
說道:“想吃漢堡的去小可那報名。”
他這裡的夥食絕對是沒得挑的,每個人一頓飯的指标有50塊,桌子旁的兩人給他讓開位置,他在沙發上坐下,拿起已經拆開的盒飯,大口且安靜地吃了起來。
粉毛的小六翹着腿抖來抖去:“對面那家店鋪又租出去了,不知道這次會開個什麼?”
小可就穩重了很多:“甭管他開什麼,我賭幹不了半年。”
陸時汀挑起薄而窄的眼皮向對面兩層一共二百多平的店鋪看去,那個位置很奇怪,超市,育嬰店,服裝店,冷飲店什麼都開過但就是幹不長。
老秦别看年紀最大但最來勁:“賭什麼?”
大家興緻高昂,探讨了一波後決定賭一天的休假,他們每個月隻有兩天休假。
六子問他:“陸哥你賭不賭?”
陸時汀更慘,他沒有休假。
他靠在沙發背上,一手舉着煙,渾身的腱子肉即使是在放松狀态下,瞧着也充滿爆發性的危險力量,他懶散地吐出煙霧,随意地擡了下下巴:“行吧。”
午休結束前,徐圖圖邀請大家明天晚上一起吃飯,他過生日。
他是店裡最小的,過了這個生日也才19歲,平時人又活潑開朗,大家都拿他當弟弟所以全部很給面子的答應了。
晚上8點,陸時汀關上防盜門,忙碌了一天的大家一哄而散,他也慢悠悠地向家走去,夏日的晚風格外的燥熱,帝國的首都是個不夜城,處處燈火輝煌,街上人來人往,各式各樣的飛行器在空中穿梭。
這個時候還不是最熱鬧的,要過12點以後,那時候首都的夜生活才正式開始。
他哪裡也沒去直接回了家,一天下來都累成狗了,隻想回家鹹魚癱。
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把手臂都搓紅了才搓掉上面的黑油,這玩意是真不好洗,他赤着精壯的上身穿着灰色的大褲衩從衛生間出來,從冰箱裡拿了罐冰啤酒,身體向沙發一沉,兩條上腿甩到茶幾上,打開投影,不怎麼投入的看着狗血肥皂劇。
啤酒罐上凝結的水珠弄濕他的手向下滴去,砸在腹肌上,激得那公狗腰向上擡了下,側邊的鲨魚肌随之繃緊。
電視上男主正在和小三滾。床單。
他盯着,舉起啤酒罐喝的一口都不剩,大手輕輕一握那啤酒罐就在瞬間癟成一片,他把啤酒罐丢下,半人高的圓頭家政機器人立即從牆邊過來,撿起啤酒罐扔進了垃圾桶。
陸時汀張口時聲音有些微的啞:“小陸,Xy喘息合集。”
接受到命令的家庭中控端立即調出合集開始播放。
“嗯——”
“啊——”
清冷中充斥着淡淡欲望的聲音,在房間内響起,
陸時汀将頭向後仰,凸起的喉結滾動。
作為28歲的男人,他是有正常需求及欲望的,但是……
手摸上那一團毫無反應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