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留一線,明日好繼續。
雲星河就發了三條淘口令,就将手機還給了景問秋。
景問秋目光茫然,從來沒有想過還能有這種操作,他綠信上認識他的人……大概認為他瘋了吧?
事實上,景問秋想得沒有錯,那些連翻收到群發淘口令的人震驚了,他們以為現在的景問秋不正常。
不過,本着好奇,他們還是複制淘口令打開了淘大寶。
先看一看再說,買不買就是另一回事。
雲星河将手機還給景問秋後,打開自己的綠信,查看返點私信。
短短幾分鐘,雲星河陸陸續續收到了返點到賬提示。
不得不說,雖說這是個隻談錢的社會,但是似乎賺錢并不是很難的樣子,幾分鐘就有小幾百的入賬了。
雲星河用滿意的目光看向景問秋,說道:“公平公正,七三分賬,你七我三。”
景問秋:“……”
景問秋沉默了下,詢問:“賺到了嗎?”這真的可以賺到貢獻點嗎?
雲星河再次看了眼綠信提示,她拍了拍景問秋的肩,“你過去的親友應該不識民間疾苦,購買力很可,我們緻力于挖空他們的餘額寶。”頓了下,她道,“現在有一千的入賬了。”
景問秋:“……”
過去景問秋從沒為金錢煩惱過,自從被驅逐出器神宗後他深刻地知道錢有多難賺,現在他又感覺……
似乎并不是很難了。
不過,小一千的貢獻值對于景問秋兩百三十億的龐大債務而言,隻能說杯水車薪了。
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雲星河購買的生活物品一一送到了。
雲星河站起身走去開門,臨開門前她回頭看了眼景問秋,目光在他的腿毛上停留小片刻,說道:“你先去洗手間躲一下。”
景問秋能夠不以女裝的方式見人,他由衷松了一口氣。
雲星河開門,一輛大貨車停在街道上,她買的床墊、被褥等各種生活物品全到了。
将所有東西挪到店鋪後,雲星河關上門,說道:“你可以出來了。”
景問秋從洗手間走出,和雲星河一起整理生活物品。
掃地擦地鋪床墊鋪床褥,一切準備繼續,地面上擺着一排排生活物品,其中包括胸衣、胸墊、四十多号适合大腳女士穿的高跟鞋……以及,刮胡刀。
景問秋看着刮胡刀,忽然就有了一種不大好的預感。
雲星河坐在地上,從中拿起刮胡刀,氣勢十足,看向景問秋,“你要自己來,還是我幫你上?”
景問秋:“……”
室内的氣氛有些僵硬。
雲星河:“看來你希望我幫你對嗎?”
景問秋試圖掙紮,“不是,其實我認為穿,穿褲子也是可以的。”求穿褲子。
雲星河:“過來,我幫你刮。”
景問秋:“其實我認為黑色的打底褲?是叫打底褲?對吧?還是?絲襪?黑色的,帶顔色的其實都可以遮住的!”
雲星河面無表情:“過來。”
此時的雲星河隻談實力不講道理。
景問秋:“……”他沉默了一下,妥協道,“我自己來。”
雲星河将手上的刮胡刀遞給景問秋。
景問秋接過,開始刮毛,先腿毛,之後腋毛,然後在雲星河的要求下套上金色波浪卷長發,進入洗手間穿上胸衣,墊上胸墊,穿上高跟鞋,走出來讓雲星河欣賞。
雲星河言簡意赅評價:“美人。”
被贊美,景問秋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雲星河:“擦下口紅。”她指了指地面上堆在一起的化妝品。
景問秋深吸一口氣,照着鏡子,動作笨拙地擦上口紅,走出洗手間。
雲星河目光驚豔,看着景問秋她心想,按照網絡上的說法,現在的景問秋已經可以出道營業了。
雲星河去洗手間換上睡衣,躺在了床墊上。
景問秋摘下假發。
躺在柔軟被褥中的雲星河看向景問秋,詢問:“你修煉的功法念給我看看。”
景問秋手上的動作頓了下,道:“器神宗,不僅僅是器神宗,各大宗門的功法在傳給門派弟子時便要向天道立誓,不可将所學傳授給他人。”
雲星河:“品級呢?”
她不是很懂這種敝帚自珍的行為。
如果是和平盛世她還能理解,但是在域外人虎視眈眈的情況下不想着集體增強戰力,反而堤防自己人,她無法理解。
景問秋眼神黯然:“地級下等。”這是他認為他永遠欠了器神宗的一點。
華夏國功法分天地玄黃四個級别,天級為傳說中的功法,目前為止還沒有聽說過有哪一宗門擁有天級功法。
十二大宗門掌握着地玄黃三個級别的功法,每一個級别又分上中下三品。
普通宗門弟子或許一生都無法接觸黃級以上的功法,而景問秋出身于器神宗,有别于那些初入宗門積攢宗門貢獻值的内外門弟子,他從一開始便得到了地級功法。
在武器、丹藥等外在資源上景問秋或許沒有收到資源傾斜,但是他确實拿到了最好的功法。
哪怕他仇恨器神宗,器神宗于他有恩,卻也是事實。
雲星河道:“運轉靈訣。”
景問秋盤膝而坐,按照雲星河的要求運轉靈訣,天地靈氣正以極快的速度彙聚在他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