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門,我敬你是飄渺派掌門不願讓您為難。現在我也隻需您交出毀我許家家寶的弟子我便不再追究!”
白則雖然心裡不悅,可臉上仍是不卑不亢:“許家主何必動那麼大怒氣?此事本就是許姑娘有錯在先,許家主……”
許龍威十分不耐煩,這飄渺掌門婆婆媽媽的根本聽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再次出聲打斷白則:“白掌門,廢話少說了!交出那個弟子我便離開!”
白則算是看出來了,這許龍威根本就不是來解決事情的。他好言好語與對方商量,對方卻根本不論對錯。雙方對戰打碎法器是多麼正常的事,到了這許龍威嘴裡确成了故意毀之。
實在是蠻橫不講理!
“許家主,若不是你許家人拿着仙器故意要傷我派弟子性命?我們飄渺弟子能對你女兒出手?隻是打掉她的仙器已經是對她仁至義盡!”
白則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語氣也陡然嚴厲了起來。對許龍威這不講事實不講理的老匹夫他根本沒必要以禮相待。
“呵,白掌門這是什麼意思?合着貴派弟子就能随意毀我許家家寶了是嗎?要有錯也是你飄渺弟子的錯,不然若蘭能拿鞭子抽她?你别以為我們許家怕了你們飄渺派!”
許龍威早就看飄渺派這個白則老兒不爽了。
他們這仙盟第一派的位置早該讓出來,飄渺派除了人多勢衆還有什麼是能擔得起這宗門第一的稱号?
在他看來徒有虛名!
白則他倒是能理解當時淩青那幾個弟子為何會沖動行事了,原來這京都四大世家許家人都是這般的厚顔無恥颠倒是非。
想必也是有其女所以才有其父。
“我敬你一聲許家主是給你尊重,你卻不問事實意欲颠倒黑白!你這般無理取鬧,恕我飄渺派無法接待,許家主請吧!”
白則有意散發出的威壓使得許龍威喉嚨一甜,他強壓下心口的不适臉色陰晴不定的盯着白則。
這老匹夫仗着修為比自己高一個境界就在這兒虎假虎威,果真可恨。
慕瑾和洛黎兩人剛到大殿便看得一中年男人臉色陰沉的往外走去。
擦肩而過的那瞬間,慕瑾卻覺得迎面而來之人的氣息有些熟悉,極像了那日在雲池捏碎魔丹之人。
“站住!”眼看許龍威都出了大殿,可卻看到二人前來又硬生生的折了回來。
不知是何原因,許龍威似乎認出了他們,他繞到二人面前,冷哼一聲,目光似刀刃般的落在了慕瑾身上。
“就是你們兩個膽大妄為的飄渺弟子毀了我許家仙器?”
慕瑾仔細看去,隻見許龍威此人眉壓眼目,鼻梁骨些許歪扭且人中略短,眼神中自帶一股陰狠之色。
此人多半是一個陰險狡詐不擇手段之輩。
慕瑾單眉一挑,有些疑惑的反問道:“許家仙器?”
許龍威本就對白則之前所說心生不滿,現在這兩個狂妄小兒也不将他放在心上。
他積壓的情緒一觸而發:“飄渺派我看都是一群蛇鼠之輩,做了錯事不敢承認。枉為仙盟第一大派!”
“放肆!”白則一聲怒吼将許龍威震出三步之遠,嘴角隐隐約約有些血迹。
白則最容不得就是别人平白無故的诋毀飄渺派,他容忍許家這老頭兒已經許久了。
“白則掌門,你欺我許家無人是嗎!”
許威龍捂着胸口眼神毒辣的盯着白則,隻見他一聲哨響,大殿之内突然沖進十名黑衣人,黑衣身上繡着明顯的許家獨有的金色花紋。
那毫無掩飾的境界釋放出來竟然個個都是太清靜!
白則内心十分震驚,什麼時候許家有了這麼多境界高超之人?
“許龍威!你這是向我飄渺派開戰的意思,對嗎?”白則沒有虛了虛眼,這許龍威來勢洶洶且還帶了如此多的高手前來絕未安好心。
許龍威歪嘴一笑,眼神之中透着兇光,本就不善的臉顯得更加面目可憎。
随即他從懷裡掏出一顆丹藥服下,笑道:“哈哈哈,白則!是你飄渺弟子先傷我女兒毀我許家仙器在先,如今我來讨說法你卻将我打傷在後!是你要與我開戰還是我要與你開戰?”
慕瑾此刻卻突然發現許龍威周遭的氣息竟是生了變化,他手裡的那瓶丹藥含有極淡的魔氣,與在雲池那日留下的魔氣竟是分毫不差。
那日之人果然是許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