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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在逆天改命劇本裡和魔尊he了(皎月引) > 第47章 療傷

第47章 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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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淺看着渾身是血的甯樾歎了口氣,手指已伸到他胸口,忽然一頓,想來前世今生她兩次扒男子的衣服居然都是甯樾。

但現在她也顧不了這麼多,指節一彎,撕開了殘破不堪的衣袍。有些地方和傷口緊緊粘在一起,饒是她見過傷口無數,也還是微微咬緊了牙關,狠心撕掉沾着血污的破布。

在撕掉他背上那塊與深可見骨的傷口粘在一起的布時,甯樾似乎有所感覺,微微皺了皺眉頭。季疏淺手上動作一頓,沉默片刻,輕輕在他傷口上吹了吹。

待一切清理幹淨後,她看着他的滿身傷疤愣了愣,忽然想起在廣陵城的那日,她看見浴桶中的甯樾背上遍布的可怖疤痕,原來是……這時候留下的嗎?

季疏淺一時心中打翻了五味瓶,有一種被壓抑的情感難以言說。她用靈力打來幾盆冷水,拿着白色的絹紗輕輕拭去他身上的血迹。

一條、兩條、三條……直到用到第二十一條絹紗時,他渾身上下的血迹才幹淨了許多。她看着一盆盆被染紅的水,歎了口氣。

血迹模糊了他身上的傷口,而現在清理掉血迹她真正看到那猙獰的傷口和血肉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應該是被火灼燒過,可以說得上是體無完膚,泛紅的血肉有些地方已經焦黑。

她沉默了片刻,隻覺得心底酸澀。皎月調中她能救他,但是現實中,沒有人幫他。

她想起甯樾後背的疤痕,當時她還疑惑一個上神怎會留下傷疤。可現在她想明白了,上神不會留下疤痕,但一個被廢掉經脈碎了内丹的上神會。

所以現實中的甯樾就是一點點忍受着傷口的折磨,慢慢押過去的嗎?

她歎了口氣,收起這些想法。手腕轉了一轉,輕輕置于甯樾胸口上,心想着那股力量那麼磅礴,她将它煉化一下傳一點給甯樾,應當是能将他全身經脈接上的。

她試着讓力量經過她的内丹,但一時她自己都沒承受住,内丹處一股熾熱,随後陣陣絞痛像要撕裂她的内丹。忽然間喉嚨一陣腥甜,她沒穩住身形,微微斜了下身體,一手撐在床沿上,“嘀嗒,嘀嗒。”兩滴暗紅色的血滴落在床上。

季疏淺緩了緩,又繼續将那股力量輸進體内,她閉上雙眼感受那股力量,将它煉化的沒有那麼強時,手指輕點傳入甯樾體内。

甯樾在昏睡中,忽然一股溫潤的力量輕柔地傳了進來,就像枯木逢春般,全身經脈躁動起來。

盡管經脈盡碎後他的五感不是很敏銳,但他還是能感覺出這股力量的磅礴,同時他也察覺出這力量中一道特殊的靈力氣息,他知道這氣息來自誰——疏淺。

而她也知道現在他的身體受不住這股力量,将這股力量煉化的很輕柔後再傳給了他。

但他記得書上曾寫過,用内丹煉化力量是一種很危險且很痛的術法……

季疏淺自然不知道他這些心理活動,隻是在完事後長舒了一口氣。将手摁在他心口,原本有些冰涼的身體漸漸暖了起來。

她感受着甯樾的經脈一點點活絡起來,自己都沒察覺地輕輕一笑。

但在她目光上移看到甯樾的臉時,又是一陣寒意掠過心頭。她不自覺地顫抖着摸了摸他血肉模糊的臉,看像那雙緊閉的眼睛……

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對自己的親骨肉下這樣的重手,哪怕是想讓他死,也不至于折磨至此。

她輕輕摸了摸那雙凹下去的眼睛,顫抖着收回了手。歎息一聲,她起身替他掖上被角,離開了寝殿。

剛離開寝殿,她就碰到了朝寝殿走來的林知意,林知意見到她關切地看着她:“今天沒事吧?”但她瞧着季疏淺不太好的臉色,心下有幾分猜測。

季疏淺搖了搖頭,拉起她的手走到外面的花園,突然有些哽咽地說:“阿姐,這太荒謬了。”

“那些書上的記載簡直瞎寫……真相根本就不是那樣。”前世她就很喜歡纏着阿姐傾訴,後來阿姐不在了,她就沒有人可說了。

不過這一世,幸好阿姐回來了……

林知意看着她,輕輕撫了撫她的背,輕聲安慰道:“可這世間就是這樣,沒有所謂的正義存在……”她頓了頓:“但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力将它撥回正軌。”

季疏淺看着她忽然一笑,阿姐還是像哄小孩子那樣哄她,可她其實已經不是那個小姑娘了。

她假裝低頭笑了笑:“……好。”

墨語腳步匆匆的趕來,見到她欠身道:“殿下,神帝已經被押進大牢了。”

季疏淺點了點頭,面色多了幾分嚴肅:“好,我去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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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都大牢,裝飾的與尋常大牢截然不同。金箔貼畫,碎玉成磚,琉璃飛檐,氣度不凡。

剛剛的裙子在給甯樾清理血迹時沾上了鮮血,她換上了一身丁香色的衣裙。其實珈若本就生的很白,這一身衣裙襯的她更是膚若凝脂。裙擺上用晶石點綴,如星辰般熠熠生輝。

墨語看着季疏淺出神,其實他們家殿下真的生的很好看。不似妖族公主那般嬌媚的美,也不似林知意冰雪出塵的美,她家殿下就是端莊又不失可愛的美。

回頭刹那,亮亮的眼睛多了幾分可愛。她腦補着她家殿下要是像尋常女兒家插着流蘇,帶着各種繁複頭飾,該是什麼樣子,一邊挂起一個笑容。

季疏淺看着對着她傻愣的墨語一時摸不着頭腦,颔首道:“墨語,你今日也累了,去歇息吧,這裡交給我。”

墨語一聽可以休息了,笑得更加燦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家殿下就變的格外善解人意了。

季疏淺擡步走進關押神帝的牢獄,因着他神帝的身份,還是要留幾分情面,這間牢獄更是華麗。

神帝沒有被鐵鍊铐起來,而是端坐在飛凰玉椅上,雙手被術法禁锢在玉案書桌上。

見到季疏淺來了,他不露聲色地看她一眼,但季疏淺看出來那一眼中壓抑的恨意。

她毫不在意地在他對面坐下,微微一笑用一種透着涼意的聲音說道:“神帝,你知道我想問什麼吧?”

神帝看着她,忽而一笑,在她來前他就想明白了,落到珈若手裡這件事早晚會水落石出,與其被她抽出記憶,還不如他自己認下這一切。況且都發生了事情,她又能如何呢?

他是神帝,他不信珈若敢對他用刑。

他也一笑,擡眸冷冷看着她:“所以呢?我認下了,陛下是要将我殺了給他們謝罪嗎?”

季疏淺一愣,她沒想到他居然連狡辯都不願了,心中更是一頓惡寒。“你應該知道,酆都曾經定下規定,六界間不許為了一己私利開戰吧。”

神帝輕哼一聲:“規定?那是人定下的,也該由人來打破。”

季疏淺:?

怎麼能厚臉皮成這樣,她有些無語不想再同他耗時間,但出于對千年前這件事情來龍去脈的好奇,她指尖一點,從他腦海中抽出了這一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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