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勢拿起桌上的水杯潑了他一臉的水,怒道:“人渣。”
“路小姐,你别沖動,辰哥他是被人算計了,并不是有意給你難堪的。”景毅忙趕上來,防止她沖動再動手。
景辰卻眯了下眼睛,把煙踩在了腳下。
“景毅,讓開,讓她罵。”
“你還真是坦蕩,從今以後,我們婚事再不作數,你想睡哪個都随你。”
傅冬兒忽然從床上摔了下來,她羞愧難當地道:“路小姐,是我對不住你,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你好自為之吧!”路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宴會還未結束,路浣便換了身衣服離開了龍騰酒店。
入秋的曼城有些涼,開車機車,迎面的風吹得頭發張牙舞爪地向後飛舞。
霓虹燈閃爍間,永生集團到了。
‘我給你發請帖,你敢不來,真長本事了啊!’
路浣脫掉頭盔,向永生集團大樓走去,行走帶風,十分張揚。
不過在門口就被保安攔了下來。
“請問你有什麼事?”
“我來應聘的。”
“應聘?應聘什麼職位,有負責人的電話嗎?”保安盡職地問道。
“應聘你們蛋總的女朋友。”
“小姑娘,你是來鬧事的吧!”
“你怎麼知道?”路浣詫異地道。
保安臉一黑,揮手驅趕道:“走走走,别妨礙我們工作。”
“你今天要是不讓我進去,我就鬧到所有人都知道你們蛋總始亂終棄。”
……
周浩處理着公司的事,一直忙地腳不沾地。
這時候,底下保安處打上來一通離譜的電話。
“你說誰?”
“那人自稱是路氏集團董事長路天明的女兒,她說西總對她始亂終棄,要見西總,我們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又怕她亂說話,隻能暫時把她請到保安室了。周總,你說這該怎麼辦?”
“你确定她是路天明的女兒。”
“我就是不确定,所以才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先穩定住她,我現在就下來。”
周浩匆匆忙忙趕去了保安處。
結果看到路浣正好整以暇地喝着茶。
還真是路晚。
對方的詳細資料都在他辦公桌的抽屜櫃裡仔細擺放着呢!周浩自然一眼就認出了她。
可就是因為認出來了,他才覺得十分棘手。
“路小姐,今天不是你的訂婚宴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周浩問道。
“哦!你知道今天是我的訂婚宴啊!不過那個男人被我甩了,我現在看上你們蛋總了,幫我引薦一下。等我當了你們老闆娘,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周浩眼皮一抽,“路小姐,您還是别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認真的,他人呢?”路浣轉了兩圈手上的水杯。
“總裁不在公司,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
“那你把他聯系方式給我,不然我不走了。”
“路小姐,你再無理取鬧,就别怪我們動手請你出去了。”
“你這人真是沒趣,不告訴我也沒關系,我總有手段拿到的。對了,麻煩你轉告你們蛋總一聲,讓他盡早回應我,希望他不要不識好歹,不然别逼我跪下來求他。”
周浩:“……”
路浣離開了永生集團的大樓,坐在機車上,她仰頭看向這高聳入雲的大廈。
不由低聲笑了起來。
還真是出息了。
她便毫不猶豫地驅車離開。
‘隻要在同一座城市,我們便總還有相遇的時刻。’
‘你說是不是。’
回到路家的第二天,路浣便被路天明教訓了一頓。
“誰讓你去永生集團的,你知道會對公司的戰略大局産生多大的影響?你是我的女兒,你的一言一行,在别人眼裡就代表路氏的态度,别人會以為我們路氏要轉舵永生,你讓我怎麼跟景氏交代。”
“要交代什麼?我看他們景氏也沒把路氏放在眼裡,而且永生集團針對的是景氏,與其跟景氏合作,你還不如作壁上觀,等他們鬥得魚死網破,你在坐收漁翁之利,何必在意景氏的死活。”
“你懂個屁,我們跟景氏唇亡齒寒,景氏倒了,我們路氏獨木難支,你以為會比景氏下場好。你這段時間好好給我呆在家裡反思,哪也不許去,再讓我知道你去永生亂勾搭,别怪我收拾你。”
路浣轉身回了房間,還把房門重重甩上,一副在氣頭的模樣。
氣得路天明差點犯了胃病。
回到房間後,路浣收斂了情緒。
她坐在床邊看着窗外的噴泉湧流,思緒湧動。
‘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一起辦到。’
‘當然,除了毀滅世界和勾搭起外面的妖豔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