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你的手,就更香了。”
夏薇亮了雙眼:“那我以後多喂你。”她也可以做他的手。
不同于羞澀之類的情感,她眼裡更多的是興奮。
迎面撲來的興奮勁,似乎夾着絲絲母愛,葉風含住一口湯,扣住她後腦勺,喂給她。
鳳眼裡很快冒出羞赧,紅暈也迅速爬上白皙的面頰。俏嬌娘了。
葉風滿足地欣賞,一頓飯吃到菜涼。
夏薇垂眼盯盯自己被親腫的嘴巴,餘光忽見大門處一個腦袋疊一個腦袋偷看的保镖們,迅速推還在擦嘴巴的葉風進電梯。
“阿風,下次不能在餐廳那樣。”
“哪樣?”葉風一臉疑惑。
“這個。”她指指他也親紅潤的薄唇。
“不喜歡嗎?”
“不是,是天還亮着不好。”
“不用在意,都是家人。”他們巴不得我們時時刻刻都恩愛。
“我沒有把大家當外人,我……我更喜歡在樓上……你的房間。”
一時想不出怎樣勸才好,還不引起葉風以為她不喜歡的誤會,夏薇隻能想到改地點。那裡大家無法随意進出,人少私密。
“我也喜歡。”他微微一笑。
紳士優雅的笑容,在踏入卧房後,立刻化為渴求甘霖的狂野,摟住夏薇就狠狠吻。
被鎖進保險櫃的結婚證,打開了饑渴的閥門。他越來越熟悉她的衣服,越來越快解她的衣服。
夏薇還停留在他兇猛的吻,身上一涼,人就陷入了大床裡。
甚至來不及注意他是怎麼輕而易舉抱她到床,他就已經欺身而上。
但見她胳膊的繃帶透紅,他立馬翻身到輪椅。
一氣呵成的半托馬斯旋轉,如果參賽的話,一定能奪得殘奧會的冠軍。
“隻是裂開了點,不疼的。”
“會疼。”
葉風沉着臉,慢慢解開繃帶,換上新藥,再拿新紗布包好又裂開了細小口子的刀傷。
皮膚本就還沒結好疤,卻一次又一次撕裂。再這樣下去,非得留疤。
“現在開始你放假,傷什麼時候好了什麼時候上班。”
“我反對。”夏薇立馬道,見葉風沉眼盯她,又改口,“那可以跑跑步,鍛煉身體嗎?一天不練,手腳就不靈活的。”
“可以在院子裡。”
“謝謝老公。”她紅着臉道。
“不用謝。”他指指臉頰。
她傾身,親上一口。
葉風想回應,但不想她傷口再撕裂,忍住下腹蠢蠢欲動的燥熱,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年輕氣盛。
想想傷口愈合要大半個月,他就一陣頭大。
這還隻是看着她勝過内衣模特的姣好,下腹就一陣陣不争氣地狂躁。等到晚上緊緊相擁,該如何是好啊?
想到始作俑者,葉風磨了磨後牙槽。該死的魅播。讓它存在得過久了。
再想到魅播背後的葉楚,身體頓時消溫。夏薇忽感發冷,搓了搓手臂。
葉風抖開被子,裹住她道:“我去放水,等會喊你泡澡。我們一起睡午覺。”
夏薇點點頭,目送他進衛生間。
挺闊的背影,一點看不出腿疾的不便。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他會突然站起來的感覺。
然後他會對她說:“薇薇,感謝你這段時間陪我。現在我不需要了……”
沒有發生的事情不該胡思亂想,她卻忘不掉夏鳴的警告。
她的身手得多好,才能淌過豪門的深水,穩穩站他身邊。
她已經得過世界冠軍,還不夠嗎?
最近時常陷入想葉風立馬康複,又害怕他一走了之的矛盾中。
有時,她會想他就這樣依賴她更好,卻又倍感羞愧。為了得到他,她似乎什麼都會做,甚至不希望他能站起來……
等到那一天,她終會失去他。
那一天,如果她像綁走美麗的公主一樣,把他鎖在誰都找不着的家中,他還會說愛她嗎?
“薇薇,可以洗了。”葉風突然出現在床邊,夏薇驚了一跳。
“怎麼了?”他歪歪頭看她。
探究的眼神,直抵心門,夏薇别過頭望了望窗外:“我還是第一次在雪天泡澡。”她從來都是淋浴,不論刮風下雨還是下雪。
寬大的浴缸,一人躺着,空蕩蕩得孤單。所以她才一點都不喜歡。
她想問他願不願意一起泡,見他已經爬上床,作罷。
“不要泡太久,我在等你。”他躺到她剛才躺過的地方。
“我洗澡很快。”
目送她進去帶上門,葉風轉頭望向窗外飛雪。
不論她剛才在想什麼,最好不要是起了要離開的心思。
結婚證已經鎖在保險櫃裡,他不會和她再進一次民政局。
他一生隻會進一次民政局。和一個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