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東京高專之後,五條悟帶着梁緻和另外的那個男生去和虎杖悠仁他們彙合,伊地知帶甯栀和流年去住宿的地方放置行李。
這一次交流會其實對于種花家來說,主要是因為改革,想要和國際取得更加密切的聯系,還有想要獲得一些拔除咒靈的經驗,其實也有去其它國家的,來東京高專的,是流年和甯栀帶隊。
“這裡環境還是可以的,很大哎,還有這建築風格不錯。”
放好行李之後,甯栀提出和流年四處走走,伊地知表示理解,便也離開了。
“你說,我們的咒術學校,也要不要加一點傳統的風格,和天師書院一樣。”
連續說了好幾句話,都沒得到回應的甯栀偏頭看向流年,見後者垂眸一副思索的模樣,她擡手戳了一下流年的側頭。
“你幹嘛這副模樣?在思考人生?”
流年擡手摸摸自己被戳到的地方,歎了一口氣之後,面色有些疑惑與驚奇,來回掃了一眼前面和後面,見沒人,才低聲說道:
“剛剛接我們的,就像羽毛球化形的那個人,叫五條悟,怎麼說呢?他……”
流年擡手比劃一下空氣,才猶豫着說:“來的路上,他盯了我一路。”
“哈?你錯覺吧?”
“不是錯覺,他就這麼直勾勾地,從後視鏡盯着我哒!雖然我左眼視力不好,但是右眼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流年伸出食指和中指,彎曲後指向自己的眼睛,滿眼的懇切,道:“雖然他戴着那黑色眼罩吧,但是那道視線真的很難讓人忽略。”
甯栀雙手抱胸,思索片刻後,道:“你之前來東京,有沒有惹到他?他可是當今咒術界最強的人,你别給我惹出麻煩來喔。”
“我像是那種人嘛?而且時間上,你覺得會對上嘛?”
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後,甯栀才一副明了地點頭,道:“的确,就算時間對上了,要是惹了他,你當時就不會這麼輕易地離開東京了。”
流年道:“那麼問題來了,他為什麼要盯我一路?”
“總不能是看上你了吧?”
甯栀頗有些嫌棄地上下掃了一眼流年,拉長聲音“咦”了一聲,道:“那他圖你什麼?圖你……對不起,找不到你任何的優點。”
聞言,流年橫了眼瞳,滿是無語地說道:“什麼嘛?我這麼好的一個人,你們眼神不好,就算了,我不追究,但是——我真的不認識這……”
流年擡手比劃,最後才吐出三個字——羽毛球。
“怎麼說呢,他身上的确有些熟悉的氣息,但是我已經在我腦子裡搜索半天了,真的沒找到有關他的信息,除了那一兩次,不過那時候他是不可能對我産生任何記憶的,畢竟他年紀還小着,然後這些年我一直都沒過這國家了,怎麼可能會認識這人呢?”
“還有一種可能啊,”甯栀朝她挑眉,有些暧昧地道:“一見鐘情啊。”
“啊?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還說着,她們忽然聽到操場那邊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好像還挺熱鬧的,兩人對視一眼,便迅速往操場的方向走去。
諾大的操場上,梁緻和已經從那高爾夫球杆裡頭拿出一把唐刀的黑色口罩男生并肩而立,而兩人的對面,是留有褐色短發的女生和拿着武士刀的男生。
“怎麼了?”
“他們想切磋一下,也算是東京高專的歡迎儀式吧。”
五條悟從旁邊走過來,在流年身邊停下。
看着下面四個人打得不可開交,流年哇了一聲,興奮地指着他們說道:
“酷斃了!這歡迎儀式,我喜歡!”
甯栀看着下面好像是真的下死手的打鬥,雖然有些不理解,但依舊尊重,道:“是……挺酷的。”
“那你們覺得,誰輸誰赢?”
這麼一說,甯栀認真分析了起來,道:“單論男女分開的話,梁緻會赢,拿着武士刀的那個男生會赢,但配合起來的話,平手。”
五條悟看向流年,道:“你覺得如何?”
“和甯栀說的差不多,不過武士刀的那個男生能力很好,雖然論配合度,梁緻這邊會好一些,但是有時候能力可以決定輸赢,團體戰的話,平手可能有點懸,不介紹一下嗎?”
流年偏頭看向五條悟,察覺到這人離自己有些過于近了,默默往甯栀那邊挪了一下腳步。
“釘崎野薔薇,和乙骨憂太,旁邊在觀戰的,正在加油呐喊的是虎杖悠仁,黑頭發的是伏黑惠,還有幾名二年級的學生,今天剛好出任務。”
流年了解般地點點頭,相比于“戰場”上的情況,她眯起眼睛看向了虎杖悠仁那邊,沒留意,盯的時間長了些,直到她察覺到旁邊的甯栀拍了一下她肩膀。
甯栀幹咳一聲,擡手僵着手整理自己劉海的時候,暗自給流年指了一下五條悟的方向。
“……”
流年下意識往五條悟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後者直直地盯着她,明明是笑着的,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聽說流年醬能力也是拔尖的,下次有機會可以一起切磋一下嘛?”
“這個……”
流年偏眸看向甯栀,想要尋求建議,甯栀給了她一個“你好之為之”的眼神。
“不太好吧,咒術界裡頭,也許有人沒聽說過我,但是肯定沒有人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