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給了自家雌君一個飛吻,擾亂對方的同事還不忘秀一波恩愛。
阿莫斯聽完,有些窘,一不小心聽到這種密聞,今天他們還走的掉嗎?
族長珈藍聽完,臉色一時之間有些青白交加。
而旁邊的長老們一聽,頓時都炸了鍋。
“珈藍,你不是說隻有我一個嗎,大長老懷崽是怎麼回事!”
二長老破防的朝珈藍尖聲質問,三長老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珈藍。
一副你辜負了我,不可置信的表情,四長老看了一圈,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質問的看着族長珈藍。
五長老古怪的看着自己身邊多年的老夥計,又看了看族長,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這些雌蟲可都是有雄主的呀,除了大長老的雄主早逝,其他三個的雄主可都健在呢。
珈藍一臉菜色,顧溪希也被震驚到了,沒想到自己居然炸出來一池魚。
阿莫斯見狀,立馬拉上顧溪希轉頭就走,再不走,等那些長老們的雄主一到,他們就是被殃及的那兩條魚了。
顧溪希被阿莫斯拉着,腦袋還不停的往後扭,想看後續。
懷中的幼崽不明所以,看着自家雄父好奇的樣子,也忍不住的伸着小脖子往後瞅。
阿莫斯黑着臉,将崽子抱過來,撈起顧溪希就加快了動作,朝着飛船奔去,将身後的混亂甩遠。
拉塞爾公爵府,朱利安盯着自己的兩個繼子,有些疑惑。
塞西爾和拉斐爾面面相視,不明白自家的小雄父想做什麼。
終于,身為軍雌的塞西爾開門見山道:“雄父,您叫我們,不知有什麼事。“
拉斐爾見自己大哥開口了,也随着點了點頭。
朱利安見對方開口問,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你們為什麼和拉塞爾一點兒也不像呀。“
兩個繼子雖然顔值樣貌在高階雌蟲中算的上優異,但卻和拉塞爾一點兒相像的地方也沒有。
這在以基因遺傳為主導的蟲族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
塞西爾挑了挑眉,看着朱利安糾結的表情,直接肯定。
“您猜想的不錯,我和拉斐爾确實不是雌父的親生蟲。”
拉斐爾有些詫異的看着自家大哥,以往在周圍的蟲的眼裡,塞西爾是最在意自己身世的,今天居然這麼平靜。
朱利安心裡一跳,開心莫名,然後迅速收攏了情緒,清了清嗓子。
“塞西爾,拉斐爾,你們放心,就算不是雌君的親生蟲,雄父也會将你們視做自己的崽子,好好照看的。”
說完,就朝着兩個高大的雌蟲沉穩的點了點下巴。
塞西爾,拉斐爾低頭看着隻到他們胸口的雄蟲,愣了愣。
雖然他們已經過了吃奶的年紀,但能得到一位雄蟲閣下的照顧,對他們來說,不管是哪一方面,都是不錯的。
兩人躬身,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朱利安隻覺得今天的天氣異常的晴朗,等拉塞爾下班,他們可以約一個臨時‘下午茶‘,他有些餓了。
已經正式締結為夫夫的赫爾曼和西勒斯,正在進行繁忙的任務交接工作。
西勒斯有些頭疼的和副官打着視頻通訊,“阿莫斯人呢?除了他,工作交接給其他蟲,我不放心。”
副官有些無奈的回道:"報告長官,阿莫斯上個月跟您請過産假,他要回他雄主那邊的蟲巢進行生産。“
西勒斯也有些無語,“你都說了是上個月了,他還沒回來嗎?他一個軍雌,生個蛋而已,居然還耽誤這麼長時間。”
副官看着自家長官不講理的樣子,扯了扯嘴角。
是啊,不就生個蛋嗎,人家阿莫斯準将好歹是到了臨産期才向軍部的請假,您可倒好,自從有了蛋就沒踏入過軍部的大門。
好死不死,還要拿您的雄主做借口,這下全軍部的人都知道您老有多受雄主的‘疼愛’了。
西勒斯還想再說點兒什麼,就被一條白皙結實的手臂,從後環住光潔的上身。
副官眼睜睜看着長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聽着從通訊器那頭傳來的讓蟲臉紅心跳的水聲。
副官僵着臉挂斷了通訊,轉頭看着滿會議室的長官們臉上閃現的各色表情。
扶額歎息,“抱歉,各位長官,西勒斯大将有些不方便,有什麼緊要事務可以先提交報告,後續大将抽出時間會一一約見各位。”
蟲巢穴室中,墨軒醒來後,就和一隻七分像自己的金發幼崽大眼對小眼。
晃了晃神,墨軒坐起身,看了看顧凜的睡顔,将幼崽抱起,仔細的查看。
發現沒有什麼後遺症才終于放下了心,轉而陰沉着臉,看着顧凜。
幼崽像是感覺到了危險,爬遠了一些,然後又掉頭聚精會神的看着雙親。
顧凜睡的有些不安穩,眉頭緊皺,隻感覺自己渾身有些發麻。
因為還惦記着幼崽,随即就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的爬在溫床上。
而背後的墨軒正在舔舐着,顧凜原先撕裂翅膀的傷口處。
顧凜動了動肩胛骨,有些癢癢,随即就被墨軒固定住了動作。
“别動,傷口太深了,我需要時間。”
顧凜知道,墨軒的唾液可以治愈傷口,但那處的創傷太嚴重了,不亞于斷肢重生。
之前顧凜就沒有打算有治愈的可能,可墨軒卻不這麼想。
仔細的将傷口全部用唾液浸濕,墨軒脫下上衣,手指變幻形态,伸出利爪,抓破背後的金色蟲紋。
蟲紋破裂,溢出的金色液體順着脊背滑落,滴在顧凜後背肩胛骨的傷處。
顧凜隻感覺到一陣酥麻,頓時有些心猿意馬,但看到不遠處,好奇張望的幼崽,立馬壓下心思。
等出去,就把崽子甩給菲利斯,太不方便了。
墨軒将身上的蟲紋劃的七零八落的,金色液體才将顧凜的傷口完全覆蓋住。
顧凜覺得不對勁,想轉身,卻被墨軒牢牢按住後頸,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