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怎麼樣?冷不冷?”戴蜜伸手把車内空調溫度又調高了一些。
“我不冷,車上還挺暖和的。”
“我訂了家特别好吃的餐廳,咱們吃了飯然後回家你好好休息,明天咱們就好好玩一玩。”戴蜜手搭在方向盤上說道。
“你要是有事就忙你的,我自己轉轉。”
“跟我還客氣?最近學校事少,我時間多着呢!”戴蜜笑笑。
戴蜜的父母都在國内,她在多倫多上學,一個人住在一個二層别墅裡。
時差竟然對時雨影響不是很大,時雨吃了顆褪黑素,躺在床上看了會兒書很快就睡着了。本以為會像之前一樣失眠,沒想到睡的很踏實,一夜無夢。
第二天戴蜜帶她去了CN Tower,下午又逛了安大略美術館。
晚上戴蜜帶時雨去了家酒吧,這家酒吧華人很多,戴蜜拉着時雨找了座位,點了酒和吃的。
“你嘗嘗這個五花肉卷,很好吃,和普通五花肉的口感不一樣的。”戴蜜知道時雨不太吃五花肉,但這個卻極力推薦。
時雨嘗試着咬了一小口,發現味道還不錯,對她這種不太吃五花肉的人來說完全可以接受。
八點後,live演出開始了。兩人看的投入,華人服務員過來拿着兩杯酒和一個果盤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桌,“這是那邊桌的兩位客人請的。”
戴蜜看了看那桌的人,點頭示意。
她們繼續邊喝酒邊看着表演。過了一會兒,戴蜜突然感覺頭暈的厲害,她的酒量不算差的。她看了看身旁的時雨,神情似乎也不對。
她搖了搖在旁邊撐着頭的時雨,“小雨,你怎麼了?”
時雨吃力地擡起頭,“蜜蜜,我感覺頭好暈。”
戴蜜頓時覺得不妙,轉頭看見送酒的那兩個華裔男人正朝她們走來,可是全身感覺使不上一點兒勁兒。
正在這時,恰好向霖瀚和蔣潤澤正往酒吧外面走。
蔣潤澤突然拉住向霖瀚,“你看那邊那個女孩怎麼看着像戴蜜呢?”
向霖瀚朝着蔣潤澤指的方向看去,淺粉色的頭發,那女孩就是戴蜜。有兩個華裔模樣的男人正架着戴蜜和旁邊的女孩要走,戴蜜在掙紮。
向霖瀚立即沖過去,給了拉着戴蜜的男人一腳,旁邊拉着時雨的男人立馬過來準備動手,他朝向霖瀚喊道:“你他媽誰啊!”
還沒走到向霖瀚跟前,被趕過來的蔣潤澤又一腳踹開,桌子上的酒杯盤子灑了一地。
不等拉着戴蜜的那人起身,向霖瀚揪着他的領口照着臉一拳又一拳,“你也配知道我是誰!”
蔣潤澤見向霖瀚下手有點狠趕忙過去拉住了他。
這時,酒吧經理聞聲趕了過來,正要發作,一看是向霖瀚,急忙用中文問:“向先生,您沒事吧?”
向霖瀚從錢夾裡掏出一沓鈔票扔到桌子上,“這是賠你的,這兩個人酒裡下藥,給我送警察局。”
酒吧經理連連點頭,“是是。”
向霖瀚拿紙擦了擦手,“今天我着急走,算你們倆走運,别讓我再看見你們。”說完向霖瀚扶着戴蜜,蔣潤澤扶着時雨往酒吧外面走去。
蔣潤澤開着車,轉頭看了眼後座的兩人,“她們倆怎麼辦?往哪送呢?”
向霖瀚看了眼手表,“沒時間了,直接去會所。”
到了會所,向霖瀚拿出兩張房卡,帶着戴蜜進了自己的房間。
另一張給蔣潤澤帶時雨去隔壁。
将潤澤剛把時雨放在床上時,手機響了,“已經到了?行行,我馬上過來。”
他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時雨,輕輕關上了門。
向霖瀚把戴蜜緩緩放在床上,把打濕的涼毛巾輕輕擦着戴蜜的臉和手臂。戴蜜感覺到涼意,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向霖瀚的毛巾。
“别亂動。”向霖瀚拂掉戴蜜亂舞的手,就這樣重複了多次之後,戴蜜慢慢開始有一點意識了。
那邊蔣潤澤走後時雨在床上一直沉沉睡着,中間意識模糊口渴想喝水,實在太困乏,翻個身又睡着了。
同一時間,周聞雍在套房後面遊完泳,去浴室沖了澡穿着浴袍出來。
房間沒有開大燈,光線很暗。
他走到床邊,掀起被角剛躺上去發現碰到了暖暖的軟乎乎的一團東西,轉頭一看一個長發女人正躺在自己的旁邊,驚得立即起身,“你是誰?”
看對方沒有半點反應,他打開閱讀燈,這人看着有點眼熟。他低頭俯下身,居然是時雨,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垂眸,她雙頰一抹淡淡的紅暈,微皺着眉,像是做着什麼不好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