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劵被美人撩得心癢癢。
齊劵伸手摟住美人的腰,美人順勢倒在他懷裡。……
美人擡起頭,媚眼如絲地看着齊劵,“先生~今晚可以陪我嗎?”
齊劵被美人的話撩撥得心癢難耐,正準備答應時,突然感到背後一陣涼意。
莊洲看着這一幕,眼神變得冰冷。
nx:我隻是叫你和他認識一下,沒有叫你和他這麼親密…
!!!
齊劵被吓了一跳,連忙松開美人,僵硬地轉身看向莊洲。
齊劵有些慌亂,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鬼使神差地抱住了那個美人。
莊洲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着齊劵。
齊劵被莊洲看得心裡發毛,連忙解釋道:'少爺,我…我隻是想和他認識一下。'
齊劵邊說邊觀察着莊洲的表情,生怕他生氣。
莊洲聽到齊劵的解釋,臉色緩和了一些。
美人見他們這個局面,上前摟住了齊劵的腰,'親愛的,今晚能要我嗎。'美人說着,還故意在齊劵耳邊吹了口氣。
齊劵被美人撩撥得心癢難耐,身體僵直。
莊洲看到這一幕,臉色再次陰沉下來,他走上前,一把将齊劵拉到自己身邊。
美人見莊洲态度如此強硬,隻好識趣地離開。
齊劵被莊洲拉得踉跄了一下,站穩後擡頭看向莊洲。
齊劵剛要開口,就看到莊洲陰沉着臉,一把将他拉進了休息室。
莊洲将齊劵拉進休息室,反鎖上門。
齊劵被莊洲突如其來的舉動吓到了,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一邊走向齊劵一邊解腰帶。
莊洲将他壓在了桌子上,讓他背對着自己,用腰帶捆住了他的手。
齊劵掙紮了一下,卻發現雙手被綁得很緊,'少爺!…'
莊洲沒有理會他的掙紮,而是自顧自地解着齊劵的領帶。
領帶被解開後,莊洲将齊劵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又加上了一層。
莊洲一邊解齊劵的襯衫扣子,一邊說道:'剛才不是挺會玩的嗎?'
齊劵之前一次都沒發生過,夾的很緊。
齊劵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得皺起了眉頭。
莊洲沒有理會他的痛苦,反而更加用力地按着他的腰。
他松開手,冷笑一聲,'這就受不了了?'
齊劵喘着粗氣,'我,我好歹是個男的,這樣是不是…'
莊洲再次冷笑,'男的怎麼了?我就喜歡男的,更爽。'
齊劵被莊洲的話噎住了,他沒想到莊洲會這麼直接。
莊洲俯身湊近齊劵,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怎麼?你不喜歡?'
齊劵搖了搖頭,但身體還是很僵硬。
莊洲似乎察覺到齊劵的不适,稍微放輕了動作。
他輕輕撫摸齊劵的頭發,語氣溫柔:'放松點,我不會弄傷你的。'
第一次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又疼又爽。
莊洲的吻落在齊劵的脖頸上,輕柔又暧昧。
他一邊吻,一邊用手指輕輕劃過齊劵的胸膛。
齊劵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他的呼吸也變得平穩。
莊洲滿意地笑了笑,'這才乖嘛。'
一晚上的折騰,第二天齊劵是在莊家醒來的。
莊洲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看着齊劵,'醒了?'
齊劵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渾身酸痛,特别是某個地方。
不可言語。
齊劵頓時尴尬,他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喂…
想死的心都有了。
莊洲似乎看出了齊劵的窘迫,微微一笑,'不用這樣,我對你很滿意。'
齊劵雖然有些尴尬,但還是鼓起勇氣問道,'那…我以後是不是要一直這樣?'
莊洲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怎麼?你不願意?'
齊劵連忙搖頭,'不是,隻是…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我隻是你的管家。'
齊劵雖然知道自己是同性戀,但從來沒有想過會跟自己的雇主發生關系。
莊洲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我說了,在我眼裡,你不僅是我的管家,還是我喜歡的人,你覺得我們莊家缺管家?'
齊劵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莊洲會這麼說。
齊劵沉默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莊洲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起身走到窗邊,背對着齊劵,'我缺的是愛人。'
又是夏天了,幸福總會降臨。
也成了回憶。
以成了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