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午的時候耳朵和尾巴突然消失了,所以下午可以正常地去上課了,
一到教室,就看到京子來到我的課桌前面,擔憂地看着我,
“小涼,今天上午沒來上課,是發生什麼了嗎?”
因為不能實話實說,我隻能胡亂編造有親戚生病,上午要去探望,經過探望後,生病的親戚奇迹般的好了,然後下午就可以正常來上學了,
而京子醬也是個天然的奇女子,這樣拙劣的謊話居然毫不猶豫地就相信了,彎起眸子笑盈盈地看着我,
“太好了呢,這是今天上午的筆記,因為擔心小涼沒來會不會落下課程,就幫忙做了一份筆記,希望能夠幫到你。”說着把手上的一個粉色本子遞給我,
後面又聊了幾句,我目送着京子那道纖細的背影離開,心裡感慨着,不愧是是十代目的白月光,真是人美心善,連我這樣轉學沒幾天的路人甲都會心細地送給我筆記,擔心會不會落下課程!
下課鈴一響,我和獄寺隼人就立刻背着書包一左一右地跟在沢田綱吉旁邊,
而剛走幾步就看到獄寺隼人惡狠狠地看着我,
“喂,誰允許你靠十代目這麼近的?!”說完還星星眼的看着沢田綱吉,
“十代目,請允許我護送您回家!”
我慢吞吞地火上澆油,
“我作為boss的心腹,當然要和他一起回家了,而且就這麼點路,也談不上護送吧。”
眼看着我們又要吵起來,沢田綱吉一副頭大的表情,
“那、那個...”見我們沒人聽他的話,立刻加大聲音,
我和獄寺兩個人停下鬥嘴,都轉頭看向沢田綱吉,
見他一副腼腆的樣子,露出了一個柔軟的笑來,
“不、不要吵啦,大家一起回家吧!”
沒等我和獄寺做出反應來,就聽到一道爽朗的笑聲,
“哈哈,阿綱你還真是受歡迎呢,要一起回家嗎?”
傍晚,将天空染成一片淡紅色的晚霞,不遠處偶爾吹來一陣輕盈的暖風,拂在臉上,能夠吹走一天的疲憊感,而如畫般的夕陽給本就和平的并盛町增添了幾分甯靜,
此刻隻有我一個人走在沢田綱吉的旁邊,而本該在這個位置的獄寺隼人早就走到前方和山本武在争論什麼,不用聽都知道是關于沢田綱吉的,
隻見他側過臉對着山本武,一隻手握成拳頭揮在半空中,額頭蹦出幾根青筋,暴躁地瞪着山本武,嘴裡還在說着什麼,而被輸出的對象隻是笑着露出上下兩排潔白的大牙,單手拎着書包,另一隻手摸着後腦勺,一副清爽的少年模樣,
而一旁一路上一直沉默的沢田綱吉則是像鼓起勇氣一樣,喊住我的名字,
“三、三日月同學,我、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疑惑地側過頭看着他,
“那個關于京子...”
說起京子,我頓時一陣心虛,想起之前和阿綱誇下海口說一定幫他追到京子,但是這幾天卻一直沒什麼進展,想到這,我用手握成拳放在嘴邊用力咳了一下用來掩飾剛才的心虛,然後用真誠的眼神看着他,
“boss,我向你賭上彭格列的榮耀,接下來我一定會努力幫你追到京子的!請相信我!!”
沢田綱吉瞬間豆豆眼,“賭上彭格列的榮耀什麼的...也太誇張了吧!”吐槽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兩隻手用力擺着,眼神慌亂地看着我,
“不、不是這個啦!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已經不喜...咦?!”話還沒說完,他的視線就越過我看向後方,表情驚恐,
我疑惑地轉過身,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隻吉娃娃,在吉娃娃後面還有一隻沒栓鍊子的大狼狗從鐵門中慢慢走出來,
我又轉過身去看沢田綱吉,卻發現他已經爬到旁邊的電線杆子上去了,瑟瑟發抖地看着那隻大狼狗,
我,“......”
我走到那隻大狼狗面前,蹲下,面無表情地盯着它,企圖用眼神逼退它,這個方法真的很有效,隻見它嗚了一聲,然後慢慢退回到門後,我走過去把門關上了,然後這才走回到那個電線杆那裡,
“boss,狗已經被我趕走了,請放心下來吧!”
兩隻手緊緊抱着電線杆的沢田綱吉紅着臉,欲哭無淚地看着我,小聲說,
“嗚哇...下不來了...”說完仿佛是覺得太丢臉了不敢再看我一樣自欺欺人地閉上眼睛,隻有耳朵紅通通的,
我用拳頭抵在嘴邊蓋住了不小心溢出來的輕笑聲,
最後沢田綱吉還是成功下來了,隻不過是被看不過眼的reborn一腳踢下來了,嘴裡還說着“真是丢人啊蠢綱...”說完還向下拉了拉帽檐,表示沒眼看,
因為路上的這個小插曲,似乎是因為在親愛的下屬面前太丢臉了而自閉了一樣,沢田綱吉一路上都沒說話,最後到他家裡的時候我也沒能知道他最後想說什麼,
而到他家的時候,沢田綱吉走在樓梯前面,我和獄寺隼人鬥着嘴走在中間,山本武走在後面,雙手十指交叉枕在腦袋後,笑着聽我們說話,時不時火上澆油似地插一句話,
而這樣“友好”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沢田綱吉拉開卧室的門的時候終止,
在卧室的兩邊分别站着一排兇神惡煞的黑衣人,而在黑衣人的中間則是一個高大的金發帥哥坐在一個黑色靠背旋轉椅子上,聽到開門的動靜後,椅子緩緩轉過來,
“等你很久...”話沒說完,他的視線從沢田綱吉身上轉移到我的臉上的時候瞳孔一縮,嘴裡喃喃念着,
“涼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