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道人影:“這家的孩子也挺争氣的,聽說考上重點中學了,什麼時候我家阿海也能讓我省心點該多好啊。”
“……”
“你怎麼不出聲?”
流年睜眼看着後面的那道人影直接拿着類似于刀具之類的東西捅向了前面那個人。
看着那道人影拖着已經軟趴趴的人影進了浴室,然後就開始分屍。
虛境散去,流年心裡也明白了,這裡為什麼在這戶主人搬家的時候,有東西搞事情了。
十二點多,劉森還在研究白貓的時候,原本趴着沒什麼精神的後者擡起了頭,望向了門口。
下一秒,流年打着哈欠推門走了進來。
“解決了?”
劉森看着流年像沒有骨頭的八爪魚一樣,癱在了沙發上。
“算是吧,我把情況反饋給上級了,明天有警察會過來。”
“怎麼了?”
流年朝他丢去了一個玉镯。
劉森精準地抓住了那個玉镯,然後接着台燈的燈光打量了一下手上的那個玉镯。
桌子上的白貓也湊頭過去看,他能看到,有絲絲縷縷的黑煙在那镯子上緩慢的纏繞着。
(不是咒靈,但有點像。)
“這鬼怨氣挺重的。”
“被人分屍,怨氣能不重才怪,它還有幾年的陰壽,我找個時間丢給白澈,這已經不歸我管了,對了,前些年,村裡沒有失蹤的人?家裡還有個阿海的小孩。”
劉森放下了玉镯,任由白貓湊過去用爪子去碰那個玉镯。
“村裡海字輩的挺多,但失蹤的話,也就那兩三家,其中有家是外出務工遭到意外離世但沒錢送回村的,也有一家是外出打工後,再也沒有消息的,還有一家……好像就是失蹤了的,具體什麼情況,也記不太清了。”
流年點點頭,見白貓要把頭湊過去,連忙伸手把它抱了起來。
“别靠太近,待會就上你身了。”
“行,我明天去看看。”
劉森把玉镯收了起來,用貼着黃紙的盒子嚴嚴實實地蓋住,聞言,看向流年。
“你不是已經把它收了嗎?接下來就直接交給警察就好了。”
“它身上怨念太重了,而且它的頭,不見了,殺它的人也大概了解一些這方面的東西,在屋頂貼了張符,讓它一直離開不了,還把它的頭拿走,應該是想出意外,所以搞東西牽制住了它。”
劉森點點頭,仔細一想,又說道:“那你可以去村子東面山底下門口種了一大片雞尾花的那家看看,這次修路,明明這修路應該是幹他的事的,但他好像不太同意,而且他和前面幾家有海字輩的都或多或少有點聯系。”
“行,”流年應下,然後掂了掂手中的白貓,問道:“這隻貓有看出什麼問題嗎?”
白貓在她手裡像是一灘水一樣,想一團棉花,輕輕掃着自己的大尾巴。
“是有點問題,它能聽得懂人話,但好像又聽不懂。”
“啥玩意兒?”
劉森招呼了一下那白貓,後者擡起了頭,然後他就湊過去,道:“小貓咪,比個二可以嗎?”
白貓沒應。
然後劉森舉起了手,比了個二。
白貓立即亮了爪子,在面前的桌子上劃了兩條劃痕。
“就這?”
流年有些無語。
“可能是快要成靈獸的貓,有靈性,但不多,不過它大概率是沒有主人的。”
“你怎麼确定的?”
“直覺。”
“……”
真的是離譜媽媽給孩子開門,離譜到家了。
“你先養着吧,它也有靈性,給你做個伴。”
流年盯着手裡頭那一身白貓有着一雙漂亮藍瞳的大貓,猶豫片刻後,還是應下了。
“既然你在我身邊了,給你起個名,暫時的。”
“今天初五,叫你小初總感覺有些不得勁,那就小——小五吧!行,就小五了。”
“你起名能再随便一點嗎?”
“小五挺好聽的啊。”
這邊流年和劉森在拌嘴,這邊小五有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劉森放着玉镯的盒子。
其實,它可以寫字,雖然面前的兩人都不懂,但是寫字也可以說明,它是有靈性的。
但是這兩人很怪,尤其是那個玉镯,上面的黑氣,他有些懷疑,不是咒靈,但又和咒靈的氣息差不多。
(總之,先靜觀其變。)
(也不知道東京那邊怎麼樣了。)
忽然,有點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