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純情了啊?
“那麼我今天的課程就結束了,再見,澤田君。”
澤田綱吉依然呆呆地看着她,沒有回話,雪莉依然目光含笑,溫和地問:“不和我告别嗎?”
他被reborn跳到頭上踢了一腳才回過神,臉都紅透了,渾身上下都像在散發熱氣,上演了一出‘人類早期訓話語言實錄’後才結結巴巴吐出一句:“……明、明天見,雪莉小姐!”
“明天見。”
雪莉在澤田綱吉家并不跳窗,澤田綱吉的目光追随着她走下樓,聽到她和媽媽也說了一句“明天見”。門被關上了,他走到窗邊,看着雪莉的身影沐浴着如霧的燈光消失在街角。
“……啊!我忘了送她了……”他的理智這個時候才回籠,reborn看着他嗤笑了一聲。
“今天的課程你聽懂了多少?”他問,澤田綱吉感覺所有輕飄飄的東西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冷汗淋漓。
“這個……大概……差不多……”
澤田綱吉嘗試着顧左右而言他,reborn依舊洋溢着陽光燦爛的笑容:“讓我們用老辦法複習吧。”
他溫柔地掏出黑闆、教具還有炸彈開關:“第一問,炸彈作為武器的優劣是?”
……………………
雪莉聽到澤田家傳來了耳熟能詳的爆炸聲,忍不住又笑了:“……真可愛。”
“你說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依然很冷。
“我說你真可愛,我親愛的GIN。”
自從她知道他的真名之後,暧昧的日語讓他總是沒辦法分清她到底是在稱呼他的代号還是親昵的叫他“陣”。
“……”沙沙的電流聲伴随着琴酒短暫的沉默,他生硬地繼續了剛才的話題,“現在不要說這些無關的事,我剛剛和你說的任務,你考慮的怎麼樣?”
“你要和我搭檔嗎?”
“不是,是組織裡的波本。”雪莉聽到他對于波本這個名字煩躁地“啧”了一聲,“我會送他和你彙合。”
琴酒曾經說過,波本曾多次向那位組織BOSS表示過琴酒總和外人(有且隻有雪莉)一起解決任務不妥當——這份雇傭的“合作”更像是一種監督,确保“送葬人”隻專注于完成任務,不會知道些别的,即使送葬人名聲在外,BOSS也實在多疑——他的言語有些成果,所以,現在輪到他來“搭檔”了。
事實上,這個組織對雪莉而言已經沒有秘密了,她看着這些局内人玩弄心計,隻覺得好笑。
“哎呀,BOSS居然要我的GIN做接送任務嗎?”她的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手機。
“……你明知道。”
“我明知道你是想看看我,對吧?”她的話語像是塗了毒,琴酒幾乎可以想象到她的笑容,她總是那樣笑,“限定在明天之内,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讓那位波本明早八點到目的地,下午之前,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送葬人’的。”
她聽到琴酒笑了:“如你所願,送葬人小姐。”
“晚安,我親愛的陣。”