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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場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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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要論輸赢嗎?

這是好友顧峻川發給蘇景秋的問題。蘇景秋的腦子裝不了太多事,也消化不了這麼抽象的問題。不,他根本不想用自己的腦子消化任何問題。

鄭良在結婚前與他有過一次長談,她說:“你知道嗎蘇景秋,你是那種看上去就會有很多女人愛你的男人。可我不愛你,不是因為你不好,單純是因為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你喜歡什麼類型?”

“我喜歡那種腦子裡有很多很多東西的人。他最好像一個龐大的知識宮殿,無論什麼時候我有需求,他都可以随時調取知識給我。”

“你喜歡的是搜索引擎。”

蘇景秋時常想:我不是電腦,我成不了電腦,這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會成為電腦。他在别人眼中像一個笨蛋花瓶,但别人從來不會想:笨蛋花瓶怎麼在有能力在社會立足的呢?蘇景秋懶得解釋。

他真的懶,懶得辯白,懶得解釋,懶得再去争取。先别人一步躺在了地上,接受命運的踐踏。王慶芳女士對自己兒子這種半死不活的态度流露出了罕見的關心,數度寬慰他:“都是曆練。”再說不出什麼靠譜的話來。就連蘇景秋問她要相親對象的照片,她都說:“你不是說随便什麼嗎?女的、活的。”

“沒有照片,大庭廣衆我怎麼找人?逢人就問:你是來相親的嗎?”

王慶芳意識到自己的确是疏忽,認錯态度良好:“我再去問問。”片刻後發來一張照片,那照片看起來有點久遠了:平平無奇的女孩,笑起來有兩個酒窩。還有一個名字:司明月。算是對蘇景秋有了交代。

“沒近照?”蘇景秋又問。

“見面自己看吧!别耽誤我糊牌了!”王慶芳耐心消失殆盡,将手機丢到一邊,喊了句:“碰!”

一旁的濤濤湊過來看了眼,有點面熟,想不起來,但仍發表了評論:“老闆認識那麼多美女,為什麼要相親?”

這問題很好,蘇景秋回答不上來,踢了他一腳讓他滾去幹活。而他則走出門去,坐到外面長椅上曬夕陽。戒煙是很令人崩潰的事,一旦閑下來就想嚼點什麼。槟郎他不喜歡,牛肉幹剛好。他買的牛肉幹真有嚼勁,扯一塊嚼幾下腮幫子就酸,偏他不信邪,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跟牛肉幹較勁。馬路對面走來的那個姑娘,戴着黑框眼鏡,簡單白色T恤塞進修身牛仔褲裡,不是新婚的鄭良是誰?

她并沒繞着蘇景秋走,而是大方到他面前跟他打招呼:“嗨,蘇老闆。”

認識這麼久,她總跟蘇景秋客氣,對他從沒有任何親昵的稱謂,聽到同事叫他蘇老闆,她也就跟着叫。她馬上要休婚假,馬不停蹄地趕工,這天晚上跟同事來這條餐飲街聚餐。

“嗨,鄭組長。”蘇景秋也學她同事的口氣跟她打招呼。他認真打量一眼鄭良,想從中發覺女人結婚前後的變化。可她真是沒變,仍舊那樣,像一個還在象牙塔的學生。

“給你的紅包你給我退回來了?”

她結婚,蘇景秋包了大紅包的。在她簡單宴客的那家餐廳門口,交給了她的媽媽。應該是她媽媽,因為母女二人看起來很像。隔日他到餐廳,濤濤将那個紅包原封不動給了他,說這是鄭良送來的。

“我不能要。”鄭良說:“要你的紅包,我成什麼人了?而且那紅包那麼大…我們家就沒收到過這麼大的紅包。”

“怕什麼?”蘇景秋笑道:“怕收了紅包,你我的關系就不幹淨了?咱倆簡直太幹淨了。”

“又來!”鄭良也笑了,對蘇景秋擺手:“我還要聚餐,先走啦!”

蘇景秋揚揚下巴,目送鄭良離開。姑娘的身影在夕陽下像詩一樣,這樣一塵不染的姑娘,這樣好的姑娘。蘇景秋自認眼光不錯,在浮躁的時代裡喜歡上一個不為任何事所動的姑娘,雖然這姑娘不喜歡他,但這事不丢人。

他隻是…隻是什麼呢?蘇景秋說不清,又用力嚼他的牛肉幹。戒煙的過程有如将自己開膛破肚重新換血,将蘇景秋的定力架到火上烤。一到夜裡他就精神,一直在酒吧待到打烊,到家睡四五個小時又爬起來去餐廳。濤濤覺得老闆對他自己發起了一場軍訓,跟他的身體較上勁了。

午市休息的時候,濤濤一邊啃三明治一邊對蘇景秋唠叨:那個失心瘋食客路過了,遠遠看就像僵屍!我每次看她都手腳冰涼,她都沒進咱們餐廳,我就開始害怕。

司明明是濤濤接連三日的“下飯菜”,小夥子得空就念叨,每每以“那個失心瘋…”開頭。蘇景秋痛斥他不禮貌,他自己很是委屈:“你明明也怕…”

“我怕她?我連她長什麼樣都不記得。”

“我記得。”濤濤說:“平平無奇,跟你那個相親對象有點像。”

蘇景秋以為他在開玩笑,又踢了他一腳,轉身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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