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不過是在幫你。”李钰防備地盯着盛夏姿勢做出警惕動作。
盛夏動作停下。
“别以為江淮人比我好,隻不過他是因為與人打賭,刻意接近你看看你會不會攜恩要挾,看你會不會心動而假裝對你很好,他們是什麼階層,感興趣就想玩玩。”李钰陰恻憤恨的面容讓盛夏無法忽視他的話。
難道江淮真的打賭所以才接近她?
她不相信江淮是那種是非不分,恩将仇報的小人。不過,江淮的告白實在突然,水中花的喜歡讓她産生幾分不确定,難道真是這樣。
李钰見盛夏面色不明,無明顯激動,“你以為你有多優秀讓我感興趣,隻不過我得知孟晚意與江淮的打賭,才舍下我的面子追求你,我是好心幫你。”
這下,盛夏确定,李钰在胡說八道,但應該也有所依據,因為陳昌平也是這樣說過,他們那一幫人也是這樣想。
“你看出我和江淮關系好?”
“别裝了,我和李莉聊過,你假裝接近江逸和孟晚意那人不過是同一個目的,隻不過孟大小姐有資本。”輕輕落下,“而你,毫無資格争取。”
有病,孟晚意這人要是知道江淮已經是我男朋友,說出來會不會當場氣壞到死纏爛打。盛夏撲哧笑,心裡想的沒出口,但對面像讀懂的裝模作樣。
李钰:“打賭是真的,幫助江逸的獎賞由此你把江淮對你好當作你的榮幸吧,過了賭約期就當你透明了。”
“你覺得我看得上所謂資格嗎?”說得她對江淮的喜歡是無腦,如果一個人連幫助親人還當狗吠甚至反咬一口,這樣的報複不配做人,動物還懂得感恩呢。
江淮要是敢這樣對她,她就敢散播謠言,起碼讓江淮的名聲一落千丈,小蝦米對抗就需要厚臉皮豁出去。
李钰察看四周,好似在等什麼人。
而盛夏也在等,一個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