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是個好官。”楚淮安說完,也往前走了。
沈翊玦站在原地,反應了一會兒便跟了上去。
齊府
齊老的裡屋,屍體已經被搬走,但還留着一灘血迹,楚淮安跪在床邊,摸着床沿,沈翊玦站在屋裡掃視,齊老的兒子齊尉站在屋門口,緊張地看着他們。
楚淮安直起身說:“應該不是刀具,可能是比較比較鈍的尖銳物品。”齊尉嘴快:“為什麼?”
楚淮安沒看他,說:“這血迹在床上暈染了很大一塊地方,如果是刀具,劃開之後,血會稍微濺點出來,但周圍沒有,隻有這一塊,應該是個不會武功的人,拿着一個尖銳物品,一點一點的劃開齊老的脖子。”
齊尉聽得目瞪口呆,沈翊玦摸着茶杯,少會兒,拿起來聞了一下,問道:“這套茶具齊老死前碰過嗎?”
齊尉回過神:“碰過,還沒來得及洗。”沈翊玦看着茶杯:“還有誰碰過?” “還有一些下人。”
楚淮安走到齊尉面前:“我們想見見齊老夫人。”
在去往内廳的路上
楚淮安低聲詢問:“你是懷疑有人下藥嗎?”
沈翊玦點點頭:“齊老睡眠向來不好,一點動靜就醒,如果有人潛入他的房中,那他怎麼可能不醒沒有,而且我在茶杯上發現了藥物殘留。”頓了會兒又說:“齊老夫人膽子小,容易受驚吓,他們感情很好,一般不分床睡。”
楚淮安接着說:“我們假設齊老被下了藥,然後有人潛入殺害,但齊老夫人怎麼可能沒反應而且血迹在床上一大片,不可能是血迹流入齊老夫人身下染紅了床單,但染得很均勻,說不過去。”
沈翊玦點點頭:“要麼齊老夫人也被下藥了,要麼齊老夫人那天沒和齊老一起睡,那麼她去哪了,為什麼剛好就在那晚。”
齊府内廳
一位老夫人站在中央,臉上露着驚恐,看到沈翊玦他們來了,更加驚恐,并且抱頭說着:“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殺的!不關我的事!”
楚淮安來到她的面前:“沒有人說是你殺的,我們隻是想來問一些事情。”
可齊老夫人還是一直說:“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楚淮安看着沈翊玦搖了搖頭,沈翊玦走上前,抓住齊老夫人的手,語氣狠劣的說:“齊老遇害那晚你在哪!你知不知道謀害朝廷官員是重罪!你怎麼敢保證沒有聽見或看見什麼,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啪啦!”一聲清脆,齊老夫人看着沈翊玦,而她旁邊的丫鬟卻面露驚恐,她手裡的茶杯碎在了地上,沈翊玦剛要上前,齊尉跑過來的:“兩位大人,因為父親的死亡,母親已經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了,我們全府上下都沒睡過幾天好覺,要不你們改日再來,改日再來。”
沈翊玦和楚淮安也隻好先告退了
齊府外
沈翊玦看了楚淮安一眼,楚淮安說:“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個齊老夫人應該知道些什麼,還有那個丫鬟……”
沈翊玦歎了口氣:“這個齊府問題很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