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拐角處的言與書,看到臨晉宴離開,走向了早已停在路邊的車,從後備箱拿出槍·默鷹·
臨晉宴站在不遠處看言與書,嘴角勾起一抹笑,他走向言與書。
言與書熟練的裝上子彈,把玩了一下,然後裝上消音器,而後走進了一棟廢棄的大樓。
啧,還挺酷。臨晉宴雙手插兜,閑庭信步的跟在言與書身後,保持着一段距離,想看看他要幹什麼。
言與書熟練的翻窗走進到廢棄大樓裡,對着臨晉宴說:“不想死,就滾。”
“喲,這麼兇幹嘛?”
臨晉宴非但沒有離開,反而走到他身邊,笑嘻嘻的說:“你這是要幹什麼呢?不會是來殺人的吧?”
言與書:“我不希望我辦事的時候旁邊有人。”
臨晉宴:“怕什麼,哥又不是沒見過血。”
言與書:“我怕等會槍走火,他不死,你亡。”
臨晉宴無所謂的聳聳肩,饒有興緻的看着言與書手中的槍,問:“不過你這槍看起來還挺厲害的啊,什麼型号的?”
言與書:“默鷹·,實彈。”
臨晉宴:“喲,還挺有來頭。”
臨晉宴挑了挑眉,看着他手中的槍,眼中閃過一絲贊賞,說:“不過,你這殺手當的還挺拽啊。”
言與書掃視着房頂,回答他:“不拽點,辦事怎麼過瘾?”
“哈哈,有道理。”
臨晉宴輕笑一聲,走到牆邊,背靠着牆,饒有興緻的看着言與書,說:“那你這殺手還挺有個性的,不過……你殺誰啊?”
言與書:“不該問的别問。”
臨晉宴:“切,不說就不說呗。”
臨晉宴撇了撇嘴,不再追問,而是饒有興緻的看着言與書手中的槍,說:“不過你這槍看起來還挺厲害的,就讓我玩玩呗。”
言與書瞪了他一眼,架起槍,冷聲回應:“呵,想活就安靜點。”
臨晉宴:“切,不給玩就算了。”
臨晉宴見言與書架起槍連忙伸手阻止,語氣中帶着一絲驚訝:“這裡可不是靶場,别傷着自己。”
言與書不耐煩的說:“閉嘴,你真的很吵。”
“好好好,我閉嘴。”
臨晉宴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随後退到一旁,看着言與書熟悉的架槍,又忍不住開口:“不過你這槍法看起來還挺準啊。”
言與書瞄準了對面大樓的一個人,扣動扳機。
“嘭”的一聲,對面大樓的一個人應聲倒地,臨晉宴看到這一幕,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又很快恢複了平靜。
言與書繼續蹲在房頂,冷靜的裝上子彈。
“啧啧,真不愧是你啊。”
臨晉宴走到言與書身邊,看着他熟悉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過,你這殺手當的還挺稱職的嘛。”
言與書:“不然呢,當殺手可不是當保姆。”
“說的也是。”
臨晉宴雙手抱胸,倚在牆邊,看着言與書熟練地操作着槍,說:“不過你這樣子的人才幹嘛當殺手?”
言與書沒有回應,繼續架起槍來。
喂,我說,臨晉宴用手肘輕輕碰了碰言與書,歪頭示意:“你一直這麼沉默,搞得我像在自言自語一樣多無聊啊。”
言與書:“你自顧自的說話,不覺得很吵嗎?”
“啧,我這不是想找點話題聊嗎。”
臨晉宴無奈的聳聳肩,眼睛一轉,又有了新主意:“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吧,保證讓你笑出聲。”
言與書:“不要講笑話,隻會讓我覺得你更吵。”
“嘿,你還挺難伺候的。”
臨晉宴不滿的哼了一聲,随後又笑起來:“不過我就喜歡有挑戰性的。今天歌還非讓你笑不可。”
“嘭”,又是一聲槍響。
“又解決一個?”
臨晉宴望向對面大樓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随後扭頭看向言與書,語氣中帶着幾分調侃:“你還挺厲害的嘛,殺手先生。”
言與書:“不然呢?殺手不殺人,那還叫殺手嗎?”
“說的也是,你這殺手還挺專業的。”
臨晉宴輕笑一聲,目光落在言與書的槍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贊賞,說:“不過,……你這槍法,練了多久啊?”
言與書:“從小就開始練了。”
喲,看不出來啊,臨晉宴挑了挑眉,饒有興緻地看着言與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說:“你還是個童子功呢。那你這殺手當得挺久的了吧?”
言與書輕微點了點頭,回答:“嗯,習慣了。”
習慣可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臨晉宴輕笑一聲,目光望向遠處,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說:“不過,你這習慣還挺特别的,一般人可學不來。”
言與書把槍放回腰間,看了看對面,解下腰間的滑翔鎖。
“嘿,你要幹嘛?”臨晉宴見言與書解下滑翔鎖,好奇地湊過來,說:“不會是要順着這個滑到對面去吧?”
言與書沒有說話,直接抓住滑翔鎖,順着滑到對面。
“啧,還真去啊。”
臨晉宴看着言與書滑到對面,無奈地笑了笑,然後也順着滑翔鎖滑了過去,對着言與書喊:“你還挺厲害的,這都能滑過來。”
言與書沒有說話,熟練地收起滑翔鎖,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
“又來?”
臨晉宴見言與書掏出匕首,忍不住咋舌:“你這殺手還真是裝備齊全啊,啥都有。不過,你這是要幹嘛?不會是要去肉搏吧?”
言與書:“我隻是來拿點東西。”随後對着角落說:“出來。”
“喲,看來還有漏網之魚啊。”臨晉宴聽到言與書的話,眼睛一亮,饒有興緻地看向角落,說:“不過,你是怎麼發現他的?我怎麼什麼都沒看到呢?”
角落的陰影中走出來一個穿着黑色連帽衫的人。
“呵,原來藏在這啊。”臨晉宴看到走出來的人,輕笑一聲,雙手抱臂,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不過,你倆認識?”
言與書看着走出來的人,說:“你還真以為我沒發現嗎?”
那人死死瞪着他,手放在腰間。
言與書見狀,拔出匕首,趁他不注意,走過去,将刀抵在那人的脖子上。
“喲,挺狠啊。”臨晉宴吹了個口哨,饒有興緻地看着他們,随後走到言與書身邊,歪頭打量着那人,說:“不過,你這匕首抵得挺有氣勢的,這人是誰啊?”
言與書語氣平靜的回答:“LPSTY的人。”
“呵,原來是他們的人啊。”臨晉宴聽到言與書的話,不屑地冷笑一聲,瞥了一眼那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說:“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那人見言與書半天不動手,剛準備掏出槍。
“小心!”臨晉宴眼疾手快地一腳踢開他手中的槍,随後迅速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隻聽“咔嚓”一聲,那人的手腕斷了,對那人說:“就這點本事還敢來偷襲?”
言與書側身:“呵,你難道忘了,你自己也是殺手?”
“嗯,是。”
言與書聞言,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然後揮動匕首,幹淨利落地解決了。
臨晉宴皺了皺眉,說:“啧,夠狠。”
言與書把匕首擦幹淨,收起來,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手。
“還挺講究。”臨晉宴看着言與書的動作,輕笑一聲,随即也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手:“不過,你這手帕還挺好看,哪買的?”
言與書開玩笑的說:“人皮做的。”
“呵,那這手帕還挺特别。”臨晉宴聽到言與書的話,挑了挑眉,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笑了起來,說:“不過,你這玩笑還挺有意思的。”
言與書沒理他,丢下手帕,向那棟大樓的樓梯口走去,邊走邊換衣服。
“喂,你等等我啊。”臨晉宴見言與書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趕忙跟上去,一邊走一邊調侃道:“你這殺手還挺有範兒的,殺完人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言與書換上黑色衛衣,戴上帽子,走進樓梯間。
“你這是要去哪兒?”臨晉宴看着言與書走進樓梯間,有些疑惑,但還是跟了進去,說:“該不會是去“收尾”吧?”
言與書沒有回答他,徑直往下走。
“嘿,你這人,話還挺少。”臨晉宴無奈地搖搖頭,聳聳肩,繼續跟在言與書身後,又笑着說:“不過,你還挺酷的,這風格我喜歡。”
一種拖東西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和一種很很輕的呼吸聲傳來,言與書反應迅速,拉過臨晉宴的手躲到了旁邊的辦公室。
言與書做了個噓的動作,小聲說:“噓,别出聲。”
臨晉宴被言與書的動作吓了一跳,剛想開口說話,卻被言與書制止,隻能乖乖地閉上嘴,但又忍不住問:“怎麼,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