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買票買的晚了,隻剩下兩對情侶座,按照節目組要求,姜念月和紀昀不得不去另一邊的位置上,所以說這片小天地裡隻有他們兩個。
林栀年像是被問的有些煩了,伸出手推了推陸應淮的胸膛。
男人的胸膛一如既往地觸感極佳,幾乎是剛碰上的瞬間,林栀年就想起過去那段和陸應淮在床上厮混過的日子。
她讪讪收回手,耳尖卻是通紅一片,“你别,你别湊的這麼近啊。”
像是受不了這份尴尬的暧昧,林栀年忍不住嘟哝起來:“我也沒有很喜歡看這類愛情片,隻是、隻是……”
隻是和你共處會感覺很奇怪。
這句話林栀年并沒有說出來,但是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陸應淮唇畔笑意愈發明顯。
林栀年看着陸應淮這一服笑意盈盈的模樣,心裡有些莫名地不爽,這個人怎麼這麼一副吃定她的模樣啊,真讨厭。
她忍不住擡手推了他一下,故作兇巴巴的說道:“你坐好了,别擋着我看劇情。”
陸應淮唇畔笑意愈發的深了起來,他看穿了林栀年強裝兇狠表情下的羞澀,于是笑着拉起林栀年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一聲、兩聲、三聲,蓬勃的心跳在安靜的空間裡響起,小小的空間裡流淌着暧昧的氣息。
林栀年現在不僅是耳尖通紅一片了,就連她的臉上也逐漸泛起了薄薄的紅暈。
“年年。”
男人的聲音帶着低低的誘哄,那紅潤的薄唇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引誘某人上前摘撷。
“我可以吻你嗎?”
兩個人湊的實在是太近了,彼此臉上的小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林栀年隻覺得這部電影的片尾曲太過黏膩,讓她陷入一種奇怪的混亂中。
鬼使神差地,林栀年湊了上去。
接下來的事就有些不能描述了。
直到林栀年站在衛生間補口紅的時候,才難得有些懊惱起來。
陸應淮果然是妖精。
她有些憤憤地補起口紅,臉頰、耳畔都是粉紅一片。
這時,她的身後傳來女人高跟鞋“哒哒哒”的聲音。
“林栀年!”
是姜念月這個大小姐。
她的表情不太好,顯然是看到了網上那些不好的言論。
林栀年還在懊悔剛剛為什麼要和陸應淮接吻,根本沒空搭理姜念月。
姜念月見林栀年這幅毫無反應的樣子,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更是怒火中燒,她猛地上前攥住林栀年的手,濃烈的厭惡的視線将她從頭剮到尾。
“林栀年,你知道陸應淮的身份?”
突然姜念月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
林栀年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聞言眉頭皺得死緊。
姜念月是在犯什麼毛病,她都沒來得及找姜念月的茬呢,姜念月還好意思來指責她。
“你有病啊,陸應淮不就是個影帝嗎?他還能有什麼身份啊?你快松手!”
林栀年最近沒怎麼健身,根本掙不開姜念月的鉗制。
姜念月一聽林栀年并不知道陸應淮的隐藏身份,心情又詭異的愉悅了起來,她松開拽着林栀年的手,帶着一絲憐憫的說到。
“你不知道就對了,陸應淮可是京圈豪門林家的繼承人,他以後的妻子根本不可能是你這種平民百姓,知道嗎?”
她的語氣高高在上,“你識相點,就應該離陸應淮遠一點,陸應淮的女朋友,甚至以後的妻子都隻能是我,知道了嗎?”
這段話太過離譜,以至于林栀年不知道怎麼反駁。
京圈豪門世家林家她知道啊,畢竟她本人就是林家繼承人。
林栀年的目光突然詭異起來。
這個姜念月不會是弄混了吧,把陸應淮當成是随母姓的弟弟了吧。
林家對兩個孩子的事并沒有做過隐瞞,但是豪門圈隻知道這兩個孩子是一男一女,其中姐姐随父姓,弟弟随母姓,但是兩個人的名字倒沒有輕易傳出去。
加上圈子裡傳言她上了這檔戀綜,姜念月不會以為陸應淮才是林家繼承人吧。
啊這……
這件事太過搞笑,以至于林栀年都愣住了。
姜念月見林栀年一副呆愣愣的表情,以為她是接收信息過大,太過吃驚導緻的。
她還在站在那裡雙手抱臂,優越感極強的嘲諷道:“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就别傻乎乎往前湊了,得罪我是什麼下場,我想你應該也不會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