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此時此刻正套着【绫辻行人】的馬甲,出現在了這一家壽司店的最靠近門的那個座位,漫不經心的點了一份壽司,雖然聽說味道還算行,但是等同于自己來說,并不太喜歡壽司。
隻是偶爾會食用。
當然,維持馬甲的形象是必備的,不過為了更好的融合,還特别制作了假的身份。
因為——【绫辻行人】在他們的眼裡可是三年前憑空出現的人,還有些危險。
他倒是并不在意别人是如何看待自己,或是做什麼評價。
也是為了使自己空蕩蕩的胃有飽腹感,所以才會選擇最近的這家壽司店,而且聽說他們的口碑還算不錯。
但是,隻是短短的時間,就出現了人員死亡。還是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死亡率高的離譜呢,畢竟講的是“柯學”。
令白旭意外的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長野的大和敢助。或許是為了調查“那件事”轉而來到東京,隻不過這來的也太是時候了,巧合嗎?
等到對方注意到自己,随後就是毒舌的嘲諷了一句。
“如果連這點線索都找不出來的話,那就算不是來自東京而是來自長野的警官,是不是也是沒有偵探就破不了案的狀态呢?”
說完的時候瞬間覺得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消散,瞬間神清氣爽。哦,原來嘲諷人還有助神的功效嗎?
奇怪的知識增加了.jpg
大和敢助像是被激起了什麼,随後就是看着對方的臉說道:“……你究竟是……”
然後白旭就做了一個帥氣的介紹(自認為有b格)。
随後就是現在的狀态——
“是你……你是那時候在長野‘蝕骨案’中的那位偵探。”大和敢助臉上沒有多少驚訝,取代而之的是沉着和冷靜。
“殺人”兩字始終無法說出。
“閑聊就到此為止吧,我提出的建議你最好還是聽聽,免得錯過什麼重要的線索。”白旭如此開口,抱着懷裡名為見崎鳴的娃娃走到了被害者的身邊。“……手段如此拙劣,你們警察卻看不出來嗎?真是沒用。”
說着還不忘彈了彈煙灰。
大和敢助:“……”你說,我聽着,但是不要人身攻擊。
飄在白旭旁邊的透明洛瓦費斯腦袋浮現出了“?”。
馬甲的毒舌都污染了對方的神經了嗎?攻擊性這麼強?不分敵友啊!
白旭也是仔細的查看死者的情況。
臉部大面積灼傷,推斷在兩天前。身體僵硬,蜷縮。手腕的淤青是鈍器,應該是工具錘。
擡頭一看,櫃台的一個工具箱似乎有打開的痕迹。
而脖子上的淤青是麻繩勒痕,但是現場并未找到任何有關兇器。
隻不過蜷縮……
白旭看屍體的姿勢,手握拳似乎拽着什麼東西。他隻是粗略看看,起身看向了大和敢助。
“你似乎查漏了一部分,被害者的手上似乎抓着什麼東西。”白旭開口,随後退後了一步。
大和敢助明白對方的意思是讓他取出來,想說什麼,但是還是克制住了按照對方的意思去做。
“這是……玻璃碎片?”大和敢助将東西取出之後說道,随後将他放進了證物袋。“和之前在角落裡找到的是同一個材質……”
“我在現場,倒是聽到了你們不少信息。”白旭面無表情的吸了口煙,“……按照線索來看,玻璃碎片上的血迹是犯人的。”
“對了,忘了說。如果讓我說出犯人是誰的話,最好不要讓我說。你應該知道後果,大和警官。”
大和敢助聽到對方的話也是心頭一緊,他是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你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這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事嗎?這些線索。”白旭白了他一眼。
事實上,白旭的眼中線索就當是漂浮在視線之中,互相串聯,最後指向了一個最終的答案。
不過最好的建議還是不要讓自己說出犯人是誰,不要讓自己下結論。不然的話,犯人的命可就不保了。
其實推理很簡單。
“等等……我想想……”大和敢助開始思考了。
“哈啊……”白旭打了個哈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是店内倒是比什麼都要“熱鬧”,那位叫做野田落子的女子看起來十分緊張,手指不停地敲擊着櫃台。
前來詢問的工作人員看得出來她有些不正常。
以及櫃台上的榮譽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