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托呢。罵誰呢你”
那位女士被安錦氣到了,直接伸手就要去扯安錦的披肩。
隻是她的手還在半空中,直接就被熊思曼攔了下來。
“女士,請您自重。”
熊思曼的個頭比不上宋徽音,但是她全身都是肌肉,握住黑衣女士的手更是格外有力。
“你松開我,你捏疼我了,你那手上都是老繭,把我刮傷了你賠得起嗎?”
黑衣女士往回收着自己的手臂,卻根本收不回來,隻感覺自己的小臂被牛皮紙磨的生疼。
安錦拍了拍熊思曼的肩,熊思曼才松開手。
她松手時和黑衣女士正用力掙脫的時間卡在了一起。
熊思曼一松手,黑衣女士立馬以鞋跟為支點往後仰倒。
或許是一切發生的太突然,黑衣女士的尖叫完全被鎖在了喉嚨裡。
熊思曼再伸手去抓也趕不上地心引力的速度,安錦更是被高跟鞋束縛住了手腳。
“喂,你還要躺多久。”
宋徽音的聲音在黑衣女士皺在一起的臉上方響起。
黑衣女士感受着自己背部挨着的竟然是柔軟的人體,她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被那個土鼈帶來的高個女生抱在懷裡。
宋徽音本來就坐在她的身後收着相機,看到她倒過來之時急忙把相機包挪到一旁,伸手抱住了往後倒的人。
别砸壞相機,别給安錦添麻煩兩條準則已經成為了宋徽音的行為準則。
“做的好徽音,明天給你剝火龍果!”
安錦趕緊伸手将這位女士拉起來,檢查着她身上的珠寶有沒有遺失。
“你身上除了項鍊,耳環,戒指,胸針還有别的首飾嗎?沒摔掉吧”
安錦跟她确認着。
黑衣女士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珠寶,本來想說沒丢的,但是她一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出了醜,立馬張嘴說:
“啊,我的手鍊呢?那可是我花了150萬買的粉鑽手鍊。”
她摸着自己的手腕焦急地說,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撒謊。
她這樣的舉動,熊思曼第一時間半跪在地上開始尋找。
安錦卻是将熊思曼攙拉起來。
“她騙咱們的,别害怕,站我身後。”
安錦不在乎那150萬,但是熊思曼十年能攢下150萬都是困難的。
“女士,玩賴的就沒意思了,你手上一直沒有手鍊,你不能撒謊的,如果你生氣我跟你道歉,但是你如果這樣吓唬我的同伴就太過分了。”
安錦笑着說,眼睛裡卻沒有一絲笑意。
黑衣女士被揭穿了也不怕,依然梗着脖子:
“我手上有沒有手鍊,是你清楚還是我清楚啊。”
她就是吃準了這個會場的混亂,想狠狠地拿捏安錦。
“是嘛,您确定的話,那咱們就報警吧。”
安錦聽完,也不考慮走了,直接坐回座位上,表示要報警。
“你報啊,我怕你嗎?”
黑衣女士想着反正自己剛才也确實買了一條手鍊,隻是那是給自己姐妹的生日禮物,此時估計還在倉庫裡呆着呢。
安錦看她這樣,也不着急,直接摁下了那三個數字。
“老闆,我有證據,咱們可以先看一下。”
宋徽音把收好的相機又重新拿了出來。
她剛才有拍到這個黑衣女士走過來時的一些照片,那個時候她手上光秃秃的。
随着相機裡視頻和照片的一幀幀滑過,黑衣女士的臉按正常來講應該越來越白。
然而她的眼神卻越來越亮,看着相機的神色越來越亢奮。
“是你,你是鷹眼攝影大賽的冠軍:Z!”
黑衣女士看着宋徽音,一臉興奮,她想去抓宋徽音的胳膊,但又火速收了回來。
宋徽音看着她,立馬收回相機,躲回安錦身後。
“女士,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先為你故意吓唬我們的事兒道歉。”
安錦看着她,伸手讓她保持一下距離。
“好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新銳設計師戴望笙,這是我的名片,剛才的事兒對不起了,我被吓到了想出一口惡氣,算我欠你一次。”
戴向笙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安錦,安錦看着這設計着花邊的名片,點了點頭,熊思曼也将安錦的名片遞了過去。
“Z,我特别喜歡你的作品,要不是你頒獎那晚我還在美國,我一定去給你捧場。你看,我因為你的照片獲得的靈感,我就在我裙子上繡了一隻老虎。”
戴向笙積極地給宋徽音展示着自己裙擺處若隐若現的刺繡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