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蔔的幾位同學應該苦練了話術,才能讓大多數人從裡面走出來,腦子還在疑惑。
占蔔社團占據了一整個教室,怪不得負責占蔔的隻有三個人,卻成功運轉了一晚上。往往大家排着隊,又很快地結束了。有人心生疑惑,有人心滿意足。
溫妮先掀開簾子走了出來,臉上寫滿了困惑。不久,米拉出來了,臉上同樣寫上了不解。
池青枝揉了揉額頭,同她們說:“還不如我的算命水平。”
她至少還會給被算命的人一些較為準确的答複。當然,有很多算命的大師愛做謎語人,把算命得出的結論進行稍微的潤色,灌些雞湯,說出一些無傷大雅的事情,以免被算的人說不準。算命興許是另一種尋求心靈安慰的辦法。
“算命?算命是什麼?”溫妮聽了很好奇,這對于她來說是個很陌生的名詞。
米拉問:“是和占蔔一樣的嗎?”
說是一樣,又不完全一樣。
池青枝點了點頭,說:“他們有點像。不過算命不需要用水晶球。當然,我隻會看個大盤,大概就是你大概時間段的運氣。”
她的話成功把兩個出生自西大陸的人弄暈了。
“什麼是大盤?”米拉又聽不太懂了。
“就是你本人的……生日?出生的具體時間點。”
池青枝學藝不精,半桶水晃蕩,隻跟着别人學了一點點,很少給别人算過。尤其現在還流行科學算命,一鍵生成算命結果。她這種水平運行得還不如科技。
溫妮和米拉都不懂,但躍躍欲試,可惜她們都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具體時間。二人說要問一下自己的家人,約好了池青枝改天給她們算一下。
她們方才進去進行了水晶球占蔔,得到了似是而非的話,完全沒有得到一些想要的答案。
“你問的是什麼問題?”溫妮好奇了起來。在她眼裡,池青枝就是一個沒有太大欲望的東方女孩,看起來就是淡淡的,根本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我嗎?”池青枝笑了笑,說:“我問了我能不能順利畢業,她和我說……加油。”
好樸實的願望!
“她讓我不要放棄。”溫妮出來時,還沒有什麼感覺,如今對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可能被忽悠了。
這話術差不多是同一個模闆了。
米拉:“那溫妮,你問了什麼?”
“我問了我幾歲會談上戀愛?”溫妮說出來的時候,還有點害羞。她對于戀愛結婚還是很期待的。
可對方讓她不要放棄,這算什麼意思?
池青枝和米拉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米拉問的是一些什麼時候能成功的問題,得到的答案差不多。
她們排隊加上占蔔浪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外遊蕩的人群逐漸少了起來。他們都在往同一個地方趕過去。
“舞會已經開始了!”溫妮看了眼時間,連忙把她們拉着往大禮堂的方向走去。
萬聖節舞會,又是一個池青枝未曾經曆過的新鮮事件。
大禮堂平時并不對外開放,除了一些重大事情,比如開學典禮,又比如今天的舞會。
禮堂已經煥然一新,同開學那日截然不同的風格,座椅消失一空,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唯一的相同之處可能隻有地點。
禮堂與外邊的風格又有所區别。此時禮堂的裝修風格,十分端莊,播着舒緩的經典的音樂,所有人宛如回到了幾個世紀之前。
池青枝作為一個華夏人,還沒正經去過什麼舞會。當她走進禮堂之時,還被飽和度十足的水晶吊燈晃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