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中午的課間格外的熱鬧,同學們有說有笑,在教室裡歡呼雀躍了起來,隻有少數大學霸還在看書。而我們的铄毓,便是其中一人。
太陽光暖暖的,但在這個春夏之間,又多了一次煩悶,正如同我們的铄毓,緊鎖着眉頭。
“ 铄毓!”铄毓聽見有人喊他,傻愣愣的擡起了頭,一臉呆滞,眨巴着大眼睛,好想讓人揉揉臉頰。
“大學霸!還那麼勤勞,現在都已經是午休時間,怎麼不玩玩?一直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需要勞逸結合!”前排的那幾位男生轉過頭,倚靠着座椅,對着铄毓挑了挑眉,甚至有幾個,還吹口哨。
铄毓:勞逸結合你大爺
前排男生:……
铄毓根本正臉都沒有瞧過那幾個男生,還是繼續看着書。
這可把前幾排的那位男生惹生氣了,他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随着他的站起,椅子也悶聲倒地,“裝什麼裝?我可是調查過你的家庭,你的父母雖然都是警察,但是是不是都死光了? Oh,真是抱歉,我聽說,你好像還有個妹妹,叫什麼來着?叫……铄漉思”那個帶頭的少年一臉“真誠”
高中3班: (?°?д°?)
“ 喂!徐州!你别太過分,每天仗着你家有錢,就在這裡胡作非為,他隻是一個新來的同學,什麼都不懂,你憑什麼這麼說别人?!”班級中有幾道抗議的聲音響起。
“ 喲喲喲,我還以為大學霸有多大的骨氣呢,原來,這種仗義的話,還需要别人來聽你講啊?你是沒有嘴嗎?還是說,自卑了!”
“哈哈哈!”……幾個繃不住的男生,頓時笑了起來,“你們别太過分!”汝疏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硬生生的擠出幾個字,一張乖順的小臉,頓時扭捏起來,憋得通紅,雙手叉腰,奶兇奶兇的。
“啧啧啧,還需要一個女生來聽你講話,哈哈哈哈!”徐州頓時有了骨氣,但是他好像沒有發現,有一道陰森的目光,正巧然盯着他。
铄毓還是不理不睬,該看書的就看書,該講話時就會講話,但是,當他聽到自己父母的消息時,拳頭是緊握着的,身為警察的後代,他還是沒有讓自己出手,他正在努力的克制這件事情,但敵方的嚣張,已經遠遠超出他的預想。
“怎麼?!還想打人!身為一個警察的後代!居然想打人,難不成?你爹媽沒有教過你?做人的道理嗎?哦,我差點忘了,你根本就沒有爹媽了!”徐州現在笑的有多開心,等一下哭的就會有多難看了。
“冷靜……”铄毓一直在内心告訴自己,身為警察的後代,不能為自己的父母做糗事,自己要為妹妹,做一個好榜樣。可是,他才是一個17 ,18歲的少年,這個年齡的他,太難太難熬了,這個年齡的他,已經經過了太多的風雨了……
“你再說一遍……”一道陰森的目光轉變為陰森的聲音,須知城的瞳孔緊盯着徐州,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班級裡默契的閉上了嘴,因為他們聽到這句話,就意味着,有好戲看了。要知道,須知城不隻是學校裡的校霸,他的家庭也是優越的,數一數二,這才是為什麼,學校裡沒有人敢招惹他的原因,除了滅絕師太哈!做老師的道德還是要有的……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徐州明顯的呆愣了,他已經能想象到,後面這句咬牙切齒的話,出自哪位口中,他之後又會被怎麼樣,“須,須哥!”徐州維持着僵硬的笑容,微微俯身。
“把你剛才口中的話,再重複一遍,我剛才沒聽清楚,要不要,我給你錄個音!請您高擡貴口,說幾句吧。”須知城始終挂着德雅的笑容,但這個笑,如果熟悉的人看見,就會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說明那個人要完蛋了,要芭比q了。
衆人:老天菩薩保佑,祝徐州沒被打進醫院,雖然他那麼輕蔑的同學,但至少也沒有做出那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衆人心裡一頓輸出,有些人抱着僥幸的心理,偷偷的退到一旁。
可沒曾想,轉身之際,一隻大手輕拍上了肩膀,那個人動作一僵,停頓了空中半秒,伸出去的那隻腳是回是踏,還是一種問題。
“别跑啊,這麼有意思的遊戲,你不是參與者之一嗎?需不需要,我給你按摩兩下!”須知城微微俯身,靠近那個少年的耳邊,低語着,如同惡魔的前兆,如同,嗜血的魔鬼。
“不…不 …不了吧,須…須哥。”那個少年明顯快被吓哭了,因為他是知道須知城的厲害的,要是被他按摩兩下,隻怕是命都快沒了吧。
幾分鐘過後……
“崩” 幾分鐘前嚣張的幾人,瞬間被摔倒在地,須知城猛踹對面的人的肚子,似乎還有些不過瘾,又撸起袖子,用自己高檔的鞋子,踩着對方的胸膛,“須…須哥,我…我……我們,知…知道錯了!”在地下的少年血肉模糊,已經看不清原來的面形了,“爬過去,道歉!”這他媽打的是一個爽啊,嗚呼!起飛!(作者内心狂)
聽到這個請求,他們爬到了铄毓的課桌旁,跪在地上,像一隻想得到主人憐惜的哈巴狗,拼命搖着尾巴,“铄哥,我…我們錯了!”
“錯在哪裡?!”铄毓絲毫沒有以前那種風範的表現,他現在的眼中,波瀾不驚,對待生命,好似也沒有之前那麼憐惜了,高中3班還是第1次從他的眼中看到這種情形,都被吓了一大跳,“這真的還是那個隻認真學習的铄毓?!”“他現在的眼神真的好恐怖啊,跟須知城沒太大的兩樣。”“誰說呢?誰叫是徐州那幾個不自量力的人先罵的,人家的父母還是警察,為人民服務,活該,我呸!”有人啐了一口。
“我…我們不該……不該說你的家人,我…我錯!錯了。”
铄毓移開桌子,輕彎下腰,不輕不重的摸了摸對方的頭,帶着微笑,好似還是從前那個天使,“這才哪到哪?”铄毓隻用兩個人聽見的話與對話,“等着吧,魔鬼,自會向你來索命。”這句話成功的讓幾位人才吓暈了。
“快叫救護車!”
“快找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