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以血抹劍,劍光四射,揮劍向沈翊玦刺去,沈翊玦卻不足為懼:“一上來就玩這麼大,你有必要吧。”說罷,便擡手出刀,一記漂亮的十字型刀式把那人招式擋了回去,那人連連後退,沈翊玦也退到楚淮安旁邊
“上面的人說,你很強,今天算是見識到了,雖然你擋住了,但是卻傷到了内髒吧。
沈翊玦卻不以為然:“你不也受傷了嗎,都是練武之人,不必隐藏,我勸你想好了,你上頭那人說我很強,那我肯定不會弱,即使我傷到了内髒也會有一戰之力,而你,之前的他們的招式對你也造成了傷害吧。”
那人不再說話,轉身走了,沈翊玦沒撐住,坐在了地上,楚淮安連忙扶住他:“逞那個強幹嘛。”說着,就從袖子裡翻出了一瓶藥,“吃了,護心脈的。”沈翊玦吃了下去,打笑道:“淮安給的,毒藥我也吃。”楚淮安沒搭理他:“池樂已經沒事了,隻有到了天容我們才能勉強安全。”
幾人便隻能啟程
“他是誰,他上面的人又是誰。”楚淮安問道
“不知道,但肯定是天容城的人,是有人不想讓我們回去啊。”
“到了,天容城。”
“老闆,這個多少錢。”
“我這都是好貨,良心得很。”
“王嬸好啊。”
池樂緩緩說道:“真繁榮啊。”
“天容城是苑盛國最繁榮的城市了。”南玄說道
“來了。”
“嗯,公子讓我先帶着江小公子回天容安頓好一切。”
“于缙忠你先帶着池樂跟南玄回我府上休息,淮安跟我來,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罷,沈翊玦便拉着楚淮安走了,“你要帶我去哪裡。”“到了就知道了。”
“來呀,公子快來呀。”
“喲,王公子來了呀,裡面請裡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