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的時光緩緩流逝,到中午,太陽當頭,陽光毒辣的很。
幾個青年從外面走了進來,其中一人一頭黃毛,嘴裡叼了根煙。
“先生,我們這裡不讓抽煙。”張蘭微笑道。
“老子抽煙關你屁事,你踏馬敢管老子,生意不想做了是不是。”黃毛罵道。
其餘幾人哄笑了起來。
張蘭臉色發白,不知該如何是好。
店内還有幾名客人,見狀也都匆匆離開了。
誰也不想和這些混混扯上什麼關系,
“你們老闆呢!讓你們老闆出來,老子昨天在你們這吃壞了肚子,給老子賠錢,不賠錢老子砸了你們這破店。”黃毛把鋼管啪得一下拍在了桌台上。
張蘭吓得後退撞到了咖啡機上。
幾人身後傳來一陣響亮的掌聲。
“砸場子是吧!”路浣把手中的咖啡扔了出去。
冰涼的咖啡砸在了黃毛的後腦勺上。
黃毛哎呦一聲後,惱羞成怒。
“兄弟們,今天給老子把她這店子給砸了。”他狠狠呸了一下,二話不說提起手上的鋼棍就是一通亂砸。
路浣眼神一沉,上前跑了兩步,直接抓起鐵凳砸向黃毛。
黃毛後腦勺被鐵凳給砸了個底朝天,暈暈乎乎倒在地上。她把鐵凳扔向另一個朝她沖來的混混,奪過黃毛手裡的鋼棍,朝她左手邊小混混面門砸去。
她下手又準又狠,大開大合,完全不顧及自己也會受傷。
對别人狠,對自己更狠。
論打架,她路浣就沒輸過誰。
這些人都是附近混黑的小混混,都是些花架子,隻會好勇鬥狠,欺負點老弱婦孺,根本沒經過正規訓練,完全不成氣候。
遇着這麼猛的,早就被打得沒脾氣,隻抱頭鼠竄,被動防守。
一時間,來人全軍覆沒,遍地哀鴻。
景西坐在前台的高腳凳上,身體都沒挪過,他一眨不眨地瞧着,很是鎮定。
反倒是張蘭被吓得臉色煞白,蹲在角落裡一動不敢動。
“路東,去把門關了,今天誰也别想走。”路浣冷哼道。
這些個小混混吓得一哆嗦,忍痛從地上爬了起來,其中那黃毛又被路浣一腳踹翻在地,“我讓你走了嗎?”
黃毛一陣鬼哭狼嚎,“姑奶奶,我錯了,我不敢了,你放我走吧!”
“你們幾個,回答我幾個問題,誰要是能答出來,我就放誰走,不然姑奶奶讓你們斷子絕孫。”手中的鋼管在幾人子孫根上頭比劃了兩下。
口罩被她扯了下來,托那條疤的福,活生生一個女煞星。
“誰讓你們過來挑事的?”
這問題黃毛回答最積極,“我也不知道是誰,隻知道是個女人聯系了我,讓我們砸了你的店,事成後給我們十萬。”
“能聯系到她嗎?”
“能能能。”黃毛連連點頭,生怕說慢了,又要遭殃。
“打電話。”
“打打,馬上打。”黃毛龇牙咧嘴。
開了外放,就把手機擺在地上,露出讨好的笑容,看了她一眼,但她臉上那道疤又實在叫人有些不忍直視,幹脆低着頭裝死。
電話響了幾下就被挂了。
“再打。”
接連打了三遍,那遍才接過電話,一來就是壓着嗓子的怒罵,“你怎麼回事,我不是說沒事别給我打電話的嗎,事情辦得怎麼樣?”
路浣走了兩步,然後冷笑道:“林佳,你個小婊.子跟我玩陰的是吧!”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對方有些慌亂,電話匆匆被挂斷。
路浣把手機踢了回去,“路東,把門打開,送他們出門。”
“不用送,不用送,我們自己走。”
“等會,那個黃毛,把你電話留給我。”
黃毛一瞬間有些驚慌,在女煞星虎視眈眈之下,報了一串數字。
咖啡館恢複了平靜,隻留下了一地的狼藉。
張蘭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欲哭無淚地道:“路姐,現在要怎麼辦?”
“今天停業,你先回去!”
張蘭動了動唇,微微鞠了一躬,然後脫了工作服,匆匆離開了店裡。
張蘭走後,路浣對景西點了下頭。
“今天表現很鎮定,算是個合格的員工了。”
“管好你自己吧!”景西低聲道。
“小子夠拽,不過我喜歡。”她笑了起來,把打亂的桌椅回歸原位。
“景西。”
“什麼?”
“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