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不長眼的人啊？”有人為了拍顧随馬屁義憤填膺道，“顧總這麼年輕他是眼瞎嗎？”

有人接話附和，“就是，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看他怕不是腦子有毛病，嫉妒顧總年輕吧！”

倆人一唱一和，本以為馬屁拍到了顧随頭上，會得到他的另眼相待，不曾想，卻對上了男人直直朝他們射過來的淩厲視線。

倆人齊齊打了一個冷顫，未說完的話就那麼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口，他們臉上表情更是懵逼加茫然，不知哪裡惹到了這位祖宗。

心驚膽戰之際，對面的男人突然掐滅了煙，起了身。

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中，男人幽幽的開了口，英俊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臉部輪廓，明明嘴邊噙着淺笑，可神情卻有種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

“我要去找那不長眼的侄女算賬，這頓我請，你們慢吃，方特助一會兒記得結賬。”

說完，不待衆人有所反應，要了車鑰匙後便直接邁步出了包廂。

原本吵鬧的包廂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寂靜了好幾秒。

直到李總的說話聲響起，包廂氛圍才恢複正常。

“方特助，顧總侄女也在這吃飯？”

還在錯愕中的方衡陽因為李總的問話聲，瞬間回過了神。

“不清楚呢。”他敷衍的回。

一旁的宋丹若有所思的眸子落在了方衡陽身上。

随即，她試探性的問了句，“和我弟同桌吃飯的女生中有顧總小侄女。”

“沒有哦。”方衡陽一本正經的說。

這話不假，和宋丹弟弟同桌吃飯的沒有顧總小侄女，倒是有他家老闆娘。

可這話，他隻能憋着，不能告訴他們。

聞言，宋丹眉頭微微斂着，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而剛才一唱一和的倆個老總也在此時紛紛用手打自己嘴巴子，他們無不懊惱剛才嘴賤，馬屁沒有拍到馬腿上倒是拍到了老虎屁股上！

怪不得顧随冷着一張臉看他們，原來他們口中罵的人是他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