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身體也名為江妙知,小字钰兒,江國公府的外室之女,自小養在金陵與母親一起生活。
母女二人不為國公府所容,當年身為小公爺,如今已為江國公的江邾,為迎娶鎮北侯獨女,府中未有正頭娘子卻先有子嗣,自然不可。于是,将剛剛生産的趙氏和幼女送到江陵水巷。
趙氏原本就對那江邾無意,在一次賞花宴時被醉酒江邾所強,不得已進入江府,産下一女。如今得以逃離,心裡雖思忖不安但知也比在江府一世蹉跎要強。
也自知在京城已無立足之地,便在江陵安置下來。靠着當年國公府給的百兩銀子和一處宅院,母女二人生活的也算是安逸。
趙氏本是京城教坊樂師之女,通音律,善歌舞,更是在歌賦創作上極具天賦。靠着作詞,在江陵小有名氣。
多年來在文詞上嘔盡心血,身體本就虛弱,在一場風寒後一病不起,在江妙知穿書前三月便去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難以接受唯一親人離世的江妙知在此時又收到了京城來的書信,通知她要嫁給京城甯遠侯之子顧無憂。
“這麼些年不管不問,偏着這麼個好事想起了我?不過是把我當個物件,既如此,我又何必再去理會。”
可婚事卻是不容許江妙知有所置喙,皇命難違,婚期已訂,江家派來數十家丁,婆子來“接”江妙知進京。
江妙知一時竟憂思苦痛憤恨郁結于心,昏倒在趙氏碑前。
再醒來,靈魂已換成了另一時空的江妙知
大概了解了具體情況,江妙知怔坐了許久,之後便振作了精神,準備更衣。畢竟在其位,謀其事。
既然已經穿成了這具身體,便隻能接受命運既定的走向,生活總要繼續。這樣想着,江妙知在白鹭,流霜的幫助下完成了更衣,洗漱。
吃了些點心和糕點,總算填飽了肚子,富裕的生存環境并沒讓江妙知感受到這個時代與未來的真實差距。
就在江妙知思索接下來該做些什麼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婆子們叫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