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回到禦景閣已經晚上九點,時鐘滴答滴答作響,打開住所房門,空間冷清,人揉了揉眼睛,迷糊的狀态,腳步不緊不慢地走上樓,拖鞋發出輕響。
他把一隻手扶牆,走到樓梯末端時停頓片刻,然後,忍不住朝落地窗看,站在中央空調風口,定時開啟,他的發梢随風搖晃剛好遮住好看的眉眼,擡頭望着夜空,臉頰的酒窩立現,在思考剛才盛夏的誤解,表情認真而專注。
少年修長的身影一動不動,脊背挺直,長身玉立,燈光洋洋灑灑鋪在他的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朦胧的光暈,一個人眺望遠方靜靜中透露一絲絲深沉。
盛夏的行為不像不認識他,還能開起玩笑該不知道說她膽小還是大膽。
傻乎乎的閉眼,臉蛋肉肉,那一瞬間閃出上手捏捏。
不管了,回校見。
江淮擡高腿收斂笑容,進入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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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盛夏到家第一件事,在信微問安安今晚情況安安【放心,我到家了,如果不是我爸臨時有事,也不用陸羽送到地鐵站。】
盛夏【哦,原來你們是短暫順路,還以為陸羽和你有許多話聊才一起回去】想了想簡單補充剛才誤以為江淮要幫她按按摩鍵的誤會。
安安【不是吧,哈哈哈哈,這樣看江淮絕對是故意的】他就是想逗逗你。
盛夏微微生氣,發了一段語音【就是就是,幸好我走得快,尴尬是他了。】
安安試探道【我覺得他們對你和對孟大小姐存在差異】尤其是江淮。
盛夏聊起今天聽到當初的誤認,震驚校花的坦然接受江逸的示好,卻在之後耍賴推卸責任,這樣的行為給江逸帶來多大的心裡傷害。
相對比現在,江逸對盛夏是再次鼓足勇氣,像那位陳同學,誰能保證未接觸時,判斷盛夏是不是借此利用好心換取利益。
安安【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江逸一家人雖然是富人,但沒有一般上流社會的挑剔和輕視,平常狀态與他們交流就行,但脾氣
最古怪是江淮,我也不敢跟他長時間相處,他屬狗的,時不時嘴毒,行為與衆不同,出生在富得流油的地方,吸引他卻是在日常普通古怪之處。】
盛夏深感贊同,那句想得美果然出自他口。
江淮這樣的人在現實很難接近,不得不承認,他的出生,也就是起點,便是擁有别人沒有的,經曆不了缺少什麼時的無助,看事評論東西所以才會嘴毒。
不管了,回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