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剛剛也太大膽了吧。”流霜雖然感覺很爽,但終究是有些害怕的,尤其是看到王氏的氣場。
“不是我大膽,他們雖有權勢,但如今我既已被賜婚,他們不敢拿我怎樣的。況且,即使遂了他們的心意,他們難道就不會為難我了嗎?你也太天真了。”江妙知道
“也是,那我們要被一直關在祠堂了?”
“放心,過兩天就出去了。”江妙知安慰着。
江妙知沒有再多說,她讓流霜和自己一起坐在蒲團上,流霜在邊上喋喋不休的講着在金陵時的趣事。
江妙知沒有記憶,隻當故事聽着,倒也不無聊。到了晚上,江妙知和流霜輪流守夜,另一人便睡在拼起來的蒲團上,倒也安逸。反正流霜睡得很香。
兩人沒有被罰的悲傷,江妙知更是從不為自己剛進府便得罪江國公和王氏而後悔。吃食每天都按時,倒是不曾苛待。
過了兩日,魏婆子便過來把二人放了出去,帶到小院裡。
“翠芸閣...”江妙知念道
環視小院,不大不小,但與江妙知金陵的住所還有很大的差距。江妙知倒不甚在乎,徑直進入屋。
“娘子,你終于出來了。”白鹭驚喜的看着江妙知。
“娘子今後便住在這裡,一應吃食府裡會按時送達,但娘子若要出府,須得夫人首肯。娘子還有什麼問題嗎?”魏老婆子說道
“沒有”江妙知說完,魏老婆子便退下了
“娘子,你怎麼樣啊,膝蓋,膝蓋疼不疼?”白鹭關切的問?
“哈哈哈”流霜咧着嘴笑了笑。
“你笑什麼,娘子都跪了兩天了,你還笑!”白鹭真的有些生氣了。
看白鹭生氣了,流霜收斂了笑容,解釋道
“跪啥啊?娘子把兩個蒲團疊一塊,坐着連屁股都硌不着。”
白鹭一聽也明白了,也笑了起來,直誇道
“還是娘子聰明,就不能聽他們讓幹嘛就幹嘛。”
“好了,你這兩日在這府裡可打聽到什麼了?且說來我聽聽。”江妙知邊說邊坐在了桌凳上。
白鹭流霜順勢坐在江妙知兩側,白鹭便将自己打聽到的消息盡數說了出來。
白鹭長相是很有親和力的那種,高高的個子,圓圓的臉蛋,笑起來還有虎牙,雖比流霜年長,但單從外貌來看倒比流霜還小呢。
也正是因此,白鹭跟府裡的丫鬟婆子聊起天來,她們一點都不設防,加上白鹭有銀子開路,不過一日便将府裡大小事務都弄清楚了。
“娘子,我聽府裡的一位老嬷嬷那聽說,皇上真正賜婚的人,是府裡的嫡女,也就是江春夜。如今大街小巷所傳的,也都是江春夜與顧小侯爺的婚約。”白鹭帶着滿臉的困惑說道
聽及此處,江妙知陷入沉思,沒有說話。但流霜坐不住了。
“什麼?當初那魏婆子不是說是給娘子賜婚嗎?現下這是鬧哪樣?難不成是故意把咱們诓來京城?”
江妙知想了一會,見二人疑惑的看着自己,便緩緩的開口道
“王氏怕是不肯把江春夜嫁過去的。賜婚人選是江府嫡女,我倒是個頂替的好人選...”江妙知說罷,白鹭流霜均是瞪大了眼睛
“替婚?”兩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